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久許久之前,就像是被人用布蒙上了雙眼一般。
睜開雙眼但事實上卻被很完整的邏輯給包覆住。
那是在他人的需求下所築出的大範圍虛假。
因為對方只要你活那麼一點點,那麼不麻煩地不會侵害到他真實世界的那麼一點點。
這時候的我寄生著,攀爬著,看似夢想著飛翔其實只是想逃離某個當時自己也不知道的真實。
剩下剩餘的自我殘片碎渣,痛苦地掙扎著,以一種好死不如歹活的態度倖存下來。
一開始也使用虛假的方式去探索世界。
現在看來,只不過是一種笨拙的方法,以為說謊就能保護自己。
人生就這樣在半假半真當中又過了幾個年頭。
直到遇見了也是邏輯很好的人,直到有些事物被使用在自己身上,
才一步步了解許久許久以前家裡人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樣的人。
有些話康德早就說過了。
你們不會懂愛的。你們只會算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