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2/2019 清晨五時,被嗡嗡騷擾,鬢邊和手臂上各一個口水疱。0520時,又來嗡嗡嗡不停,使了個翻棉被的大絕招後,不嗡了,但沁骨的寒涼也把所有的睡意都清空了。起身盥洗,哆嗦地返到臥室整被裡床單,發現那個惹事的傢伙歪在床上,還在掙扎著嗡嗡。送他超渡,沾回一指的猶略腥甜的我血。何事且必至此,物我相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