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櫻(番外)

更新於 2019/09/23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我向櫃檯招手「Hey, bartender!」 粗框眼鏡的酒保轉頭看過來,眼神對上我,職業微笑換成了戲謔的擠擠眼。 在調戲我這個熟客的同時,他正處理著剛清潔完畢的杯子們。
啤酒杯、香檳杯,各種剔透的水晶杯。 昏黃的燈光讓它們映出滿盈的暖色。 一手布一手杯子,轉杯、擦拭、下一個。 輕盈熟練的動作讓人光是看著也很享受。
他知道我的習慣。 桌上的啤酒杯、身邊沒有人陪伴,這是最後一杯的訊號。
現在找他只可能是因為其它事情,比方說… 我已經關注了一段時間的女孩。
「怎麼,終於看夠了?」 「好奇嘛,但不是今晚。」 我對他舉杯,「我想點杯飲料給她,但我不知道她喝牛奶還是熱茶…」而後仰頭。 杯底剩餘的黑啤酒緩緩灌入口腔、通過喉間,嚥下迷人的甘醇苦澀。
「兩杯都上吧,在她醒來之後。」 「嗯…再附個糖包給她吧,就這樣。」 他點點頭。
「你不是第一個。」他寫下便利貼啪一聲貼在手機上。 奇怪的地方,但百分之百會被注意到。我想這可能是他不漏單的絕招? 「嗯?」 水果刀與柳橙在我眼下俐落翻飛。 他將刀身快速輕劃,製造出一片片完美的半圓薄片「我是說,點飲料給她。」
我不在意的輕笑「我想也是。」 「但點了就走…」他舉起尾端最後一塊果片,像敬酒般對我輕點「你是第一個。」 他揚手扔出果皮,轉頭之間小馬尾隨之輕晃。
「哈哈。那今天就這樣了,晚安。」我揮揮手。 「去吧,下次再聊。」他溫和的微笑「老規矩,要是帶著故事來,我請你喝特調。」
抄起手機,我看了她一眼。 這個女孩總是窩在角落的桌子裡酣睡。 有時趴著,有時倚著牆。
我對她非常的好奇。 也許我不是第一個? 不過那都不重要。
推開嗄吱作響的木門,我期待下次能見到她清醒的眼睛。
後來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她是Alley。 獨處時,偶而我會叫她小Q。 那是獨特的代號,根據後來我對她的認識而來。 Ms Little Queen。
當我俯視著她,她的黑髮散滿枕。 她迷濛瞇著眼,指尖交錯在我的後頸。 攢住我的短髮,加重的力道顯示著她的動情程度。
咬著她的肩肉,微紅的齒痕映著她健康的膚色,很美。 濕舌領我向下游走,在她身上劃下我充滿慾望的水痕。 強烈的剌激感讓她發出美好的嗚叫。
她低低喘著,濕潤的唇上絲絲晶亮。 唇上艷色讓我眼前立刻浮現她剛剛埋頭舔弄陰莖的美好畫面。 握著她的腰,我挺身插入她令人窒息的濕穴。
盡情歡愛後,看著在她糖蜜色的肌膚上滴落的汗滴,兩人輕喘著熱氣交融。 我低頭舔去鹹液,一路上滑到耳邊留下濕吻「My Little Queen...」
後來她找到了她的奴,他們彼此相屬。 但其實,S or M 有時候並不是絕對的,對吧? 看他們相處,有時候我會這麼想著。
一次夏日戶外餐聚中,小Q帶我認識了她的朋友。 洋溢著困惑與青春的年紀的女孩。
但… 她在回鄉渡假時遭遇了意外。 而我手上有來不及交給她的Live門票。 我想,代替她去聽聽歌也好。
Live的氛圍很棒,雖然我對這些曲子不熟悉,但那不妨礙我欣賞這樣熱烈的場景。 人群中迷醉的呼喊、失控又守序的肢體動作。 帶著微微的遺憾,我在角落聽完了整場Show。
但沒想到我會帶著手上的棕色記號離開。 留下筆跡的女孩說願意陪我渡過這個令人感傷的時期,因為她感受到了她。 櫻子。
跟櫻子相處,總是讓人感覺放鬆。 沒有針鋒相對,也沒有沉默尷尬。 像突然攬住她的腰不說話,她也只是順勢抱著我的頭,輕拍幾下又看起電影,跟著配樂哼歌。 又或是做愛後,輕輕的撫觸著對方的身體。 我們共享著靜謐,體溫在接觸之間流動著。
我跟她之間有欲望激情,但好像不止是這樣。 有時候會閃過這樣的念頭。
把原本裝著首飾盒的空紙袋扔旁邊桌上,其實我不知道這是屬於什麼性質的禮物。 我只是希望她在覺得低落了的時候,不會只能看著牛奶的鈴鐺感傷。
我跟她都沒有交往的打算,現在。 至於未來,想那麼多太麻煩。
點起菸,我抬手喚了bartender。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我有一個一年長的故事可以換酒了。
至於一年後? 那不是現在要考慮的事情。
或許我會帶她來這裡完結這個故事,或許不會。 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但也許,櫻桃鍊墜是有意義的。
(完)
雖然不以情慾為主軸,也不太喜歡所謂「分類」。 但內容確實有肉,那就放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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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再見到Gray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正是入秋時。 在西班牙酒館裡我們點了滿桌的Tapas配壺Sangria邊吃邊聊。杯盤半空時,我點來暖胃的熱茶也上桌了。端起杯子啜飲,我抬眼望著Gray。 眼下有點疲倦的痕跡,但他下班後仍跟我在這坐了幾個小時。眼旁有著笑紋,目光如初見時一般閃亮。
 牛奶失蹤的頭幾天晚上,我用她聽慣了的用餐訊號-湯匙敲擊罐頭的鏘鏘聲。 在公寓樓道、頂樓天台、還有附近街道暗巷,邊敲邊喊著她的名字。 隔幾天,我到隔兩條巷的學校圍牆邊,敲著罐頭循牆緣走了兩圈。 後來,房東阿姨讓大孫女來找我。
Live上認識的皮質夾克,我叫他Gray。 Gray是我第一個主動去"幫忙"的人。但在Gray以後,我依然盡量當做如同看到普通街景一般,並不特別躲避或刻意去接近。 因為太接近,會讓我有種恐懼感從心底浮起。像是生物本能一樣,聞著了上風處傳來的不祥氣味,心底就會響起警鐘。 但我還是…犯下了大錯。
 「桜子ちゃん,これわミルクですよ~」 這是櫻子僅記得的,她說過的一句話。母親說的。 五歲時,當收養我的爸媽詢問我的名字,我說「我是櫻子。」 十五歲時,我翻著日文字典一字一字的確定了這句話的意思。 再次見到他的那天,也是遇到牛奶的那天。
 下次再見到Gray已經是一個月之後了,正是入秋時。 在西班牙酒館裡我們點了滿桌的Tapas配壺Sangria邊吃邊聊。杯盤半空時,我點來暖胃的熱茶也上桌了。端起杯子啜飲,我抬眼望著Gray。 眼下有點疲倦的痕跡,但他下班後仍跟我在這坐了幾個小時。眼旁有著笑紋,目光如初見時一般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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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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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也忍不住上前伸出手,像在戲玩戀人般地逗弄牡丹花叢中這朵最格格不入的存在,但是才剛與心愛的黑牡丹見面不久,突然一陣徐風就伴著飄飄細雨來攪局,也吹開了李準額前那些許散亂的瀏海。
          番外故事的番外(泥垢了~)   金靈老神在在,使著鈎針勾毛線,動作靈活:「好了~別再來回的走了,你繞得我頭暈」   「爸,你有沒有搞錯?媽這麼大歲數了,讓她遭這樣的罪」敖殤的臉臭到不行,瑪拉今年六十歲了,還得進產房生子,接下來是日以繼夜的照顧新生兒,這該有多累人。
  敖殤心知肚明,自己的存在,礙了不少人的路:「因為他們忌妒我嘛~哼…」   金靈輕撫敖殤的臉頰,語帶憐惜:「你這次傷得挺重的,師傅說…說你…要一年半載才會好」   敖殤擠出一抹苦笑:「小金,有沒有人告訴過妳,妳很不會撒謊?」   金靈細聲撒嬌:「敖殤,你乖乖養傷好嗎?我們還有很長的以後
  「恩!」金靈用力點頭,能早一些回藍星,自然是好。   金靈想起自己的“遺落物”:「啊!我有東西擱在山洞裡,我去拿,很快的~」   坎拉.肯不疑有它:「哦~快去」   金靈在敖殤的陪同下,把坑裡的石獅子回收,敖殤把空間裡的拿出來,順便上繳那筆暗產,待到他們回藍星,得配合調查做筆錄,放他那邊不安全
  金靈立刻去拉敖殤的手,擔憂道:「發什麼瘋呢?我又沒怪你」   敖殤預想著最壞的下場:「我們大概要一起死在這裡了」這種偏僻地方,不可能設有通訊塔,自然不能使用智腦求援。   「他直接前往中央星的話,大概三十幾天後,會有中央星的勘探艦來,我們就有救啦!」
  金靈立馬退開三尺:「拿開拿開…立刻拿開!不是…是穿好褲子!去去去」   急色不己的敖殤,憋的眼眶都紅了:「我變的好硬哦~你要不要幫我擼?」   「你…你…進廁所!」不要誤會!是敖殤單獨進去,然後自力更生,自給自足。   瑪拉就著記憶,將曾夢過的畫面繪製出來,然後依金靈的指導,每日靜心冥想
  像這樣的人想再執業問診,恐怕全藍星沒有醫院敢聘請,誰曉得他什麼時候又會搞事。   不過金靈提出的要求,並非讓布罕行醫坐診,親自給人看病,而是想讓布罕能合法製藥,賺取生活費用,這就容易得多了。   「怎麼個容易法?」金靈心中一喜。   「找一個高級藥劑師替布罕背書,再給他寫一張推薦函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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