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人|英香】《被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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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注意事項
  •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 本故事與實際國家、地區、人物或事件沒有任何關係。
  • 本故事是根據日丸屋秀和先生的作品『ヘタリアAxis Powers』所創作的二次創作。
  • 書中所有立場均屬作者個人觀點,與任何組織、群眾、人物、國家無關。
閱前注意事項
  • 書面語。
  • 英香,香視點。

二零一八年,十月。
最近,我總是會被像是勾子般的東西拉住。
「咔鏗!」
被拉住時,耳邊通常會傳出一道像是布料被扯開,以及金屬扣突然被拉緊的聲音。因為兩種聲音混在一起時會變成叫人不自在的聲響,所以每次聽到時,我總會認為自己的衣服是被什麼勾子拉住了,但事實並非如此。
每當聲音過後,身體在下一剎那被某股力量拉停自己甚至往後退時,我都會立刻摸一摸自己的衣服,但我從來沒有在上面找到任何勾子或衣服被扯破的痕跡。
所以就結論來說,我的情況更像是有個無形的人,猛然地拉住我的背一樣。
「賀瑞斯。」
但那個人大概不是他。

「你確定唔係撞邪?[1]
跟摰友鏡濠說起這件事時,他理所當然地在電話的另一端半信半疑起來:「有無比道士望過呀?[2]
「去左黃大仙搵人搞啦。但佢地話無我野跟住我喎。[3]」我照著知道的事實回答,這隨即換來了靜謐,因為這答案不但沒能解開這個迷團,更令我們陷入更大的疑惑:如果連超自然力量都跟這件事無關,那我的狀況究竟是什麼回事?
滿腦都是這個問題時,鏡濠斬釘截鐵地開口了:「咁我知道啦。[4]
「嗯?」
「一定係你自己仆街啦。[5]
我幾乎想要把手伸到電話裡,打在聽筒對面的他。我沒好氣地回應道:「一定係咁,除非唔係啦。[6]
這就是我最後一次跟其他人說起這件事的對話。
後來,我之所以沒有再跟其他人聊過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靈異事件」,並非想要向人們隱瞞自己的情況,而是總是沒能找到機會和合適的人討論這種事:我沒能跟先生聊這個話題,因為他現在奉行世上沒有妖魔鬼怪的信仰,所以跟他聊只會換來被說教的份;我沒能跟小灣說這個話題,因為每次跟她見面時都顧著了吃喝玩樂或討論國際事務,根本忘記了這回事;我沒能跟本田先生談這個話題,因為他的鬼魔論早就只適用於創作世界之中。
除了鏡濠之外,我唯一想到能夠跟我研究這件事的人,就只剩下那個給我改了「賀瑞斯」這個名字、仍然活在魔法世界裡的人,可是現在的我實在沒有能力見到他。
結果,這個情況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個月,直至二零一九年到來,我在某次小型會議中因為再次被貿然拉扯而狠狠地撞破了大廈的落地玻璃,接著差點從高處墮下,在人類們的尖叫聲中被嚇得三魂不見七魄後,我才再次把注意力拉回到這件事上。
放任這個狀態不管,原來是這麼危險的。
就這樣,隨著好奇心變成了危機感,我終於放下手上那些堆滿工作桌的工作,靜下心來。我在辦公室裡拿出了一大張的香港地圖,開始用紅色麥克筆,把所有曾經發生過靈異事件的地點和時間都紀錄下來。或許我研究得太認真了,助手在下午時分為我送來熱檸檬茶時,他嚇得以為我被福爾摩斯附身。
我沒有在意。
喝著檸檬茶,看著滿是筆跡的地圖,我試著尋找所有靈異事件的共通點。我發現到事發地點一般在中環至金鐘的海傍一帶,而尖沙咀、九龍灣和北角都有少量發生,而發生時間通常在黃昏,又或工作會議完結後的不久。
黃昏和會議……嗎?
過往的記憶漸漸浮現在寧靜的腦海上,牽起一陣陣的漣漪,使我莫名地煩躁。我不禁走到工作桌旁邊的落地玻璃前,俯視外面的無敵大海景,可是心情完全沒有平復過來,彷彿只要我不承認,這件事就不會停下來一樣。
但是,承認了又如何?
「你每次有壓力就會過來這邊吹海風。」
承認自己想念過去什麼的,又如何?
「因……因為大海會讓人想到自由的感覺?」
就像你給予我的一切,已成過去。

下班後,我借著西裝的成熟和端莊的外表,成功在便利店買了兩罐啤酒,然後去了中環的海傍,在海邊的欄杆上坐下。
「咔嚓。」
打開啤酒的聲響就像要發生靈異事件的聲音,不過這次我沒有被拉住了。盡情地喝了幾口清涼的啤酒後,海風帶著海浪聲和鹹味襲來,提醒我繼續留下來的話,身上的西裝就必須拿去乾洗了,可是難得有時間能過來這裡,我暫時不想離開。
不過,其實忙碌只是個借口。
一個讓我能夠逃避的借口。
「在一個社會,人民才是政府的監管;政府無法趕絕、抗壓所有人民。只要人民願意反抗,這個政府終會倒台。」
一把叫人無法忘記的聲音在腦裡響起,彷彿在責怪我一樣,我不禁苦笑。
的確,自二零一六年的魚蛋事件後,我除了乘渡海小輪之外就沒有再到海傍了。作為一個沿海城市,我絕對不是討厭了大海。但是,如果大海是代表著自由──「壓迫愈大,反抗愈大。」──那我一定……早就失去了面對自由的顏面吧?
所以,我已經很久沒能鼓起勇氣,來到這裡坐下了。
「本土主義是一種常態、一種常識。」
於是,從那個時候起,我的壓力就一直地積存著:忍耐、遵循、忍耐、遵循、忍耐、遵循……我全部都知道的。我比任何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很清楚這絕對不是一個沿海城市應有的性格,可是現在的我必須聽從上司所說的那樣,背向大海,面向大陸,只因所有人都說那裡滿是機遇。
說得海的另一邊就沒有機遇似的。
說得我不靠大陸就沒能活過來似的。
說得我的富裕從來都不是靠自己似的……
或許那些人所說的,都是──「咔鏗!」
背後突然響起了那道要發生靈異事件的聲音,迫使我往後看,可是什麼都沒有找到。一道怪異的力量在這時拉起我的衣領,讓坐在欄杆上的我失去平衡──
仆街了。[7]
「噗通!」跌入海裡的聲音瞬間把驚慌從體內扯到意識之上,浸滿了身心。我的眼前因為衝擊和夜晚而變得漆黑無比,不過有趣的是,當我完全陷入黑暗裡後,驚慌沒有繼續擴散,很快就消失了。我回憶起自己仍然是小漁村的日子和日常技能後,我睜開眼睛──早就變得不太乾淨的海水讓眼睛感到刺痛,但這讓我能夠找到光芒和出路,於是我開始往海面游,很快回到新鮮的空氣裡。
「噗哈!」吐出漏進了嘴裡的海水後,我往四周張望,卻發現自己落在了中環和尖沙咀的海中心。
係?我點解飄到咁遠?[8]
我找到了最接近自己的海邊,立刻想要游過去,背後卻被某些東西拉住了。我不明所以地轉身,隨即發現有一條藍色的繩子緊緊地纏住了自己的腰部,而繩子的另一端則連著海底的某處。
WTF。
我立刻試著要解開纏住自己的繩子,可是人在海中心時,實在有很多事情都沒能做到。結果,確定自己要敗給這條可惡的繩子後,我決定深深地吸氣,潛回海裡,沿著這條繩子前進。
愈游愈深,愈來愈暗。
也許我要回到海面換氣──「只差一點點而已啊,笨蛋。」
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冒起,使我愣了愣,東張西望,卻沒有發現到半個人形。我很意外,想要搞清楚現況,可是在水底裡做解迷遊戲實在不智,我只能在換氣與前進之間二選一,而我的感性令我選擇了後者,繼續前進。我感受到體內的空氣愈來愈少,精神愈發模糊,鼻子很辛苦,我還是繼續往更深更暗的地方游去。
終於,就在自己快要窒息前,我來到了藍色繩子的盡頭,找到了一個泛著藍色光芒的洞穴。我沒能夠選擇,只能游進去,瞬時發現裡面有能夠讓人行走的空間,立刻游出水面,爬入去。
「咳咳……咳咳……」
離開海裡時,我馬上大口吸入身體需要的空氣,半晌後才懂得花費心神抹走黏在臉上的海水,卻隨即嗅到了芬芳的花香。
一定是累得連嗅覺多出錯了。我不禁想,抹走了眼瞼的不適,疲憊地環看四周──
不是。
我睜大了眼睛。
這裡是哪裡?
整個洞穴裡都長滿了亮著微光的藍色薔薇,一點點的光芒聚集在一起後,照亮了整個漆黑的洞穴,但洞穴的盡頭顯然在更遙遠的地方。
我呆在原地,難以置信:係?[9]
我站起來,決定往更深處進發,而纏在腰間的繩子在這時化作光芒消失了。
到底想我去邊?[10]
我一步步地往前走,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令我覺得身體很重,而濕透的襪子和鞋子也很妨礙我前進。片刻後,我終於忍不住把鞋子、襪子和西裝外套都脫掉,然後拿著它們,赤著腳地在冰冷的岩石上前進。洞穴裡的溫度很低──大概是因為在海裡吧?這讓連晚飯都未吃的我開始發抖,很想念家裡的睡床。然而,當我想要放棄前進時,本來應該在身後的入口已經不見蹤影了。我不知道是自己走得太遠,抑或自己跌入了魔幻的迷宮中,我只知道此刻的自己除了前行之外,就必無他法。
究竟想我去哪裡?
就這樣,我隨著時間的過去,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最後,我真的走得累了,再沒有氣力了,必須要停下來──
「Keep move.」
聲音又一次響起,我馬上就認得出這把聲音是屬於誰的了。
「Don't stop, kid.」他說。
我忍不住開口回應道:「你到底想我去哪裡?」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只是裝著不知道。」
我攥緊了拳頭,不滿地低吼道:「我不是你,混蛋。別把我跟你這種大國相提並論。」
「你在說什麼?我們從來都不是一體啊,笨蛋。」
「那你為什麼會覺得我知道?你為什麼覺得你所說的就是我所知道的?」
問到這裡,短暫的沉默冒起,片刻後他才回應,卻說了叫我最不悅的話來:
「因為你總是在自欺欺人。」
這刻,我再也忍不住了。
「自欺欺人?」
怒氣伴隨聲音衝出喉嚨,我再也控制不住。
「對啊。我自欺欺人。因為我怕會麻煩到你,所以我給你控制我的自由。我不斷地告訴自己我們是不一樣的,你是國家,我是城市,所以我不斷地叫自己閉嘴,欺騙自己,告訴自己從來都沒能夠選擇,結果我變成現在,連面對養育自己的大海的勇氣都沒有的感覺。於是呢?你還想跟我說什麼?又要罵我是個笨蛋的感覺嗎?抑或又要用你的魔法來給我做什麼安慰措施──」
「不要否定自己──」
「那你告訴我啊!」愈聽愈生氣,我忍不住打斷他,怒吼道:
「你告訴我『承認自己』有什麼好處啊!
你告訴我要怎樣離開這個又冷又暗的地方啊!」
此話一出,耳邊瞬時只剩下因咆哮而出現的回音,以及包圍著自己花香,讓我知道世界只剩下自己了。那把聲音再沒有回應,彷彿他由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啊。
我疲憊地閉上眼睛。
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了。

再睜開眼時,我已經不是在洞穴裡了。
是天花板。
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看到自己房間的天花板,意會到世界仍在晚上,感覺到頭部痛得要命,而世界已經回到了日常中。
什麼回事……
懷著疑惑坐起身來,我發現自己身穿著睡覺用的背心和短褲,而房門掛著的是我昏睡前穿的、整潔的西裝。
難道我是在作夢嗎?我在海邊喝醉了嗎?
心裡滿是莫名其妙,覺得要找些實質數據來釐清現在的情況,於是我開始在房內尋找自己的手機,卻一無所獲。我唯有帶著頭痛下床,打開房門,走到客廳──
一陣花香飄入鼻腔裡,眼角找到了藍色的微光。我往飯廳的桌上看去,找到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了一朵亮著藍光的薔薇,以及一張被花朵壓在底下的紙,上面似乎寫了一些文字。
不是夢。
我拿起那張紙看,手卻不小心碰到了薔薇,薔薇隨即四散成藍色的光點,安靜地、迅速地消失在空氣中。
不知道為什麼,一道熱浪在這時湧入眼框。
我瞥向手上的紙,發現上面既沒有寫著長篇大論的文章,也沒有寫著什麼簡短的信息,只有一個用我最喜歡的筆跡,所書寫出來的名字:
Horace.

[1] 廣東話,即「你確定不是撞鬼嗎?」
[2] 廣東話,即「你有沒有給道士看?」
[3] 廣東話,即「已經去了黃大仙找人看,但他們說沒有東西跟著我。」
[4] 廣東話,即「那我知道了。」
[5] 廣東話,即「一定是你自己跌倒了。」
[6] 廣東話,即「一定是這樣了,除非不是。」
[7] 廣東話,即「糟糕了。」
[8] 廣東話,即「嗯?我怎麼飄到這麼遠了?」
[9] 廣東話,即「是?」
[10] 廣東話,即「到底想我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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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義呆利》,同人作品取向為女性向、港仔中心,封面繪師:鳥燁。這裡會發一些國際金融中心組(米英香攻受無差)相關的短文,米英香可逆可拆可三角關係。由於市面上很多米攻英受作品,所以本專題會以英攻米受為主,香可攻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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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呆利同人,清水,英香,1998年4月。
他不懂得說話,不懂得寫字,不懂得人情世故,彷彿是個嬰兒。從王耀手上得來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孩子,這比起阿爾的時候還要麻煩。如果,姓名是一種感情的象徵,那麼這一次就連名字也不要起了。義呆利同人,清水,英香,剛相遇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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