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架空/赤降】序+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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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
1.老套梗
2.有其他作品人物
3.請允許我慢更
那是一座光線不是很好的房間,裡面有座很大的血池,牆上還環繞著燭台,上面都各有點好的火焰。而一名帶著眼鏡,翠綠色頭髮的男人領著一個比自己矮小,烏黑色瀏海中分頭髮的男人來到了這個設有血池的房間,一聲不吭的站在血池邊的右側,看著血池的池面......
片刻,血池的池面有了動靜,先是冒了泡泡,然後又一下子恢復沉靜,隨之,從水中冒出了一名嫣紅髮的男人,緩緩地離開水面,任憑血水順著他那精瘦的身體曲線滑下落入回到池裡,然後豪不在意的全身赤裸後的站在兩個男人的面前。
「他在哪裡?」
男人那雙右赤左金的異色瞳看著兩人,開頭便是個問話。
「在日本東京,後面的事情,等你把高尾幫你準備的衣服穿上再說,畢竟會著涼。」
推了推眼鏡,不慌不忙地回應著散發強大氣場的赤髮男人,甚至還囑咐著對方要對方先穿上衣服再說。
「像個媽媽似的呢,真太郎。」
「我認為你沒有什麼資格說我......赤司。還有......」
話還沒有講完,就被把衣服穿好的赤司硬生生地打斷:「沒有事情,我跟"他"都恢復得很好,只是"他"現在需要儲備精力所以在睡覺。但是這個情報"他"也聽著,所以不用擔心。」
他閉上那雙異色瞳,平淡地向著被他稱作真太郎,這個叫做綠間真太郎的男人解釋著。
他很清楚這人想問什麼,所以率先自己回答。而他口中的"他"也是很重要的,沒有"他",自己也無法存在。
「那就好了。」
「這次花了不少年休養啊,赤司。看來天界那群人也不簡單......」
黑髮的男人終於開口了,稍微把冷掉的空氣緩和緩和回來。
「這是自然的,他們雖然不弱,但是能夠重傷我也是用了狡猾的伎倆......我不會再讓他們用第二次。」
「黑子跟火神正在他身邊進行保護,目前還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士出現在他的身邊,不過我覺得你最好是盡快採取行動。」
綠間突然想起此行來的目的是要向赤司報告這件事情的。
「無妨,他們想回收他還得取得他的信任才有可能......不過我們這邊也得這麼辦,因為我得讓他自願跟著我走。一個禮拜後,"他"才會醒來,初面對如果由我接觸可能不太好,我的氛圍也有可能會嚇到他,所以還需要時間作準備。」
「那麼,我們就先去幫你做到人間的準備吧。」
一個禮拜後,人間──
一直一直在做同樣的夢,夢裡一直有人呼喚著他的名字,然後......"光樹,約定好了,我會來接你的。"非常溫柔沉穩的聲音,令人懷念而且安心。是誰呢?想不起來,明明覺得應該要想起來的,但總有什麼東西阻饒著他......「喂!光樹該起床啦!你快遲到了喔。」那是......哥哥──降旗直樹的聲音從樓下大喊傳至了樓上棕髮少年──降旗光樹的房間,降旗光樹聽到了聲音才依依不捨地從床上起來洗漱更衣後走到樓下的餐桌坐下用著早餐。「說起來,街上開了一間新的咖啡廳呢,放學的時候幫哥哥我看一下那邊的Menu吧。」降旗直樹邊收拾廚房的東西邊正在吃早餐的降旗光樹說。「該不會是計畫要跟沙織姊約會的地方吧?」吞下最後一口,然後這麼猜測哥哥叫他去那間咖啡廳看看的用意這麼回應。啊,不過,剛好和黑子還有火神約好了要去那邊吃吃看呢......「被發現了啊,那拜託你嘍。」被哥哥這麼拜託了,降旗光樹便說了好之後就揹著背包出門往大學那邊去了......結束了一天的行程,降旗光樹跟著兩個友人──黑子哲也跟火神大我往街上的那間新開沒多久的咖啡廳去了。「歡迎光臨,三位嗎?」迎面而來的是一個有著顯眼的赤色髮和溫和的赤色雙瞳,五官冷峻的男子,穿著制服跟圍裙,看起來是個服務生。「啊,好久不見赤司桑。」「唔哇!?你居然在這裡!?」降旗光樹的兩個友人似乎是認識這位服務生的。「啊咧?你們認識?」降旗光樹困惑的指著面前的男子問向他那兩名友人。這不是一般的巧,經過黑子哲也的解釋,那是他和火神大我住在京都時的比他們大上五歲的鄰居大哥哥,名字叫做赤司征十郎,兩人經常受到他的照顧......然後基於上了大學之後就搬到東京,而且也沒什麼聯絡了,今天在此相遇算是個驚喜。「話之後再說吧,我先帶你們到座位吧,這邊請。」赤司征十郎在黑子哲也解釋完之後那麼說,然後領著三人到了離吧檯最近的位置,給了三人一人一本菜單,開始介紹跟推薦。在赤司征十郎介紹跟推薦菜單的途中,降旗光樹總覺得那嗓音好像在哪聽過,但想不起來......啊,不過這個人看起來真的是個漂亮的人啊。精緻的五官,漂亮精瘦的身形,悅耳的嗓音,他要是女孩子的話大概會喜歡上他吧?啊!不對!他在想什麼!?晃了晃腦袋甩去想法,然後認真地看著菜單決定了自己想吃的東西......
當赤司送上了甜點跟飲料後,突然向著降旗微笑問著:「可以坐在你旁邊的位置嗎?」
「啊!?可、可以的。」
像個受驚的小動物反射性的回應,他總覺得太丟臉了......但畢竟很緊張啊,果然是這個人長得太過於漂亮的關係吧?
「話說那樣沒關係嗎?赤司桑,工作?」
黑子看著赤司心無旁騖地坐了下來後,然後再往看上去不是太過於忙碌的櫃台的地方看,向著對方問。
能夠允許員工在工作時間休息,跟朋友閒聊,這種老闆並不多見,再不然就是赤司跟老闆是特別熟識的,否則根本不可能坐到這裏來。
「我有取得店長的許可了,所以沒有什麼問題。」
「話說赤司桑是什麼時候從美國回來的?療養已經徹底結束了嗎?」
問話的人是正在狼吞虎嚥甜點的火神。
「火神,把東西吞掉再問話。總之,回來是一個禮拜之前的事情。」
他像個長輩一樣的訓斥火神後,才回答了問題。
「赤司桑,身體不好嗎?」
聽見了對話,降旗怯怯的向著第一次見面的赤司問去。
天啊,他怎麼順勢就問話了啊?他在做什麼!?
「......以前的事情了,生了一場大病,現在已經治療好了。謝謝你的關心,黑子和火神的朋友。話說你怎麼稱呼?」
他那雙寶石般的紅瞳倒是有些訝異,或許是因為初次見面的緣故,對於降旗的關心稍微得有些吃驚,頓了一回兒才回應,接著順勢問了對方的名字。
「降旗......光樹。」
「聽起來是個好名字呢,怎麼寫呢?」
降旗不知所措的回答了對方自己名字的漢字是怎麼樣的之後,總覺得很混亂。並不是覺得對方是個壞人,而是那雙寶石紅的赤眸有說不上來的......溺愛感?而且只是短短的一瞬間而已,一下子就消失了,雖然他覺得那個應該只是單純的錯覺。
「我先回去工作了,這頓就請你們吧。」
赤司舉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時間,然後起身對著三人說自己先回去工作,看來是和店長說好的許可時間已經到了。
「诶!?這怎麼好意思!」
火神跟黑子也就算了,連初認識的自己也請,再怎麼說也太大方了啊!?這讓降旗還有些過意不去。
「沒關係的,當作見面禮吧,降旗君。火神跟黑子之後也麻煩你照顧了。」
話落,赤司就回到櫃台去幫忙料理東西跟準備飲料了。
「赤司桑看上去很照顧你們。」
「說是照顧,不如像是媽媽一樣囉嗦。」
還是在食物正在咀嚼途中說話的火神,然而在他感受到一股惡寒的視線後就禁聲了。
「那個,降旗君,你對赤司桑的印象怎麼樣?」
在開口問這句話之前的黑子,其實盯著降旗的反應很久,彷彿想觀察出什麼端倪一樣。
「很漂亮很親切的人吧。啊......別告訴他我說他漂亮!!說男人漂亮一定很奇怪的啊。」
他有些小緊張,要是赤司聽見自己這樣稱讚不知道要怎麼想啊。雖然他有個交往中的漂亮女朋友,不過硬是要說起來,赤司漂亮的程度大概還在自己女朋友之上吧?
「我知道了。」
時機還沒到呢......和朋友聚在一起聊天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降旗光樹先行離去,畢竟還要回去幫哥哥的忙,和黑子跟火神打了招呼,也向櫃台的向赤司拿了傳單menu後道別才離開店裡......這個時候,火神跟黑子看著降旗完全離開視野後,走到了櫃檯附近......
「他說你很親切很漂亮喔。赤司君。」
很直接地對著赤司把降旗說的話轉述給赤司。
即使什麼也不記得,降旗似乎仍然會被赤司吸引,或許是世間所謂的命運之說吧?
「喂!黑子,阿降不是說不要說的嗎?」
火神想起剛剛降旗明明告訴黑子不要跟赤司說的,不知道為什麼黑子就這麼說出來了。
赤司愣了愣,輕笑:「他那種反應在我的預料之中啊......沒事的。繼續依照原定計畫吧......」
你依然還是那般的純真,正因為如此天界才會如此迫切的想要利用你。光樹......
回到家裡的降旗光樹將帶回來的menu交給了哥哥後,放下東西開始幫忙料理食材......
「今天和火神、黑子去吃了,很好吃喔。那個抹茶芭菲你可以推薦給沙織姊,我記得你說她很喜歡抹茶不是嗎?」
「多謝你啦!啊,你幫我把蛋打一打吧,等下就吃飯了。不過,你剛吃完甜點還吃得下嗎?」
「幫我留些,我晚上當宵夜吧。」
和降旗直樹談完話,而且把蛋打好,收拾好,便上樓去自己的房間。
他一個往床上後倒,整個人躺在床上,然後閉上眼睛,想要小瞇一下......
他覺得他一定是做夢了,但是還沒能從夢裡醒來,他看到一身潔白衣裳有著白羽翅膀的自己抱著一個嫣紅頭髮穿著漆黑衣裳的男人哭著說:「沒有你我哪裡都不會去......」
嫣紅髮的男人瀏海有些長,但是那個樣子,降旗似乎是知道的......
"赤......司桑?"
降旗哭著醒來了,他不曉得為什麼自己哭了,只是很難過很難過......他抹去自己的眼淚,雖然不明白這個夢的意義,但是降旗把它歸屬於自己太累了,才會胡亂做這種夢境,決定去洗澡放鬆。
某處教堂──
「沃爾夫,那件事情就拜託你了。如果你不做,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吧?」
那是名稍微有些年紀的德國人,正和一名穿著聖職者裝抱著一本黑紅色的書,金色長髮火紅雙瞳的男性說話。
被稱作沃爾夫的男性眼裡很明顯地有著不悅,但迫於無奈還是接下了工作。
「東方天界的事情為什麼要找上北方天界的人仲介者幫忙?」
他依舊不明白為什麼這種差事要他去做?他只想輕鬆地做個聖職者然後找時間去度假放鬆......而且明明都有劃分區域,東方卻跑來找北方請求援助。
「你有所不知,東方天界跟東方魔界有過一場大戰啊。就像我們北方五年前那樣......你應該不會忘記吧?而就是因為如此,他們人手不足,再說東方的魔界之主有著和這裡的北方魔界之主阿爾法魔王同等的力量,這能坐視不管嗎?」
老人緩緩地敘述道來。
這裡的北方魔界之主在五年前那場大戰後並非銷聲匿跡,雖然有些跡象,但似乎沒有很大的動作,彷彿在顧慮著或是等待著什麼似的,而且據說也把北方天界的一個天使帶回魔界去了。東方和北方的相似之處,就是有個魔王都想把一名天使帶走,而且也發生大戰,這使他們這些中間者非常的頭痛。
所謂的中間者,是可以和天界或者魔界的住民溝通的,而且若侍奉的上主有困難他們是必須出戰的,這是他們的天職之一。再者,既然有所謂的天神的祭司,那必定有所謂的惡魔的祭司,兩者在平常與常人無異,只是擁有著一般人類所沒有的力量罷了。他眼前這名叫做沃爾夫岡˙施奈德的男人便是其中一個,雖然是天神的祭司卻有著能夠操縱高階惡魔的能力,這是非常稀有的。而且他身邊還有兩個聖器一個魔具,甚至還有一個與他相似能力的一個祭司。這個任務只有他能夠勝任!西方和南方已經不問世事,所以東方不得已對北方做出請求援助的申請。
「我知道了。記得結束後的報酬是讓我放個長假,總長。」
第一回 鼓動
那是座城市廢墟,建築的殘骸因為掉落而散在四周,然後有個地方卻沾染著新鮮的血跡,甚至還有穿著三個黑色跟三個白色的聖職裝的六個人對立著......
「看來你們很著急......」
其中一個黑色聖職裝,帶著倒立的黑色十字架的男人,用他如鷲眼一般銳利的雙眸看著前面有些狼藉的三名白色聖職裝的兩男一女悠悠的說著。
「廢話少說!!你們這群異端者!!」
唯一一個女性這麼大聲喝斥。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實力差距會這麼大,光是祭司本身就很強大了,更別提他們侍奉的上主......不,搞不好召喚出高階惡魔幹部就直接能拿下他們。他們真的只能靠那群人了嗎?
「你們那樣罵也打不過他們的。」
穿著紅黑色的聖職者裝抱著一本黑紅色的書,金色長髮火紅雙瞳的男性出現在他們面前看起來有些吊兒啷噹的模樣靠在殘缺的牆邊對著三人說。
「真稀奇,是特職的天神祭司呢。而且還是侍奉北方天神的祭司:沃爾夫岡.施耐德。」
紅黑色,既是可以代表著使用魔具也能使用聖具的人,這種類別的祭司大多是天神的祭司,而且非常稀少。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呢......對方強而有力的幫手來了,手上還握著上等魔具,這是能召喚上古惡魔君主的魔具啊。
「既是祭祀天神也算是祭司惡魔的祭司呢,你說,我們怎麼辦啊?伊月俊。」
「你說了個好問題(いい問題と言いますね)啊,笠松桑。」
「這時候就麻煩你不要說冷笑話了,你想跟黃瀨一樣讓我揍你嗎?」
其中兩個人看到對方後確實悠閒的閒聊了起來......
「你們看來很悠閒?」
被稱作沃爾夫岡的那名祭司挑了挑眉頭,看著眼前這對話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大概太害羞內斂,只是看起來很擔心的模樣而已。
怎麼說,除了那一臉擔心的人以外,另外兩個根本一點也不緊張,恐怕是還留有一手,他是不是應該先出招?
「算了,不跟你胡鬧。要對付上古君主,還是得召喚黃瀨他們,不過火神跟黑子現在應該不方便吧?我就先叫他了。如果不得已你們再把火神跟黑子喚過來。」
語畢,他扯掉倒立的藍色十字架直接往沃爾夫的方向丟去......
只見十字架發光後出現了一名穿著時尚的金黃色頭髮的男人還正擺著POSE......只是下一秒,他卻被召喚他的人給踢了!
「不要擺POSE了!黃瀨,給我迎戰!」
「學長真不講理!!你在我還在拍寫真的時候召喚我耶!!」
撫著被踢疼的腰身,很哀怨的說著。
接著站起來,然後看向沃爾夫跟他手中的書,表情變得嚴肅了些......:「喔喔,是上古的惡魔君主啊。」
他把他瀏海的一邊托了上去,看似有點苦惱,可實際上還算是游刃有餘的態度......
早些時候,他已經被交代若是碰上上古的惡魔君主的話不用客氣,直接盡全力迎擊就行了,上古的惡魔君主力量固然強大,但早已經不是他們的王的對手了。
「東方魔王的直系魔屬嗎?欸,你們三個先走,留在這裡只是累贅。」
沃爾夫開啟了備戰姿勢,把書打了開來,書雖然發出了紅光卻還沒有任何東西出現.....
他毫不客氣地對著三個天神祭祀這麼喝令著,直系魔屬代表的意義就是由魔王親自傳授力量的魔屬,這也說明眼前這位有僅次於魔王的力量,像那三個天神祭司是無法和這個人對戰的。這事情比他想像的還嚴重......
那三名祭司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還是乖乖退了下去了,眼前的情勢顯而易見,他們沒有辦法處理。只見那三個人走掉了,沃爾夫所面對的惡魔祭司中的兩個也沒有打算去追擊,不如說沒有打算斬草除根......
「學長,你就讓那三個人走掉了嗎?」
「追擊他們沒有意義,你不要忘記王的命令。」
「說的也是呢。那麼......請沃爾夫先生指教嘍。」
背上忽然張開如蝙蝠一般的翅膀,衣服是件大黑色的風衣,左眼瞳孔裡則是有著藍色發光的玫瑰花紋。
沃爾夫倒是二話不說從書裡召喚出如騎士一般模樣的黑紅色身姿的惡魔騎士──埃利格,拿著雙劍,而他也同樣拿著一模一樣的雙劍。
「喔喔,是同化呢,看樣子上古的惡魔君主跟騎士很中意你啊。欸都,我看看......是這個樣子吧?」
他依然不慌不忙,甚至是拿出跟對面一樣的雙劍。
「你......會複製!?」
沃爾夫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低估對方的能力了,本想只用埃利格就行了,看樣子這非得請到他書裡面的上古君主──貝利亞......總之先試探看看吧。
「這個嘛......是拷貝呢。」
語畢,和沃爾夫同時往對方的方向衝,二對一,然而沃爾夫卻也無法占上風,當然也不是在下風,雖然他被對方擋下所有攻擊,卻還能有一絲能反擊的空隙。然而,黃瀨也不是傻子,似乎早就猜到了對方的動作而躲了開來。
「真是的,好險小赤司允許我使用力量,不然我就要被你切八塊了啊。」
雙方退了開來,黃瀨看著自己稍微被劃破的衣服後感嘆地說著。
早些時候就接受到命令了,真的不愧是赤司料事如神的先行讓他做準備,連他有可能在拍攝寫真的途中被召喚這事情都預測到了,甚至安排了人員替他被召喚的期間幫忙。看樣子真的如同赤司所說,天界那邊似乎是越來越著急了。
「你們的王好像老早就知道我會出現?」
這就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該死,東方的中間者們到底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惡魔!?現下還是先撤退比較好,這麼快就把貝利亞亮出來並不是件好事。
他真心覺得不妙,剛剛那個交鋒,他很確定這個叫做黃瀨的魔屬並沒有用盡全力,而且又有拷貝的能力,看樣子還是得再多收集些情報再說。
「唉呀,這個嘛。就由你自己去想吧。你要撤退也是可以啦,反正小赤司也沒下讓我殺掉你的命令......嘛,不過,還請你回去敬告一下那些人,尤其是那位叫做天野的男人。請你轉告他:"不要想著用過於強硬的方式,否則你只是自取其辱。"這樣,這個是小赤司讓我這麼說的。」
黃瀨笑了笑,如此這麼說。
沃爾夫在聽完黃瀨的話之後,就帶著很不甘願的表情這麼撤退了......
「怎麼樣?要和赤司報告嗎?」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著的伊月俊帶著身後一直呈現著擔心模樣的水戶部走了過來問。
「不需要吧,小赤司那邊應該早就收到資訊了,不然也不會這麼讓我用力量。」
不過他現在比較擔心赤司很珍惜的人會受到那群人的傷害就是了,雖然赤司會盡全力保護,但是天界那麼著急,難保他們不會用最激烈的手段,要是再發生當年的事情,誰都吃不消.....
「你竟然沒告訴我你們這邊東方魔界的魔王底下的直系魔屬有這種力量!今天只是僥倖,等到下次我看你們這邊東方天界的中間者有幾條命都不夠賠!!」
他難得的發火,他對著那個剛回來的領導人這麼吼。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倘若不是對方打算放自己一馬,就算他今天把貝利亞召喚出來可能也無法全身而退,那時候只召喚一個魔屬就有這般力量,如果讓另外那兩個召喚了,那豈不是吃不完兜著走?
「我們根本不用你幫忙,只是我底下的副隊長多管閒事去向你們申請援助,讓你這麼不辭辛勞地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我感到抱歉。」
那個人面無表情地對著沃爾夫這麼說。
然而沃爾夫聽完之後,終於知道為什麼那個魔屬會這麼要他傳話,光是這傢伙的態度就一目了然。強硬自大的態度不說,甚至罔顧其他人的性命。
「我的天啊,你們到底是多自以為是才會覺得可以打得過對方?天野清悠,你派的旁系神屬的天神祭司很明顯的根本經驗不足,實力連中上都不到,召喚的天使直接被對方秒殺,我要是再晚點去,他們要是成了屍體,你不用負責嗎?」
真是該死,東方聖職者都這麼自負的嗎?他要是知道就不來幫忙了,然而他不可能眼睜睜看這些底下的人去送死。
「既然身為前線人員,大家都有會死的覺悟。」
沒錯,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他什麼也不在乎。
沃爾夫笑了下搖頭:「對方讓我告訴你:"不要想著用過於強硬的方式,否則你只是自取其辱。"這句話。然後同時我也要引用這句話,不要想著用過於強硬的方式,否則你只是自取滅亡。」
語畢,頭也不回的走了。
咖啡廳──
「天啊......」
降旗跟著火神黑子又來到了咖啡廳,然後桌上除了甜點飲料以外還有書本,看起來是在做考試的準備。而降旗看著他那密密麻麻的筆記還有之前的小考一副世界毀滅的模樣的抱著頭。
「你那個學科應該也不好理解吧?畢竟你們的老師很喜歡出難題給你們。」
雖然很想幫忙,但是因為他與火神兩個人跟降旗是不同科系所以幫不上忙。
「阿降我看你去請赤司桑教你吧。而且赤司桑對這塊很精通的!」
「诶?什麼!?赤司桑?他工作那麼忙哪有時間教我啊?而且考試是下禮拜三啊!今天已經禮拜六了!」
「我這禮拜休三天可以教你的喔,降旗。」
在火神跟降旗說話的期間,黑子早些時候有向赤司又點了一杯香草奶昔,所以赤司正好拿個調製好的奶昔過來聽見對話這麼回應。
「哇!赤司桑別嚇人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和赤司越來越熟的降旗,現在和對方的對話是如此自然。
剛開始是頗為緊張的,但或許是因為對方彬彬有禮的態度,和對他如此親切的關係,他也就很自然的和對方做了朋友,甚至也交換了電話號碼。
「呵呵,是你注意力太集中,我沒有要嚇你的意思啊。喏,這是這間店的糕點師做的熔岩巧克力,店長希望你們嚐嚐看,當作是經常捧場的謝禮。」
他把托盤上放著的三個巧克力依序的小心地放在三個人面前。
「店長人也太好。」
不禁這麼想,不過其實不是只有他們被這樣對待的,似乎是經常來的客人,店長偶爾會為了回饋而送上這樣的糕點。
「如果你方便的話,就明天9點車站等吧。我去接你,到我家來我教你。黑子你跟火神也來,我需要確定你們兩個人的理解程度。」
赤司繼續剛剛的話題,然後一氣呵成的說完。
「唔哇!這是老媽子模式開啟嗎?」
「不要忘了你的文科一直都很慘烈,火神。我回去工作了,降旗,走之前給我答覆吧。」
赤司回到了櫃台繼續他的工作,接著黑子湊到降旗的附近小聲地說:「降旗君你就去吧,不然我跟火神君可能吃不完兜著走。」
他猜想,倘若降旗不去的話,那麼面臨的可能是一連串的說教,而且赤司可是魔鬼等級的......
「我去會比較好嗎?」
他想想,赤司若是這麼嚴格,那麼他去不是也一樣嗎?可是黑子不可能沒想到這塊,畢竟黑子是個鬼靈精......
「是的,請務必一起去。而且赤司桑也會很開心的!」
看著黑子如此懇求,他就在赤司稍微停下來的時候去告訴赤司他會去的答覆。
同樣的,讀書會結束之後,降旗依然是先走的,而留下火神跟黑子......
「看來是有動作了,不然你不會也一起叫上我們......」
火神對著走過來的赤司這麼說。
如果很安全,赤司是不會在約降旗的時候叫他們兩個一起,這是一種暗號。同時也是不讓降旗發現......
「他住的地方跟附近會去的地方還算安全,而且也在我能觸及的範圍,但難保那群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冒出來......」
反正肯定不是以非人身分,他們也很聰明,一定會以人類的姿態接近......只是他真的很怕舊事重演。他可沒有再度失去的打算。
「我們明白的,赤司君。另外,我們收到北方天界的直系特殊神屬的中間者來支援的消息,他帶著能召喚上古惡魔君主跟惡魔騎士的魔具。」
說句實話,這個也算是個威脅,然而赤司卻沒有打算管他的計畫。
「即使是上古惡魔君主他也無法抵制我的"眼",現下你們做好保護光樹的工作就行了......」
現在還不能動手,不能操之過急,在他還沒重新回到自己的懷抱以前還不行......
「你會親自過來還真是稀奇,我記得你這些年來很忙不是嗎?」
那是間昏暗的會客室,只有黃色的燈亮著,坐在椅子上,銀白髮半遮住左眼看上去是個青年的人正用著唯一露出來的金色眸瞳看著前來的赤司。
「忙是很忙,但是這件事情也攸關您和納塔大人的安危,我也不得不走一趟。北魔界魔王──李世河大人。」
赤司眼前之人,是他們統領五魔界之一的北方魔王。因為五年前大戰而暫時藏匿蹤跡,因為所受到的傷害並不是普通的大,還有現下藏匿起來也比較好,畢竟被北魔王帶走的天使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雪菲還沒有放棄找我跟納塔啊......」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這麼說著。
那是把他打傷的人,同時他也把她打傷,兩敗俱傷的情況下還有餘力派人員尋找他們真是不容小覷,嘛,他大概也能理解她的立場跟心情,可是......他是不可能退讓的。
「我認為您現在藏匿在這裡也很安全,不過最好還是去陸遜大人那裏......」
「不,雪菲雖然現在沒有親自出動。但她肯定會找上你,而且東天界的大天使不是已經向北天界尋求援助了嗎?雖然說北天界還處於人手不足的狀態,但是......要出動一個直系天屬綽綽有餘,天界的直系天屬即使不在崗位也沒關係,而且納許是最近才出現的直系天屬吧?能力未知,這種情況下,我更不可能去陸遜大人那裏。如果雪菲出現了,立刻通知我,你只需要幫我保護納塔的安危就行。」
他是不可能放著這孩子不管,說來際遇也很像。
「我明白了。另外,我需要您告訴我一件事情,請據實回答我。」
「什麼事情?」
「關於聖石的事情,您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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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出口──
「我還以為我找不到,嚇死我了。」
看到赤司已經站在門口等候,降旗這才放心下來。因為第一次搭這條線的緣故,所以很怕自己會迷路......
「平安無事就好。火神跟黑子會晚點到,在這裡等等吧。」
降旗點點頭表示同意,而在等候的時候,突然有人對著他們兩個這邊大喊:「喂!這不是降嗎?好久不見!」
「天野?!你怎麼在這裡?好久不見?我記得你不是去X大了嗎?怎麼在這裡?」
這是降旗高中時期的同學,畢業之後兩個人所選的大學都有些距離。
「家裡有事情嘛。欸,話說,好久不見了,一起去吃個飯?」
和降旗勾肩搭背,完全不顧還有一個人在場,直接邀約。
「抱歉,我跟朋友約好了今天要讀書呢!再說這禮拜還有考試,下次吧。」
「別這麼說啦!跟我一起去吃飯嘛!我也可以教你功課啊!」
似乎是不太死心,繼續對降旗做出邀約。
「降旗,這位是......?」
「啊!抱歉,赤司桑,他是我高中時期的朋友──天野清悠。」
降旗掙開天野的勾肩搭背,有些不好意思地向著赤司做出介紹。
「嗯──?降,不要跟這個人這麼親近比較好喔......果然還是跟我來讓我教......痛!」
撇了赤司一眼然後拉著降旗的手臂打算跟赤司拉開距離,卻被降旗一把甩開......
棕色的眸瞳帶著一股怒意的瞪著天野,而天野卻不自覺的怯懦往後退。
「對第一次見面的人這麼說,不覺得你太失禮嗎?我記得我以前認識的你不是這個樣子。而且要不要親近赤司桑也是我自己來決定,犯不著你來作主吧?赤司桑,走吧。我們變更匯合地點。」
降旗難得嚴肅的對著人這樣子說話,而且還是相處三年的友人,不知道為什麼在天野說這句話之後,他有滿腔的怒意。彷彿是累計起來的,他實在是說不上來......然後說完就逕自的把赤司拉走。
「降旗?」
雖然赤司用著困惑的神情看著拉著自己手的降旗的背影,卻還是任由降旗拉著自己離開那哩,留下天野。然後嘴角微微上揚......
途中變更了地點後有通知了黑子跟火神,最後全匯合了就到了赤司家念書了一陣子。
「哇!好厲害,赤司桑教的方式讓我一下子就懂了!這樣考試沒問題了!謝謝你,赤司桑!」
原本一直難以理解的題目,在赤司幫忙抽絲剝繭的情況下,終於明白要怎麼理解。
「不用客氣。然後,這邊的部分可能要注意,我想你們的老師可能會從中出題。嗯,黑子應該不用太擔心,最後就是火神你有常常看到題目就先入為主的壞習慣,最好全部寫完再重新好好看一次。大概就是這樣吧?已經中午了,我先去準備午餐。」
在各種提醒後,赤司看了看牆上的鐘的時間,於是起身打算往廚房去。
「我來幫你吧!赤司桑。」
「好,謝謝你呢。降旗。」
「不、不用客氣!!」
看著火神跟黑子還在寫題目,降旗則是主動的說要幫忙,結果看到赤司回給的笑容,不知道怎麼的緊張了起來。因為不管怎麼看都覺得,赤司真的是很好看的人,不折不扣的帥哥!
看著兩人往廚房去後,火神湊到黑子的身邊,小聲的說。
「今天阿降跟赤司碰到的那個.......」
「嗯,肯定沒錯了。是之前害死赤司君的大天使呢。雖然早就知道已經化作人類的模樣跟著降旗君了,但是赤司君卻說什麼都不要做。不過最後的結果是......他自己自取其辱罷了。」
方才降旗跟赤司發生的事情,在中途休息的時候有聽兩人口述過了。雖然說赤司早就有想好脫困的辦法,只是沒有預料到降旗的反應。
那個怒意,恐怕是真的。因為那件事情的關係,當降旗知道真相後幾乎快把東天界毀了一大半......他還記得降旗那嘶吼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啊啊啊啊!!??征什麼都沒做!!為什麼你們都要欺負他!!??為什麼!!!!』
那般淒厲的哭喊聲,甚至還依然迴盪在黑子和火神的腦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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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其實就只是個小短甜文 降旗光樹的場合── 降旗光樹是個容易喝醉體質的人,這個在赤司征十郎和他交往前就知道的事情,不過要不是因為降旗喝醉,赤司大概一輩子都不知道降旗暗戀著自己。俗話說的好,酒後吐心聲,赤司偶爾看不透降旗的時候會小灌對方酒,只是有的時候覺得這麼做的自己很滑稽就是了。 另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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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CP:赤降/火黑/黃笠 天氣甚好的日子,暗紅色髮的高大男人正和天藍色髮的男子一起在庭院整理東西,忽然天藍色髮的男子的手機突然響起了來電鈴聲,只見他放下東西,用著好看的手從口袋掏出手機,將和自己頭髮顏色一樣為天藍色的掀蓋式手機打開,看了下顯示來電人的名字後,他才按下通話鍵,然後貼上耳邊開始和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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