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天剛好碰上亞蕊安娜失控的景象,葛林戴華德並沒有排斥她,反而還教起這個女孩一些簡單的玩具技巧。鄧不利多非常樂見這樣的狀況,這樣亞蕊安娜就不會因為不熟稔對方的關系而不敢靠近他。
這些天阿波佛觀察到這個金髮少年一直百般對亞蕊安娜示好,肯定是不安好心,他把這件事告訴鄧不利多,但鄧不利多只是認為他想太多了。阿波佛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這個金髮少年打算拐走哥哥後,也順帶拐走自己的妹妹,這個金髮少年就是打著這樣的心思。
只是不知道葛林戴華德究竟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花這麼多的時間在討好鄧不利多,為什麼他和哥哥一天從早到晚都在外面,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阿波佛最近都在思考這件事。
又是一天鄧不利多晚歸,阿波佛隔天趁亞蕊安娜睡午覺的時候,偷偷去巴沙特家拜訪,想看看自己的哥哥到底在做些什麼,結果巴沙特告訴他,她的姪孫和哥哥跑去了穀倉。
知道穀倉在哪的阿波佛來到了他們的秘密基地,穀倉的門剛好沒有完全關上,他屏住呼吸偷聽他們到底在講些什麼。
穀倉裡的魔法陣剛好被鄧不利多銷毀,他打算重新繪製一個能逆轉上個魔法陣魔力輸出的反魔法陣,裡面的聲音剛好透過半敞的門縫傳出,阿波佛可以隱約聽到裡面的動靜。
「我們如果撤除這條保密法的話,這樣巫師就不用躲躲藏藏了,一想到這些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完成這些計畫!」葛林戴華德想要放聲大笑,他覺得有鄧不利多在,這個計畫完成的機會比他一人來得還要大。
「麻瓜太過於無知,假如讓他們知道巫師的存在,或許就不會有像亞蕊安娜一樣的巫師遭遇這些事情,年幼的巫師應該受到妥善的照顧,麻瓜不能欺凌他們……」
「阿不思,其實讓麻瓜不要欺凌他們非常簡單,只要讓麻瓜受限制於我們,他們就不敢對巫師孩童做些什麼。巫師統治是為了麻瓜他們自身的利益,我們天生被賦予他們沒有的能力,這能力給了我們統治的權力。」葛林戴華德大聲地說道,「所以,我們必須先集齊三個死神聖物掌握強大的力量,獲得至高的權力推動這項計畫,巫師該是時候重返真正的自由了。」
阿波佛聽得一驚一乍,雖然他聽不太清楚裡面在談論些什麼確切的內容,但是他可以知道的是,這個從德國來的金髮小子在拉著他的哥哥謀劃可怕的計策。
後面的話他沒心情聽下去了,他從穀倉外走回家裡,眼神複雜難看,正好沒有聽到他們在商量要怎麼讓亞蕊安娜安全地離開家中而不會失控。
阿波佛聽到了那些計畫,他試圖灌輸哥哥一些正確的理念,但鄧不利多表面上是聽進去而且同意了他的看法,內心也不知道有沒有真正轉變想法,這讓阿波佛更討厭了洗腦他哥哥的德國小子。
因為那個德國小子,鄧不利多對亞蕊安娜的關愛和照顧沒有和以往來得多,他怕這樣下去等到回去霍格華茲上學後,鄧不利多就會因為那個德國小子而疏於對亞蕊安娜的照護。
他必須找個機會來阻止那個德國小子持續洗腦鄧不利多的行為,那些他們所謂偉大的計畫在他聽來就是個天方夜譚,沒有任何巫師會願意追隨他們來完成那些可笑的計畫,保密法也不可能被他們推翻。
又是一天阿波佛回到家,看到亞蕊安娜獨自一人待在客廳,原本應該在旁邊照顧她的鄧不利多不見了蹤影。他氣炸了,經過書房的時候碰巧聽到裡面傳來人聲。
「這項計畫裡,我們首先要先找到死神聖物,這些聖物我有打聽到其中一個的下落……」
「推翻保密法是這些找到死神聖物後的事,在那之前我們可以召集一些同樣支持我們理念的巫師……」
「我們可以先去拿到接骨木魔杖,也帶上你的妹妹,我們可以在這段旅途中找到恢復她的方法,我們可以創造一個新的秩序來維護巫師界……」
又來了,又來了!那個可恨的德國小子又在拉著他的哥哥策劃他那可笑的計畫!他們居然還在計畫帶亞蕊安娜跟隨他們旅行,那樣只會害了亞蕊安娜!
阿波佛聽不下去了,他大力推開房門,氣憤地瞪向那個德國小子,那傢伙的臉孔依舊在他看來嘲諷令人厭惡,他恨不得撕下他那虛偽的面具。
「你這個從德國來的傢伙!」他粗喘著大氣,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指向他,「你給我滾出去!離我們家遠一點!阿不思不會跟隨你離去,他必須待在高錐客洞!」
鄧不利多沒想到阿波佛會在這時候出現書房,也就是說剛才那些談話都被他的弟弟聽進去了,他起身試圖安撫激動的阿波佛,「阿波佛,你冷靜點……蓋勒的計畫我覺得可以成功,假如成功的話──」
「不,阿不思你先不要說話!你只是一時衝動被他給迷暈了,快用你聰明的大腦想想,你做的這些真的是對的嗎?真的會有人願意支持你們的理想嗎?」阿波佛不敢相信他聰明的哥哥居然會一頭栽進德國小子的謊言裡,這根本是天大的玩笑。
他們吵得不可開交,亞蕊安娜聞聲扶著牆壁走過來,看到她所親近的三個哥哥們互相推擠責罵對方,她討厭看到他們這樣,心裡產生一個想法要讓他們分開,而她也這麼做了。
一團黑霧將她緊緊包圍,書房裡爭吵的三人都注意到站在門外的亞蕊安娜,她周圍出現的那團黑霧逐漸旋轉擴散,它們爆發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們四人牽扯在一塊,這股力量的衝擊讓亞蕊安娜在內都暈了過去。
最先醒過來的是鄧不利多,他乾咳幾下睜開眼,發覺亞蕊安娜把他們送來了高錐客洞附近的山丘上,這裡的山丘只有一片錯綜雜亂的草叢,很有有人會上來。
葛林戴華德和阿波佛陸續醒了過來,亞蕊安娜不安地躲在樹下,她不能保證自己可以控制身上的這股力量,只能縮在角落期望他們停止爭吵。
「哦,她將我們帶過來了這裡。」葛林戴華德很快就瞭解了狀況,他斜倪樹下的亞蕊安娜,諷刺地面對阿波佛露出假笑,「都是你的關係,你害她受到驚嚇了。」
「不,是你的錯!都是因為你介入了我們,你打算分裂我們的家庭!你不能因為你的計畫就把阿不思和亞蕊安娜都給帶走,你知不知道你的自私會毀掉一個家庭?」阿波佛怒瞪那個姿態高高在上的德國小子,就是因為他才會造成現在這種局面。
「不是,阿波佛!我們把亞蕊安娜帶走是因為可能會找到解救她的方法,不會有人受到傷害!」鄧不利多大喊,他不能明白這個總是任性妄為的弟弟為什麼不支持他。
「那些都是他騙你的!那只是個要把你帶走的幌子!」阿波佛明白自己在做些什麼,那個德國小子處處討好鄧不利多和亞蕊安娜,是因為他們對於他的計畫有很大的用處,絕不能讓他得逞!
忍受不了哥哥們互相怒罵,亞蕊安娜抱住頭大喊:「不要吵架!」
阿波佛從憤怒回過神,看到亞蕊安娜無助地坐在樹邊,他緊張地湊到她身邊,摸摸她的臉頰,「亞蕊安娜,沒事的。」
「我不想看到你們吵架!」亞蕊安娜說,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難過地開口:「媽媽呢?我很久沒看到她了,我想抱抱她!」
阿波佛頓了一下,抑制難過的情緒說道:「……媽媽在聖蒙果等妳去看她,妳忘記了嗎?」
「哦,是的……她在醫院……」一些畫面浮現在她眼前,亞蕊安娜恍惚地重複:「是的,她在醫院……」
那次她的暴動讓肯德拉意外死去,她隱約知道言語背後的真相,但她選擇去遺忘掉令她痛苦不堪的記憶。在亞蕊安娜的認知裡,她得到的是阿波佛和鄧不利多所建構的謊言,以為肯德拉還在聖蒙果進行治療。
「阿不思,你看到了吧,你還記得你的妹妹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嗎?就是那些無知的麻瓜。」葛林戴華德說的字字句句打在鄧不利多心上,他說的沒有錯,那些麻瓜的無知讓亞蕊安娜變成這般模樣。
這些話阿波佛聽到都被氣笑了,他把亞蕊安娜扶到旁邊,走到鄧不利多跟葛林戴華德面前。
阿波佛的耐心被磨光了,他舉起魔杖對準葛林戴華德。
阿波佛其實不喜歡用對話來說服別人,他比較喜歡透過決鬥來讓別人明白,但他這次面對的是自己的哥哥,他嘗試用理性的方式來說服鄧不利多。
「阿不思,你別被他給騙了,他就是想利用你實現他那愚蠢可笑又不切實際的計畫!」阿波佛吼道,「那個德國小子所謀劃的不可能實現!憑你們不可能推翻保密法!」
「阿波佛,不只是我們,一定還有跟我一樣期望保密法不存在的巫師,我們只要召集他們就可以實現推翻的計畫……亞蕊安娜也能獲得自由,她就能不用一直藏在家裡……」鄧不利多還在說服阿波佛。
「不,阿不思,你的弟弟根本不能明白我們在做的事情,他在阻止我們!」葛林戴華德也抽出魔杖,仰頭對著阿波佛嘲諷地笑道:「你就是個愚蠢的男孩,你不明白我們所做所為都是為了這個世界,還是說你想當我和阿不思的絆腳石?阻止我們成為創立新秩序的領袖!」
「什麼絆腳石!你就是在利用他,亞蕊安娜的狀況很不穩定,根本不能承受長途跋涉的負擔!」阿波佛對鄧不利多大吼:「你這樣做只會害了她,她需要足夠的關心和照護,有了她你根本不能夠成為領袖!」
阿波佛內心充溢憤怒,他朝葛林戴華德揮動魔杖,葛林戴華德揚手一揮就把他的攻擊給抵擋回去。鄧不利多拔出魔杖想要阻止他們的爭鬥,一來一往兩人都沒有停止發動咒語。
「停下吧阿波佛,你打不過他。」鄧不利多溫和地說,打散阿波佛施展的咒語。
「你還在袒護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那些事,那個德國小子純心就是在利用你,他從頭自尾都沒有認真對待過你,你們所籌劃的那些偉大的計畫也不會成功!沒有人會願意聽你那些長篇大論跟隨你們的腳步!醒醒吧,阿不思,他沒有心!他只是想利用你完成他所謂的陰謀!」阿波佛沒有停止施展魔咒攻擊葛林戴華德。
也許是因為這句話,葛林戴華德成功被阿波佛的話語激怒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憤怒過,尤其是在聽到阿波佛說他沒有認真對待鄧不利多的那剎那,那刻他似乎才明白了些什麼。
他不知何時已經對鄧不利多付出真心,而這個愚蠢的男孩看穿了他的想法!
內心充斥想要折磨男孩的慾望,葛林戴華德冷冷地喊出了一道咒語的發音,他試圖準備對阿波佛施展一個酷刑咒。認出金髮少年的嘴型,鄧不利多睜大眼睛,這已經觸動到他的底線,即使施展這道咒語的人是葛林戴華德,那個人居然敢對他的家人施展不赦咒!
沒等金髮少年完整發出咒語,鄧不利多施展另一個咒語阻止少年完全動用酷刑咒的力量,他堅定地站在自己弟弟的面前。
「阿不思……」看著擋在阿波佛身前的紅褐髮少年,葛林戴華德沒由來感到一陣心悸,他不清楚這是血盟給的警告還是他本身的原因。
「蓋勒,你不能這麼做。」鄧不利多臉上沒有平常帶著的笑容,只有嚴肅凝重的表情,他毅然決然地舉起魔杖守備,「我不能讓你傷害我的弟弟。」
「哈……」葛林戴華德輕笑一聲,他的心臟絞痛得厲害,只因為眼前這個和他對立的少年,「那我只能這樣做才能讓你明白,我需要你,阿不思!而這個男孩會為他的愚蠢和任性得到殘酷的代價!」
他朝鄧不利多身後的阿波佛施展好幾道魔咒,那些咒語被擋在他面前的鄧不利多一一抵消,而阿波佛也不甘示弱地對葛林戴華德施展攻擊的咒語。
屬於咒語的閃光混亂地飛在空中,屬於這場爭鬥外的亞蕊安娜瑟瑟發抖,她伸出手想要控制體內的能量來阻止。
忽然,不知道是誰的魔杖先發出了一道綠光,另一道綠光也緊跟著對上,再來是一道紅光,亞蕊安娜的淚水已經浸滿了眼眶,她崩潰地張開雙手伸向空中。
「住手!」她崩潰地喊道,在場其他三人都聽到了。
從亞蕊安娜體內擴散出來的黑霧瞬間包裹住爭鬥中的三人,那黑霧散發出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猛地把他們給擊飛。魔杖發出的那兩道綠光和一道紅光剛好偏移了方向,轉往爭鬥外的亞蕊安娜的位置。
「亞蕊安娜!」跌倒在地的鄧不利多和阿波佛驚慌地喊,連葛林戴華德也睜大了眼睛。
沒人知道是誰射出的咒語先打在了亞蕊安娜身上,只知道當所有閃光隱沒入她身上時,她的身影逐漸倒下,靜靜地躺臥在雜草之中。
「亞蕊安娜!」阿波佛哭喊著奔向她,跪在她的面前撫上她的臉頰,鄧不利多緊跟在後。
不遠處看到這景象的葛林戴華德抿著唇,這是他沒有料到的事情,他也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未來。他緊握住手裡的魔杖,周圍景物一陣扭曲瞬間消失在原地。
阿波佛嘶吼大哭,將亞蕊安娜的手抓緊在手心。鄧不利多難過地抹去眼角的淚水,他跪在地上絕望地抱起亞蕊安娜。
「……等等!」他突然感覺到什麼,低頭看向雙眼闔上的亞蕊安娜,她的胸膛正輕微地緩慢起伏。
鄧不利多失而復得地嘶吼,「亞蕊安娜還活著!」
毫不知情那場爭鬥的巴沙特在家中看著報紙,突然感知到空氣中一股魔力波動,她的姪孫用現影術回到了這裡。
葛林戴華德失魂落魄地舉著魔杖,巴沙特愣是一會才反應過來,這表情她從沒在這少年臉上看到過,她很疑惑他怎麼去一趟鄧不利多家中就變成這樣了。
「巴沙特姑婆……」那個少年打破沉默,他的臉色比以往更加難看蒼白,「我想要明天就回家,我受不了了……」
巴沙特知道,那個少年心情糟糕透了,她沒有立刻詢問少年原因,而是趕緊通知魔法部設置一把港口鑰,透過魔法部認識的官員,那把港口鑰很快就通過了申請。
「你……」巴沙特很想知道他心情低落的原因,但她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
「……亞蕊安娜出事了。」葛林戴華德知道她想問什麼,直接把那件牽掛於心的事情告訴她。
這下巴沙特終於明白了,鄧不利多家最小的女兒出意外了,而他的姪孫很可能見證到了這件事情的發生,他當時就在現場。
隔天一大早,葛林戴華德站在巴沙特面前道別,他連跟就在隔壁的鄧不利多告別都沒有,直接發動了港口鑰離開了高錐客洞。
在他走後,一個人敲響了巴沙特家的門。巴沙特打開門,門後的是面帶愁容的鄧不利多。
沒從門後看到熟悉的人影,他欲言又止地說道:「巴沙特夫人,我想找蓋勒……」
巴沙特嘆了一口氣,這個少年來晚了一步,「蓋勒他離開了,我以為你知道,他從昨天悶悶不樂地回到家後,就一直呆坐在那裡……說是亞蕊安娜出事情了。」
面前的少年想到了昨天那場爭鬥,眸子黯淡下來,「亞蕊安娜被魔法誤傷了,現在還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巴沙特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她低下頭雙手十指交叉為那個少女祈福。
「願梅林保佑她。」她說。
那次爭鬥中亞蕊安娜被索命咒擊中,但她沒有就此失去性命,她只是閉上眼睛陷入了昏迷,怎麼呼喚也喚不醒。這個情況持續了好幾天,鄧不利多和阿波佛試了好幾種方法都沒辦法讓她醒過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逼不得已將亞蕊安娜送進了聖蒙果,哪怕會被那些治療者發現到她身上的秘密,他們還做好了被發現的萬全準備。
但治療者在對亞蕊安娜施了幾個檢測咒後,並沒有向上級通報有闇黑怨靈在她體內,而是平淡地告訴他們放心,她只是因為魔力釋放過度而造成脫力,近期就會醒過來。
「她真的沒有事情嗎?」阿波佛問道,治療者似乎沒有發現到亞蕊安娜身上的秘密。
「她身上並無大礙,還請放心。」負責檢測亞蕊安娜的治療者揮揮魔杖,將病床旁窗戶的窗簾給拉上。
「我知道了,謝謝您。」鄧不利多感激地送治療者出房門,轉身面對床邊的阿波佛,他也一臉困惑。
「她沒發現到亞蕊安娜身上的闇黑怨靈。」阿波佛說。
鄧不利多心裡有一個想法,前幾天他檢查過亞蕊安娜體內的能量狀態,原本附著她身上屬於闇黑怨靈的魔法能量似乎在消退,但他也不敢確定,只希望亞蕊安娜能盡快醒來,這次送來聖蒙果慎重檢查,治療者甚至沒在她身上偵測到闇黑怨靈,而這樣的原因或許是……
他揮動魔杖,一道光沒入亞蕊安娜體內,屬於健康狀態的白光浮出,之前屬於闇黑怨靈的魔法能量沒有包圍那道白光。
她體內的闇黑怨靈消失了,準確來說,那闇黑怨靈回歸它原本該有的最初型態,亞蕊安娜的魔力在她身上正常地運行,不再是失控紊亂在她體內流動。
久違未施展的咒語結果讓鄧不利多很驚喜,亞蕊安娜體內的闇黑怨靈不見了,她的魔力恢復了原有的樣貌。
「亞蕊安娜身上到底怎麼了?」阿波佛急忙問道。
「她體內的闇黑怨靈消失了,闇黑怨靈的力量轉化回來成她體內的魔力了!」鄧不利多激動地握住亞蕊安娜的手,他所期望的事真的發生了,在亞蕊安娜體內寄宿多年的闇黑怨靈消失了。
阿波佛癱坐在病床旁的木椅上,失神地低喃道:「太好了……太好了……」
感謝梅林沒有把他的妹妹給帶走,還送給他們天大的禮物。
那次爭鬥梅林雖然沒有帶走亞蕊安娜,但阿波佛還是認為都是鄧不利多的錯,都是他一心只追求名利和權力的後果,阿波佛甚至氣憤地在其他人面前用力揍了他一拳,那拳重到都打斷了他的鼻子。
鄧不利多知道自己犯了錯,他這段時間一直沉迷於葛林戴華德和他一起創造的口號裡──為了更偉大的利益。為了那個荒誕至極,可能禍害他人的理想,他忽視了自己的弟弟妹妹,還企圖拋下身為長子的重擔揚長而去。
他低迷了一段時間去反省,直到亞蕊安娜終於醒了過來,才打起精神來用心照顧她,給了她無微不至的照護。阿波佛很是滿意有這樣改變的鄧不利多,放心地回去霍格華茲。
【GGAD】CH.3 The Conflic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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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魚燒魔法師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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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關於哈利波特系列中的故事,鄧不利多和葛林戴華德,他們從相遇相知到後面重逢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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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9
葛果羅威是一個魔杖製造師,他是歐洲公認三大魔杖製造師之一,但他不想只滿足於這個稱號,英國的奧利凡德同樣也是大家公認的魔杖製造師,也有很多人慕名遠渡重洋前去倫敦,就只為了去他那家奧利凡德的商店買魔杖。
他的目標是壟斷歐洲整個魔杖市場的銷售,讓其他地方的巫師也為了他家的魔杖而前來,這個迫切的欲
2020/10/19
葛果羅威是一個魔杖製造師,他是歐洲公認三大魔杖製造師之一,但他不想只滿足於這個稱號,英國的奧利凡德同樣也是大家公認的魔杖製造師,也有很多人慕名遠渡重洋前去倫敦,就只為了去他那家奧利凡德的商店買魔杖。
他的目標是壟斷歐洲整個魔杖市場的銷售,讓其他地方的巫師也為了他家的魔杖而前來,這個迫切的欲
2020/10/19
阿波佛不只給過鄧不利多一次機會,他在今天又很晚才等到鄧不利多的歸來,這幾天他一直忙於照顧亞蕊安娜,根本沒辦法找到機會去了解自己的哥哥到底早出晚歸的原因。
開學在即,如果鄧不利多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話,他根本不能安心地放亞蕊安娜在家,鄧不利多只會疏於對亞蕊安娜的照顧,這不是他想見到的事情。
2020/10/19
阿波佛不只給過鄧不利多一次機會,他在今天又很晚才等到鄧不利多的歸來,這幾天他一直忙於照顧亞蕊安娜,根本沒辦法找到機會去了解自己的哥哥到底早出晚歸的原因。
開學在即,如果鄧不利多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話,他根本不能安心地放亞蕊安娜在家,鄧不利多只會疏於對亞蕊安娜的照顧,這不是他想見到的事情。
2020/10/19
他們長久以來的研究又有更大的突破,之前沒想到過的所有組合,都被鄧不利多提了出來。他們把穀倉裡的魔法陣重新按照手稿上的組合一遍,使用不同的方式完成了雛形,成功完善所有的功能,而且效力甚至比以往更加強大。
鄧不利多和他一樣有才華和天賦,不拘泥於一成不變的魔法上,就連黑魔法也有所研究,他多次遇見
2020/10/19
他們長久以來的研究又有更大的突破,之前沒想到過的所有組合,都被鄧不利多提了出來。他們把穀倉裡的魔法陣重新按照手稿上的組合一遍,使用不同的方式完成了雛形,成功完善所有的功能,而且效力甚至比以往更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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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懂妳在說啥……」
亞芮格格一笑。
「格蘭你不要再裝傻了啦,你一直在暗示我呀。所以你才把藥草放在口袋裏,又要我保管你的外套。這是測試對不對?只要我看出真相就表示我有能力保護自己,就可以不用回去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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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萊斯跟班傑明同時失聲大叫:「搞什麼鬼啊!」
格蘭德爾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亞芮身上,聽到叫聲才抬頭看到這一幕,同樣驚得腦中空白。

伽萊斯跟班傑明同時失聲大叫:「搞什麼鬼啊!」
格蘭德爾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亞芮身上,聽到叫聲才抬頭看到這一幕,同樣驚得腦中空白。

「那個木箱子裏裝的是嬰兒?」
聽到亞芮在森林裏的遭遇,格蘭德爾非常震驚。
「那不是一般的嬰兒,只是哭聲很像。頭大大的,手腳很細,全身一根毛都沒有,皮膚是紅色,看起來濕濕滑滑的,好像沾滿了血。」
亞芮回想起那個一點也不討人喜歡的東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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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芮回想起那個一點也不討人喜歡的東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放心吧,只是受到驚嚇,又摔車撞暈了,腦袋應該沒有壞。」
安妮婆婆檢查了海蒂的傷勢,拿了一些黏糊糊的噁心藥膏敷在她額頭的傷口上,又在房裏點了薰香,幫助她睡眠。
「等她醒了以後,把這些藥草煮了讓她喝,這張紙上有熬煮的方法。」
亞芮終於知道,海蒂口中的「藥草專家」是誰。

「放心吧,只是受到驚嚇,又摔車撞暈了,腦袋應該沒有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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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了以後,把這些藥草煮了讓她喝,這張紙上有熬煮的方法。」
亞芮終於知道,海蒂口中的「藥草專家」是誰。

站在亞芮房門口,格蘭德爾忽然眼睛花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差點摔倒。
「搞什麼……」
逃出城堡之後,他常常頭暈,身體也很沈重,可能是在魔物監牢關了幾天的後遺症。
他沒有把這些症狀放在心上,眼前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

站在亞芮房門口,格蘭德爾忽然眼睛花了一下,身體失去平衡,差點摔倒。
「搞什麼……」
逃出城堡之後,他常常頭暈,身體也很沈重,可能是在魔物監牢關了幾天的後遺症。
他沒有把這些症狀放在心上,眼前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

「啊,有嬰兒在哭。」
亞芮坐在床上,望著窗外。
「店裏有客人帶著寶寶嗎?」
「沒有啊。」
海蒂手上收拾著餐具,嘴裏回答著。
亞芮退燒後,很快就完全清醒。雖然還有點虛弱,心情倒是很開朗,為自己撿回一命慶幸不已。

「啊,有嬰兒在哭。」
亞芮坐在床上,望著窗外。
「店裏有客人帶著寶寶嗎?」
「沒有啊。」
海蒂手上收拾著餐具,嘴裏回答著。
亞芮退燒後,很快就完全清醒。雖然還有點虛弱,心情倒是很開朗,為自己撿回一命慶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