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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死方休的時代 誰願意承認自己是革命的人?

2019/08/12閱讀時間約 3 分鐘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這也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这是一个信任的时期,这是一个怀疑的时期。这是一个光明的季节,这是一个黑暗的季节;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夏;在這黑暗無光的時代,誰願意承認自己正走上革命的人?
這時代,人们面前应有尽有,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踏上天堂之路,人们正走向地狱之门。华丽的外衣下,包裹着的是腐朽与败坏;世界是诡计多端的,真相常被谎言所掩盖,它告诉人应当抓住快乐,而将公義廉潔抛开;它鼓吹纵情地用棍棒與子彈發洩慾望,而企圖隐藏审判的存在,它激起人的憤怒與良知,成为一個普羅大眾港人认识「神」的拦阻,因它知道這個「神」若爱香港,就不会企圖用暴力去對待自己的兒女。
这时代变得越来越弯曲悖谬。本该恨的却爱,本该爱的却恨,人喜爱罪恶,却恨恶公义。人喜爱谎言,却丢弃诚实。人贪恋污秽,心不圣洁;诡诈的行诡诈,毁灭的行毁灭。顽固的更加顽固,盲目的更加盲目。
这时代病了,如同服了麻醉剂般变得越来越麻木与昏沉,人要不断地寻找新的刺激,使麻木的感官得到短暂的享受,人不断的追求,却始终得不到满足外在似乎繁花似锦,内心却早已荒蕪。
这世代病了,患了背道的病离弃了创造他的主,但是啊,谁愿承认自己是有病的人?面對那些称恶为善,称善为恶;以暗为光,以光为暗的人;那些自以为有智慧,自看为通达的人;那些自以为义,却无怜悯、无良知的人;那些揮舞著棍棒,投擲著催淚瓦斯的人;那些顛倒是非,在無情地吃著孩子的人;它們並不会轻易承认自己是有病的人,如同还在做梦的人很难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
这时代病了,是执法者犯罪后带来的堕落。执法者并不愿承认自己是有罪的人。因他自身仍然是罪的奴隶。有人误解罪性是可以改善的,但人所有的努力都将证实这是徒劳无益的。那些號稱在秉持公義立志要行出良善的人,行出来的却是败坏。因为在它們眼中的本性就是犯罪,在這至死方休的時代一切也只是價值的問題。人要改变犯罪的本性就如同让瀑布的水逆流而上,让子弹退回枪膛一样。
许多信奉民主的人似乎是健康的,却是有病的;按名是活着的,其实是死的,以为平安了,其实没有平安;自以为是清洁的,却没有洗去自己的污秽;有敬虔的外貌,却背了敬虔的实意;好像是醒着的,其实是沉睡着的;这些人躺下睡觉像别人一样,他们荣耀的头发已被敌人剪去,他们争战的兵器已被拿走,他们起初的爱心已经失落;所有的只是芦苇的令箭,毫无作战的能力。
口里说跟从祂,却作了祂的仇敌。有人需要拯救的时候,他们在睡觉。有人需要祈祷的时候,他们没有警醒。有人需要扶助的时候,他们也是软弱。有人需要喂养的时候,他们同样饥饿。
谁是智慧人?可以明白这些事?无病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正如這個腐敗不堪的社會,誰願意承認自己正走上革命的人?耶稣来,不是召义人悔改,乃是召罪人悔改。
承认革命的人在哪里?愿意悔改的罪人在何处?誰又願意承認革命是這個社會的医生与救主,革命的人有丰盛的怜悯与恩惠。
醒来吧,那在梦中沉睡的病人。悔改吧,还在罪中活着的罪人。希望之光必照射到我们,祂是病人的健康,绝望之人的盼望。死人的复活,罪人的圣洁,冷漠人的爱,熱血人的盼望。
但誰又願意承認,那些正走上革命的孩子,等待著他們殘酷的後果,便是光復過後,面對無休止的清算,和抱歉過後負完代價還有代價?
楊勁業
楊勁業
一個卑微的香港人,一個母親眼中不孝的兒子。渴望讓文字去讓世界了解香港人的聲音。直到永遠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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