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我在此附上什麼都沒有的空地照,但這裡卻憑空出現了影像,臨時無法用影片紀錄,我用寫的來寫下這個......屬於這個人的世界的故事。
如果這段想法可以到異界的話......這可就有趣了,原來你還沒死啊?我還以為當初那個時侯已經死透了呢。
在好多年前,我是個平凡的孩子,住在還不錯的家,只是颱風天或大雨會滴水,但趕緊用桶子接與布先吸水就行了,我與家人處得很好,直到後來,那天,只是媽媽煮著晚餐,用酒下去來煎魚,那個混帳突然大罵不能那樣!說那樣整個家會燒光!然後開始吵了起來,原以為忍住就好,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然後吵架規模越來越現實,媽媽說沒給生活費還想趕人,那混帳真的沒給過多少錢,連電視、電腦、冷氣都是媽媽用自己存的錢買的,那個爛人卻死不認帳,只會一張嘴叫著,越看越噁心。
「我」死在那一天,爛人居然在我玩遊戲時逼問我要跟誰,還把遺產什麼的那時我都聽不懂,但我卻聽得懂一句。
「如果你跟她的話!你就要跟我斷絕父子關係!」
那瞬間,「我」死了,而剩下的我空洞度過了那天,然後最後那一天,終於全部壞掉了。
盤子裡的東西都丟入如同黑洞的垃圾桶,然後我與媽媽出去吃飯,下著大雨大雷,我在圖書館空洞著想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然後在這位只懂得關愛家人的空殼,腦裡閃過他也不理解為什麼會有這個的想法。
「殺了他。」
那天夜晚,打呼聲聽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濕黏與腥味,空殼開心喊著太好了,但是媽媽卻有些遲疑的確認了一下那垃圾的呼吸,以及那把刺入中心的刀子,然後,空殼被送去精神科看病,媽媽則是被嫌疑叫唆那位空殼犯罪的兇手,空殼不懂為什麼殺死了那邪惡的垃圾,卻是媽媽受罪?
來到了社會,空殼到一家店端盤子,因為工作效率高而被老闆賞識,空殼並沒有因為這樣感到高興,反而開始想要內心那空蕩感放入東西,到底要如何填滿?自己最後感覺到感情是什麼時候?
「是嗎?是嗎......。」
空殼辭去工作,媽媽被認定無罪被放出來,他讓媽媽回去娘家,接著,沒人知道他到哪去了,而半夜連續隨機殺人事件開始出現。
最開始,嘗試將那位說著要讓家人不能用瓦斯的大叔的脖子砍下,沒有感覺。
接著是兩個把妻子罵到要離婚,要把孩子斷絕關係的男人,我不記得怎麼殺他們,因為我很生氣。
下一個......下一個......下一個......下一個......下一個......。
直到被中斷的那個,被反被壓制,最後的纏鬥居然是被自己的刀刺到肚,那男人逃跑了,我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傷勢無法動彈,我倒在地上,到底從哪裡開始做錯了,把那爛人殺死那裡嗎?還是爛人倒掉菜那裡?還是斷絕關係那裡?還是爛人那爛語氣害的?是媽媽做錯嗎?我覺得不是。
「你什麼都沒做錯。」
是啊,什麼都沒有做錯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如果能夠忍耐住的話,未來會改變嗎?」
誰知道啊,我也沒有辦法回去了。
我與小時侯的「我」靠在一起,看著那漆黑的天空,明明是跨年夜,卻完全看不到什麼人呢,是因為這裡很偏僻嗎?我記得當時我跟媽媽和......啊勒?是誰牽著我的右手?是誰抱起我在肩膀上看著煙火的?「我」哭了出來,我的視野也模糊了起來。
「如果有人能看到這故事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嗎?」
「好......嗎......?」
然而他依靠的並不是小孩,而是跨年夜不知道誰擺在此,寫著全家幸福的街景藝術品。
到底做錯了什麼?僅僅從旁人觀點根本無法做出判斷,或許只有當事人才明白,那種痛苦,那種空虛感,以及憎恨,侵蝕那乾淨的心靈,變成了永遠感受不到真實感的空殼,只有再一次又一次做著那把自己解放出來的事情,他才能找到自己,那個憎恨已經不在現實與心理的......一切只能自己碰到過才能知道。
連我也無法知道,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