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時】七、W(中)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1 分鐘
放出威爾,克里斯開始了實驗。
雖然威爾的力量非常可怕,但克里斯發現,他只不過是被關在裡面與屍體相處太久導致一部分感情麻木了而已。
威爾對於自己的力量一點認知都沒有,所以克里斯決定帶著他,教他一些基本生活觀念。
然而不到一個小時,克里斯就後悔了。
被長期關在實驗室裡只吃過人肉的威爾,其體內的病毒更進一步的強化了他對人肉的欲求,僅僅一個小時,克里斯的全身就被威爾給咬了個遍。
雖然會再生,但被咬不僅會痛還會增加感染率,因此克里斯在一個小時後就後悔並將威爾帶進地下二層空著的二號實驗室中,以"這裡是給好孩子的房間"為由讓威爾在裡面乖乖待著。
三個小時後,克里斯終於利用研究設施研究出促劑與侞毒劑的變異方向。
促劑雖然原本是增強人體機能,強制排出病毒的藥劑,但在爆炸後,透過核輻射的影響,此時的促劑已經變成能夠殺死所有感染病毒的物體的強力毒藥,除非出現意外,否則接觸到促劑的人應該會立刻死亡吧。
侞毒劑,這個原本可以殺死喪屍病毒,讓感染者死亡的藥劑則是搖身一變,變成了能極大化抑制喪屍病毒的萬能藥,只要一小滴就可以清除DNA中80%的病毒,同時也能降低吃人的慾望。
但是這麼強力的藥劑同時也有副作用,副作用就是會導致人體細胞被破壞,有機率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其中的機率......大概50%。
看著手中的藥劑,再看看螢幕裡正在實驗室裡的床上翻滾的威爾,克里斯非常猶豫。
「真的......要試嗎?」
閉上眼,克里斯默默做出決定。
「威爾,你在這裡過的如何?」
克里斯來到二號實驗室,毫不意外的被威爾一口咬住。
「......肚子餓了」
威爾看著克里斯,嘴巴依舊毫不留情的吸著克里斯手臂上流出的血。
「威爾,你聽好,你會一直這麼餓是有原因的,因為你體內有一種叫做喪屍病毒的病毒,病毒含量越高你就會越餓」
克里斯好不容易扒開威爾,簡單的向他解說。
「......喔嗯」
威爾呆呆的看著克里斯,點頭,也不知道聽沒聽懂。
「威爾,我這邊有一個藥,可以讓你不會那麼餓,你想試試看嗎?」
克里斯刻意不說明副作用,不是不肯,是不敢。
這樣一個孩子,要對他親口說出可能的結果,克里斯的良心無法承受,寧願欺騙也不願講明。
「好」
威爾沒有猶豫,或許對他來說解決肚子餓是優先事項?
「......那麼威爾把手伸出來」
克里斯暗暗鬆了一口氣,卻又被另一種知情不報的罪惡感給折磨。
威爾乖乖的伸出手,克里斯拿出針筒,裡面只裝了1毫升的侞毒劑,雖然不確定劑量會不會影響副作用,但至少不管劑量多少效果都不會變。
克里斯將侞毒劑注射進威爾的身體。
「......唔!」
威爾縮回手,表情浮現一絲痛楚。
「怎麼樣,身體有哪裡感覺怪怪的嗎?」
克里斯緊緊盯著威爾,生怕他出現任何一點身體上的變化。
「......喉嚨不渴了」
一改之前呆愣的模樣,威爾的表達似乎更加清楚了。
克里斯注意到,威爾的眼睛從藍色變成了灰色。
「這樣啊,那你還餓嗎?還會餓的話我帶了糧食過來......」
「不用了,我現在不餓」
打斷克里斯的話,威爾坐回床上。
「這樣啊......」
雖然感覺有些古怪,克里斯還是裝做沒事起身離開。
在那之後,克里斯帶著威爾開始進行各項研究。
多了一個助手,克里斯能做的實驗相對的多了不少,為了搞清楚威爾的身體,克里斯也花了許多時間去研究,但卻沒有發現與他的身體不相同的地方。
也就是說,威爾與克里斯,除了遺傳基因不一樣外,其他一切都是一樣的。
不管是力量還是再生力,威爾與克里斯的數值都一樣,連體內病毒含量都一樣,這讓克里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一邊研究其中的奧秘一邊進行其他實驗與研究。
六個月後,地堡被佔領了。
在某個一如往常的一天,一群武裝分子突然出現,連開槍都不用就佔領了地堡。
雖說這是以為不會再有人找到他的克里斯的疏忽,但克里斯卻也疑惑,為什麼會找到他?
在克里斯疑惑時,一個身影從人群中走出,那人正是八年前的神秘女子──解語花。
「天啊,居然在這找到你,這也太巧了吧,克里斯?」
微笑,解語花的眼睛可絲毫沒有笑意。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克里斯只想問這個問題。
「討厭!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這種時候附和我一下才對吧!」
解語花靠近克里斯,看著克里斯的藍眼睛。
「當然是用衛星偵測啊,這種世代會在大街上亂跑的人可不多了呢」
雙手捧住克里斯的臉,解語花在克里斯的臉頰印下一吻。
「乖乖跟我走,我有事要讓你做」
「......如果我說不呢?」
克里斯死死盯著解語花的綠眼睛。
「那你就會被當作實驗體,被帶到我們的設施內,並且只能看著你可愛的...兒子?被凌虐喔~」
解語花一個彈指,睡著的威爾就被手下架著帶到克里斯面前。
不知為何,威爾的睡眠非常的深沉,不論遇到什麼情況都不會醒來。
「動手」
隨著解語花一聲令下,一支針劑被刺入威爾的脖子注射到身體裡。
「你...!你給威爾打了什麼!?」
克里斯瞪著解語花,怒不可遏。
「沒什麼,只不過是我們自製的生物型追蹤器罷了,就算你想耍什麼小把戲讓他逃走,我們也能隨時追蹤到他」
解語花看著克里斯的眼從憤怒轉變為無力,身體充滿支配的快感。
「......我知道了,我跟你們走」
克里斯不願多做掙扎,這六個月他早已對威爾有了感情。
......所以才要這麼做。
「威爾,醒來!」
一聲大吼,威爾瞬間甦醒,身邊的幾名解語花的手下被瞬間彈開。
這也是克里斯所無法理解的部分,只有克里斯的命令能讓威爾瞬間醒來,其餘的不管什麼刺激都無法叫醒他。
「甚...呃!」
解語花甚至還無法反應過來就被威爾重擊頸部暈了過去,一瞬間所有成員都陷入暈厥。
「怎麼了,克里斯?」
扶著克里斯坐下,威爾擔心的看著克里斯。
「沒時間了,威爾,他們在你體內植入了生物型追蹤器,我需要時間研究出如何把那東西排出你體外」
慌張的克里斯連忙拿出一堆藥劑,選中其中一罐倒在布上交給威爾
「拜託你了,威爾,每隔一個小時把這塊布在他們每個人鼻子上捂個三分鐘」
克里斯交給威爾的是倒了乙醚的布,捂在口鼻處幾分鐘就可以使人昏迷,在全員被威爾打到暈厥的狀態下只要一分鐘就可以拉長暈厥的時間,用來爭取時間也算是夠了。
「......克里斯,為什麼不跟我一起逃走就好?」
威爾看著拿起針筒採取樣本的克里斯,完全無法理解。
「......我只是一個凡人,我無法躲過衛星的追蹤,要是你跟著我只會被抓去做實驗,那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現在要先讓他們無法追蹤到你,然後我再跟他們走,這樣是可以保全我們兩個性命的最佳方案」
克里斯一邊解釋,手也沒停下,不斷進行各種假設方案的實驗。
「我...我可以幫你解決他們......」
看著克里斯忙碌的背影,雖然與平常並無不同,但威爾也明白,現在做的實驗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
「威爾,聽我的話,你要去外面活下去,你現在把他們解決掉,只會讓派他們來的人更加逼迫我們,你一個人是無法全部解決的」
克里斯看著顯微鏡,頭也沒回的說著。
「......」
威爾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照著克里斯的指令,每隔一小時給這群敵人上一次乙醚。
十個小時後,克里斯順利研製出融解藥,連忙給威爾施打,融解他體內的追蹤器。
「孩子,你要保重,不要在哪裡死掉了」
克里斯看著威爾,叮嚀著。
「......我會回來找你」
威爾看了克里斯最後一眼,便轉身離開。
兩個小時後,解語花等人醒來,暴跳如雷的解語花用鞭子將克里斯的身體狠狠鞭打得不成人形後才將他帶走。
於是,克里斯在解語花手下工作了八年。
打從一開始,克里斯會選擇離開地堡就是因為政府的秘密計畫過於冷血、殘暴,而現在,他再次回到這個計畫中,成為其中最重要的一人。
克里斯無法停止負面思考。
「振作振作,連我都放棄了的話還有誰能做!」
克里斯拍拍雙頰,試圖打起精神來。
來到地下室的最底部,克里斯確認後面沒有人跟著後,拿出鑰匙插進牆壁角落的孔中。
"喀拉"一聲,整面牆被克里斯推開,牆後是一個黑暗的房間,房間中央一個大大的管狀裝置擺在那邊。
綠色的液體充斥著整個管道,包覆著管中央那顆蛋狀物體,無數的針管刺進其中,似乎正在注射某些藥劑,一旁的螢幕上閃爍著各項數據,明顯是蛋狀物體的生命體徵。
克里斯來到管道前,手心貼上管道壁,液體中氣泡冒出,裡面的蛋狀物體像是感應到什麼,粗糙的表面開始微微起伏,彷彿裡面有生物在扭動。
「等你出生,我將會親手終結世界」
克里斯低聲呢喃。
回到研究室,克里斯看著螢幕中顯示的實驗畫面。
"啊啊啊啊──!"、"汪!汪汪!"
一群慌張,四處逃竄的人,雙手皆被反綁,脖子上戴著特製的項圈,與之相對的,籠中關著許多注射過特製血清的變異狗,此刻正因項圈中釋放的血氣而激動的像要衝破籠子。
按下按鈕,一個機械臂從實驗室的天花板降下,上面掛著一副鑰匙,懸在人群與變異狗的正中間,巨大的電子螢幕出現30秒的倒數。
倒計時開始,一群人還無法反應,籠子的門漸漸打開,倒計時結束,鑰匙落到地上,同時狗群衝出。
"啊啊啊──!"
不用幾秒,人們便被變異狗追咬撲上,實驗室瞬間血跡斑斑,脖子上的氣味項圈順利的發揮功用,讓這群幾乎無視力可言的變異狗能很好的鎖定方向。
克里斯注意到,有幾個人突破變異狗的追擊拿到鑰匙,解開手銬,開始往門邊聚集,試圖逃出這個人間地獄。
「真可憐......」
克里斯在板子上寫下實驗記錄,默默的在心中為實驗室的人們哀悼。
打從一開始,實驗室就是最高級別的安保措施,門是用不鏽鋼製造,並且只能從外面用指紋及安保卡解鎖,連變異狗都無法突破的門,更別說是毫無能力的人類了。
鑰匙只不過是為了滿足那個虐待狂的嗜虐心罷了。
看著螢幕的畫面,克里斯用盡力氣不讓自己起惻隱之心,手中的筆飛快的在板子上記錄一切實驗情況及數據,只為了得到最精確的結果。
不用幾分鐘,實驗室內血跡斑斑,鴉雀無聲,一但死亡,脖子上的項圈就會停止散發氣味,失去目標的變異狗們在實驗室中漫無目的的晃著。
「實驗室A-6,請在半小時內打掃完畢」
對著麥克風下指令,克里斯轉身開始將實驗記錄歸檔,等待下一輪實驗。
"嗶嗶"
手邊的呼叫器響起,閃爍著一條訊息,克里斯只看了一眼就露出厭惡的表情,起身離開研究室。
「終於來了?」
「呼叫了就馬上過來了,不對嗎?」
克里斯關上門,站直在解語花面前。
「實驗做的怎樣了?」
「變異狗已進行16場實驗,因血清導致的視力退化尚未釐清原因,在追蹤目標上功能稍弱,尚未出現預料中的二階變異」
克里斯照實講述著實驗結果,他知道撒謊對這女人不管用。
「距離上次說的一個月期限,已經過了12天了,這個進度,你確定能保住自己的命嗎?」
「......能」
「......我會期待的」
起身離開座位,解語花來到克里斯面前,即使兩人身高差了至少兩顆頭,依舊無法減弱她的氣勢。
此時此刻,比起恐怖,解語花散發的更多是誘惑。
「上一次呼叫應該是兩個禮拜前的事了吧?剛才看了實驗影片,我現在正興奮呢」
揪住克里斯的領帶,解語花一把將克里斯拉住推倒在桌上。
「別死了喔」
露出笑容,解語花撕開克里斯的襯衫。
此篇文章會顯示動態置底廣告
為什麼會看到廣告
avatar-img
18會員
106內容數
各式文章應有盡有,快來享受冰凜的大腦世界吧!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冰凜的奇幻異想 的其他內容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有辦法透過螢幕告訴我嗎?」 克里斯看著螢幕。 "沙、沙" 紙筆特有的沙沙聲傳來,克里斯突然感覺背脊一陣冰冷,往後一看,桌上的紙筆正自動自發的寫著什麼。
寂靜。 眼前一片黑暗。 法斯塔看著眼前的一片虛無,腦中一片空白。 突然,一團火焰燃起,吞噬了法斯塔的左半身。 強烈的燒灼感襲來,法斯塔想叫,卻連喉嚨都被燃燒,聲音哽在胸腔無法發出。 驚醒,法斯塔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身旁是一群穿著防護衣的人,拿著板子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看著奧利維亞關上門,倚萬默默躺回被窩,心臟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 怎麼辦?如果他的身分被發現了的話,他會不會被趕出去? 翻來覆去,倚萬苦惱了一整晚,依舊沒有得出有用的結論,幸好他的身體不需要過多的睡眠也可以維持精神,就直接跟著糧食隊出發尋找食物了。
夢。   夢裡,倚萬沒有睜開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斷斷續續傳來男人的話語。   「實......第一...成...後續......」   輕微的寫字聲,倚萬睜開眼睛,粗大的針頭往他的眼睛刺進。   「喝呃!」   驚醒,窗外的天已經亮了,倚萬試著回想夢裡的內容,卻盡是一些沒用的片段。
「艾耶,我想我還是......呃!」 正想開口拒絕,路文看見轉過頭來的艾耶那對閃爍紫光的雙眼,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隊長,怎麼了嗎?」 艾耶微瞇起眼,嘴角似有若無的笑容更加深了路文的危機感。 甩開艾耶的手,路文飛也似的逃跑了。
「......隊長?」 女孩微笑,雙眼露出異樣的光芒。 「......!」 聽到那聲隊長,路文塵封已久的記憶再次甦醒,嚇的他連連往後退了4、5步。 「......原來隊長還記得我」 露出戲謔的笑容,女孩收回手。
「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有辦法透過螢幕告訴我嗎?」 克里斯看著螢幕。 "沙、沙" 紙筆特有的沙沙聲傳來,克里斯突然感覺背脊一陣冰冷,往後一看,桌上的紙筆正自動自發的寫著什麼。
寂靜。 眼前一片黑暗。 法斯塔看著眼前的一片虛無,腦中一片空白。 突然,一團火焰燃起,吞噬了法斯塔的左半身。 強烈的燒灼感襲來,法斯塔想叫,卻連喉嚨都被燃燒,聲音哽在胸腔無法發出。 驚醒,法斯塔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身旁是一群穿著防護衣的人,拿著板子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看著奧利維亞關上門,倚萬默默躺回被窩,心臟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動。 怎麼辦?如果他的身分被發現了的話,他會不會被趕出去? 翻來覆去,倚萬苦惱了一整晚,依舊沒有得出有用的結論,幸好他的身體不需要過多的睡眠也可以維持精神,就直接跟著糧食隊出發尋找食物了。
夢。   夢裡,倚萬沒有睜開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斷斷續續傳來男人的話語。   「實......第一...成...後續......」   輕微的寫字聲,倚萬睜開眼睛,粗大的針頭往他的眼睛刺進。   「喝呃!」   驚醒,窗外的天已經亮了,倚萬試著回想夢裡的內容,卻盡是一些沒用的片段。
「艾耶,我想我還是......呃!」 正想開口拒絕,路文看見轉過頭來的艾耶那對閃爍紫光的雙眼,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隊長,怎麼了嗎?」 艾耶微瞇起眼,嘴角似有若無的笑容更加深了路文的危機感。 甩開艾耶的手,路文飛也似的逃跑了。
「......隊長?」 女孩微笑,雙眼露出異樣的光芒。 「......!」 聽到那聲隊長,路文塵封已久的記憶再次甦醒,嚇的他連連往後退了4、5步。 「......原來隊長還記得我」 露出戲謔的笑容,女孩收回手。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蜚蠊什麼都吃,身上的味道堪比堆在城牆溝渠裡、包羅萬象的大雜燴。酸腐中混著新鮮的內臟血味與魔獸獨有的腥味。
  懷亞特默默挪到木箱邊緣,想到上次格雷這麼笑的結果就是自己被淋了滿身的蟲內臟。
Thumbnail
2024.05.03 今天情勒仔一早就開始吵要吃飯。 原來是蟲哥昨天晚上有給食慾促進劑,因為他說情勒仔在吃完正常劑量的化療藥後食慾比較不好,雖然現在都是用針筒灌食,但之前情勒仔會想要把碗裡面剩下的東西舔完,這次就沒有。 目前看起來應該精神狀況還行,沒有什麼嘔吐之類的狀況,甚至因為肚
Thumbnail
2024.04.22 如標題,情勒仔依舊是不想吃藥的一天。 所以就被蟲哥兇了。 蟲哥表示有兇他的話他會比較安份一點。 蟲蟲:「好喔。」(蟲式敷衍) 據蟲哥所述,情勒仔今天吐出化療藥兩次,差點把弄破膠囊,然後弄破中藥兩顆(總共三顆)。 還好最後化療藥的膠囊沒破,不然
Thumbnail
2024.04.18 情勒仔今天早上被蟲哥兇,因為他大概發現到每次肉泥條裡面都混了膠囊,就有點抗拒吃,蟲哥反覆餵到微爆氣,尤其他今天是要吃兩天一次的化療藥,膠囊軟掉然後藥粉灑出來會很麻煩,因為具有毒性。 但他因為是口腔長腫瘤基本上張嘴一定痛,所以也沒辦法直接把膠囊打進去。 首圖是他
Thumbnail
「聽說阿爾德里克正打算召喚腐朽之龍,我們才會奉命來抓人回去讓咒師們煉化成不死晶石,我只知道這麼多,拜託別殺我。」一個原本殘忍的黑騎士被嚇到全身發抖冒冷汗,加佛雷爾這一招百試不膩,每次都奏效,說真的,我看了都覺得蛋疼。 「腐朽之龍,上古惡魔的力量,衛龍的宿敵,看樣子有些棘手。」加佛雷爾思考著黑騎士所
Thumbnail
一個個活人被丟入煉成陣中,咒師們持續的煉化活人,阿爾德里克持續的唸著禁忌的咒語,在一旁觀看的寇克烈的笑容持續在瘴氣中給予空間一種窒息的壓力,煉成陣中的慘叫聲在阿爾德里克的神殿中不曾中斷,一個活人從腳底慢慢溶化,皮膚、肌肉、骨頭被煉成陣中的紅光包圍後一層又一層的消失,被煉成的活人受著百般的折磨,但他們
這種恐懼毫無來由的出現。 使得周遭的一切包括自身的存在都能讓他陷入身心靈的痛苦。這種恐懼似乎只過了幾秒就消散,但在恐懼出現的當下的那永無止盡的絕望感讓少年喘不過氣來
Thumbnail
化為獸的少年,忽然感受到齒間傳來一股強烈嗜血的渴望,牠甚至開始想像自己的利齒有天能將獵物痛快地撕裂……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蜚蠊什麼都吃,身上的味道堪比堆在城牆溝渠裡、包羅萬象的大雜燴。酸腐中混著新鮮的內臟血味與魔獸獨有的腥味。
  懷亞特默默挪到木箱邊緣,想到上次格雷這麼笑的結果就是自己被淋了滿身的蟲內臟。
Thumbnail
2024.05.03 今天情勒仔一早就開始吵要吃飯。 原來是蟲哥昨天晚上有給食慾促進劑,因為他說情勒仔在吃完正常劑量的化療藥後食慾比較不好,雖然現在都是用針筒灌食,但之前情勒仔會想要把碗裡面剩下的東西舔完,這次就沒有。 目前看起來應該精神狀況還行,沒有什麼嘔吐之類的狀況,甚至因為肚
Thumbnail
2024.04.22 如標題,情勒仔依舊是不想吃藥的一天。 所以就被蟲哥兇了。 蟲哥表示有兇他的話他會比較安份一點。 蟲蟲:「好喔。」(蟲式敷衍) 據蟲哥所述,情勒仔今天吐出化療藥兩次,差點把弄破膠囊,然後弄破中藥兩顆(總共三顆)。 還好最後化療藥的膠囊沒破,不然
Thumbnail
2024.04.18 情勒仔今天早上被蟲哥兇,因為他大概發現到每次肉泥條裡面都混了膠囊,就有點抗拒吃,蟲哥反覆餵到微爆氣,尤其他今天是要吃兩天一次的化療藥,膠囊軟掉然後藥粉灑出來會很麻煩,因為具有毒性。 但他因為是口腔長腫瘤基本上張嘴一定痛,所以也沒辦法直接把膠囊打進去。 首圖是他
Thumbnail
「聽說阿爾德里克正打算召喚腐朽之龍,我們才會奉命來抓人回去讓咒師們煉化成不死晶石,我只知道這麼多,拜託別殺我。」一個原本殘忍的黑騎士被嚇到全身發抖冒冷汗,加佛雷爾這一招百試不膩,每次都奏效,說真的,我看了都覺得蛋疼。 「腐朽之龍,上古惡魔的力量,衛龍的宿敵,看樣子有些棘手。」加佛雷爾思考著黑騎士所
Thumbnail
一個個活人被丟入煉成陣中,咒師們持續的煉化活人,阿爾德里克持續的唸著禁忌的咒語,在一旁觀看的寇克烈的笑容持續在瘴氣中給予空間一種窒息的壓力,煉成陣中的慘叫聲在阿爾德里克的神殿中不曾中斷,一個活人從腳底慢慢溶化,皮膚、肌肉、骨頭被煉成陣中的紅光包圍後一層又一層的消失,被煉成的活人受著百般的折磨,但他們
這種恐懼毫無來由的出現。 使得周遭的一切包括自身的存在都能讓他陷入身心靈的痛苦。這種恐懼似乎只過了幾秒就消散,但在恐懼出現的當下的那永無止盡的絕望感讓少年喘不過氣來
Thumbnail
化為獸的少年,忽然感受到齒間傳來一股強烈嗜血的渴望,牠甚至開始想像自己的利齒有天能將獵物痛快地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