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幾乎是我對哥哥的第一印象。小時候住外婆家,哥哥每天會打一通電話給我,讓我趕快打開電視轉到第幾台,《包青天》要開始了。不會看時間的我,每天聽著哥哥的指示開電視看《包青天》,不記得什麼劇情,片頭曲倒是至今仍然洗腦我的兒時。外婆跟阿姨們常常笑我看《包青天》,因為每次虎頭鍘要判刑砍壞人時,我都會很害怕的用手把耳朵摀住;大人們跟我說了好幾次,害怕就把眼睛遮起來,但我永遠都是摀住耳朵張著眼睛繼續盯著螢幕。其實我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我會摀住耳朵,有點忘了;但摀住耳朵然後縮到三人沙發最左邊靠門的那個位置,倒是異常熟悉。我每天都很期待哥哥打電話給我,我對《包青天》興致渺小的可憐,但卻很期待聽到哥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