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fore waking up about 05:00 am, there was a complex dream, I still remember some sections, but not all of it:
The scene of the office looks like in the future style, white and curve and 3D industrial pre-produced partitions with lighting system combine the interior space.
Some office-mates and I seem like move to the other office space, and the new office space is under decoration in the same decorative style as previous office.
...... I walk around on the streets, but all the streets are less people, very quiet. An old man comes close to me in a corner of a street, he tells me something....... (But I forget), seems like give me some suggestion or warning.
Then I walk toward a big building along a coldly straight street. I recognize that building seems like have a facade of ShiJiang University. At that moment, there are some students throw the rocks on the street, because all of the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 were closed and students have nothing to do.
Then I know something happened, it seemed like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in China last century, which caused the educational system entirely corrupts at there. Some Chinese students became the destroying power of the existing society at that time, that event seemed like having some relation with a book originally.
Actually, I don't know how to do with such situation, but I keep walking toward the end of that street, then a big rock almost hit me. I feel a little angry, but still keep clear in my mind. And then, I pick a small rock from the street and turn back to look, and consider if I have to throw the rock back.........
在凌晨五點左右醒來之前,有一個複雜的夢,我仍然記得一些部分,但不是全部:
辦公室的場景看起來就像未來的風格,白色、曲線及3D工業預製的隔間牆與照明系統構敗著內部空間。
我和一些同事似乎搬到了另一個辦公空間,而新辦公空間正在裝修當中,裝修的風格與以前的辦公室相似。
......我在街上走來走去,但所有的街道上行人都很少、也很安靜。一位老人在街角靠近我,他告訴我一些事情......(但是我忘了),他似乎想給我一些建議或警告。
然後,我沿著一條冷冷的筆直街道,朝向一座大樓走去。我意識到那棟大樓有一個牆面形似實踐大學的外牆。此時,有一些學生把石頭扔到街上,因為所有的教育機構都關門了,學生們無事可做。
後來我知道發生了一些事情,好像是上一個世紀發生在持兖地的文化大革命,結果導致當地的教育系統完全潰崩。有些持兖地的學生成為當時現有社會的毀滅力量,這一事件最初似乎與一本書有些關係。
事實上,我不知該怎麼處理這種情況,但我一直走到那條街道的盡頭,然後有一塊大石頭差一點就撞擊到我。我感到有點生氣,但心裡還是保持著清醒。而後,我從街上撿起一塊小石頭,回頭看看,考慮是否自己要把這石頭扔回去......
解夢:
由於這個夢境的劇情有點複雜、又特別的長,當時夢醒之後,擔心如果不趕快記錄下來,可能會遺忘一些細節,所以就迅速在手機上用 English 速記下來。直到多年以後,我纔把以前的速記版本翻譯成漢字版本,於是最終就呈現出上述至少自己還看得懂的雙語版本。
在這個夢境發生之後不久,也就是隔年 (公元 2014 年) 的 3 月 18 日開始,由一群台灣學生發起的、以公開檢討「海峽兩岸服務貿易協議」為主要訴求的學生運動,在參予運動的群眾佔領了立法院之後,也演變成一次感官刺激非常強烈的社會運動,史稱「太陽花學運」。也因此,夢中形似實踐大學外牆的場景,可能象徵了某種即將實施的政策出了大問題。
對於類似的社會運動,筆者從來都不是直接的參予者,而是觀察者和臨時惡補相關資訊的人,但是也不樂見任何暴力衝突發生。因爲,不論是什麼樣的社會運動,如果連問題的狀況都搞不清楚就衝動地跟著去喊口號,不見得能充分解決問題,只是延後了問題的發生而已,甚至可能會搞出更大的問題;另一方面來說,一直要等到街頭抗爭發生之時,纔願意被動地和民眾溝通施政理念、說明政策構想的利害關係,這樣的當權者還敢說什麼主權在民、服務人民之類?
關於這個,漢字歷史中的義和團之外亂、五四運動之內亂、孫文革命之內外搞亂、民國之戰亂、內稷義之人之斧和數棍一束式之亂搞 (Nazi’s fasces random)、革命與反革命之殃及池魚的互亂、文化大革命之瘋狂打砸的搗亂、......等等,就是一系列血淋淋的例子。在此期間,缺乏理性思考的激情宣傳,也同時將漢字文化傳統的政治語言全然地破壞和搞雜了。例如:「中國」一名的古典意義根本就不是國家名稱、也不是地理名稱,而是漢字文化古代的中央會所、天子都城,也相當於朝廷、天朝、帝國總部、聯邦首都或聯合國總部之類的含意。
(P.S. 參考〈fasces 與「斧合數棍ㄧ束」的轉換密碼〉-- https://vocus.cc/BridgeWords/5edad9f3fd897800013720cb)就拿前述的「海峽兩岸服務貿易協議」這個名稱來看,其實也是表達得不清不楚的。世界上有那麼多的海峽,這裡講的究竟是哪一個海峽呢?.....就算是要做做樣子,至少前面也要補全「台灣海峽」四個大字吧!
此外,「台灣海峽」是一個明確的地理名稱,但是漢字「中國」則不是,所以任何協議中的任何地方都不應該出現「中國」這兩個漢字,也不應該出現可能意通「中國」的「中国」這兩個簡式漢字,否則就是在大開漢字歷史的玩笑。......玩笑當然可以開,但是要開到比較嚴肅的政策協議上,就得仔細商榷了。
(P.S. 日本漢字的「中国」一名也可能是表示位在日本京都近畿西邊的一個地方區域。)舉例來說,我跟你協議一個「巷道兩邊共同勉勵于守望相助暨部份事項自掃門前雪之定期交換意見的協議」,那到底是哪一條巷道呢?哪兩邊呢?......是不是有點不知所云呢?......也許至少加上「你我兩戶間」或「你我兩戶之正門外面相隔的那一條」這幾個字比較清楚一些吧!.....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搬家了,或是我搬家了,這個協議還是會搞迷糊啊!......所以,地理名詞在協議中一定要講得很清楚、必要時還得加上衛星定位數據,不應使用變數可能太大的渾詞渾字。並且,在協議中我用的是自己的戶名,你卻自稱是「中間人」,那我到底是在跟那一個人搞協議呢?難道你只是另外一個人的代理人?
不都說是要講白話文嗎?如果白話文還是那麼地不清不楚,還談什麼白話文呢?......難道不知道漢字「中國」一詞就是一個典型的文言文的文詞嗎?
據說,近代漢字文化的白話文運動開山祖師之一
胡適在公元 1917 年左右發表的〈文學改良芻議〉中自述,他主張的「不用典」是他提出的「八不」裡最受爭議的一不。
(P.S. 胡適的文學改良主張也稱爲「八不主義」,即八個對於新文學的訴求:不做言之無物的文字;不做無病呻吟的文字;不用典;不用套語爛調;不重對偶,包括文須廢駢、詩須廢律;不做不合文法的文字;不摹仿古人;不避俗話俗字。)胡適這個「不用典」的說法,看起來的確是很難說清楚,所以他在這篇文章中纔會繼續將「用典」的說法再硬拗下去,說成是要區分為「廣義用典」和「狹義用典」二回事 [難道是要摹仿公元 1915 年以前
愛因斯坦 (Albert Einstein,1879 ~ 1955) 建構的「廣義相對論」和「狹義相對論」的二種說法嗎?],然後又說他自己反對的其實是「狹義用典」這一回事。
那如果是這樣,胡適的八不說辭裡至少應該要把「不用典」這部份改成「不狹義用典」,別人纔比較不會誤會吧!......否則,字典不也是一種典嗎?藥典不也是一種典嗎?如果沒有了字典和藥典,誰還能看懂你寫的文章?誰又能開出安全的藥方?從此以後,所有的經典都要下架了嗎?
其實,「用典」和「不用典」對於寫作來說,大多只是作者用詞遣字的文化修養問題,說來說去其實只是出於個人習慣,沒有一定的標準可言。就算是講日常的白話,還是有用典的可能啊!例如,有些人說話常常夾雜著俚語中的三字經,他自己好像也不會覺得突兀或失禮,但是這樣不也算是一種「用典」嗎?......或者也算是一種「不避俗話俗字」?
事實上,從現在一般看到的通俗文章來看胡適的這篇提倡文學改良的文章,可能還是會覺得他寫得更像是用典不少的一篇拗口的文言文、不像平常口語說話一樣的白話文呢!
個人認為,有一個更基本的概念可能是:除了部份的小說文學之外,古典漢字的文章大多是速記式的文本,也就是「文言」(文字記錄) 與「白話」(說書講話) 本來就是不太一樣的形式。正如同「1 + 1 = 2」比較像是速記式記錄的文言文,而「一加一等於二」則比較像是口語式表達的白話文。然而,若是搞懂了「1 + 1 = 2」的意義,可能會覺得它其實比「一加一等於二」更加清楚明白和容易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