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芳手下的捕快们盯着这掌印端详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却听程芳似有所得道:
“大伙儿还记不记得,羊汤铺子那案子里,有个神秘人送来的碗上的掌印……那掌印的拓样,谁带着?”
话音未落,林森便从自己的文件囊里取出一张拓样递将过去,程芳将那拓样展开,按在墙上血掌印旁侧,众人定睛观瞧,眼中都是一亮:这两个掌印纹路曲折不差分毫,分明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金捕快有些兴奋,激动问道:“这掌印是谁的?”
“不知道……”程芳平静道。
金捕快有些意外,张泽楠在旁述说了整件事情原委,令她也啧啧称奇。思忖一番,这金捕快愈发觉得这两个案件之间或许有些联系。思虑及此,她向程芳建议到:
“师兄,我们不妨把这两件案子并案,这凶手极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呢。”
闻听此言,张泽楠、杨柳、彭燕妮和林森也齐齐望向程芳。他们心中也正做此想。
程芳环顾现场,沉吟道:“这两案物证线索极少,却都有这掌印……嗯……先……先并案吧。”话音未落,他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至于这凶手……这凶手有些蹊跷啊……”
言罢,他低头看看王力霄和他儿子的尸体,又看看血掌印和墙上的血迹,最后目光凝到一点,不容置辩道:
“不,不对!这掌印的主人,和做下今天这案子的,不是一个人。”
众人甚是不解,单见得程芳扫视众人一眼,解释道:“大伙想想看,这掌印的主人,应当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论个头应该和王力霄、高良河相若。高良河案中,凶手是用单刀作案,一击刺穿心脏;本案死者王力霄却是被一柄剑刺穿咽喉。当然,凶犯可能换兵器作案,而更关键的是这个。”
说着,程芳来在门框旁侧,对张泽楠道:“来,泽楠,到我对面来,我们演绎一下。你我身高相当,现在若是你手持长剑要刺我咽喉,该当如何?”
张泽楠在程芳一步开外站定,闻言答道:“若刺咽喉,必平端刀剑在胸前,直刺而出。”说着便用带着鞘的单刀做出刺击状。
程芳点头道:“不错。如果那凶手果真是这掌印主人,那么长剑刺穿和他身高相仿的死者的咽喉之后,亦是要平平扎入门框才是。”言罢,程芳出手向门框上的剑痕一指,继续道:“可这个剑痕,却不是这样的。”
他拔出自己的单刀,一手握着刀把,一手捧着刀身,沿着剑痕小心翼翼探入。众人一看,果然发现了蹊跷:程芳的单刀并不是平的,而是明显向下倾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