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14
詩者比詩人聽起來帥氣得多也不尷尬的好,創作者又比藝術家來得更謙卑與貼合。
起源於我至少能在臉書搜尋欄位上坦蕩地搜尋他的名字了,過往總是要從他多年前按過我like的照片、再從like list裡挖出他連過去,這樣我下次搜尋什麼的時候才不會再跳出他的名字,總是覺得礙眼或是辣眼的穿刺點。
想起他那樣的人,小地球跟朋友還是有一道界線的,解除好友後我能看到的不過就是殘羹剩飯,遠在地球的另外一頭。
幾日前因故去了一趟A大,在A大校園內的書店看見了他的書,為什麼走到哪裡都會瞬間看到,不想看到也不行,怎麼樣也無法習慣。
可愛的咖啡課筆記(大概只有我看得懂?)下輩子我再好好過的這張圖我好喜歡。
咖啡的酸味也是。
即使咖啡店老闆aka咖啡課老師提到咖啡的各種形容詞中,我才理解原來酸對咖啡來說是這麼重大的事情,但就是不行,身為一個酸白菜鍋永遠嫌不酸的人,咖啡的酸就是怎麼樣也無法習慣。
我想起高中時候有一天蹺課,自己跑去寶藏巖探險拍照的事情。山坡夾縫中的文創小店賣著咖啡,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喝到酸咖啡吧,我耗盡19年的人生都難以理解的酸,現在想起來可能是溫度全然的不對,才會有那樣恐怖的結果吧,也或許是因為,那就實刻在記憶裡了,才會覺得它永遠都是那麼酸。
番茄。
從前就聽說過,日本人將番茄視為蔬菜、不像台灣人,可蔬可果,不是肉的話都是同樣的。(當時在sharehouse裡面啃番茄的我應該被室友當成怪胎吧,不過我有盡國民外交的義務跟他們解釋這層文化差異。)
我小時候是很害怕番茄的,覺得有種說不出的生臭味,成年之後反而很喜歡,皮薄又甜的很多、尖頭扁頭的畸形兒都很可愛、是一種非常平民又親切的水果,更重要的是不會弄髒手,一邊做什麼的時候都能隨時攝取或攜帶出門。味覺也是會成長的啊,親愛的i曾說,中年阿北們會愛喝酒,是因為味覺跟生活的刺激已經彈性疲乏,才會需要酒精的延展與開導。
但是番茄啤酒還是有說不出的怪異感,無法習慣。(親愛的i大概會閃亮亮地看著覺得很想試試看吧,親愛的中年阿北。)
咖啡麻瓜第一次知道咖啡還有分公母、但怎麼想自然界都是母的比較珍貴呀、為什麼咖啡是公豆比較稀有呢。我也直接啃了豆子,然後亢奮了一整天。
保持單身大概是最習慣的事。
記得去年ash看了我的來年運勢,說今年可能有機會吧。我笑著跟他說如果沒有你就死定了(燦笑)。曾跟好友G子說從來沒有人真正地愛過我,想到這件事的時候就會很悲傷,雖然無法習慣我喜歡的人都不喜歡我、以及喜歡我的人都渣渣的把我當成強效止痛藥或是保健食品這件事。但我可以默默地習慣把自己保持在一個不必負擔他人情緒與生活的人、同時習慣著將喜歡的人當成掛在馬前面的紅蘿蔔,雖然我怎麼樣也無法習慣紅蘿蔔那生生的味道,但紅蘿蔔是很好的蔬菜吧,想著紅蘿蔔也有屬於他的營養,總還是默默的將它吃掉,是發現自己已經開始跟酒精為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