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
曾經縈繞心頭多年的那段話悄然闖入。
「見過城市燈火萬千,走過泥濘深潭無數,在人間萬物面前,你是我僅有的救贖與熱望。」──溫如生
淚湧,她癡了,呆立窗前。
§
蹬著喀拉喀拉的清脆聲響,邁開窄裙下高雅的步伐,呼吸高了幾公分的空氣。
這一切曾是那樣地如夢似幻。
然而這一望無際的燈火如今也不過是陪襯罷了。
§
喀拉喀拉是鞋跟嚙咬的猖狂,高雅窄裙是現代化的囹圄。
高了幾公分的空氣,也不過是晚個零點幾秒聞到同車的雞排。
淚落,她笑了,似笑非笑。
§
黑暗中僅她一人,恍惚間,一隻手替她拭去了淚。
凝望倒影,她看見了當年靈動的魂。
「別哭了,重新開始不就好了嗎?」
稚嫩的聲音在腦中響起,話中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膽識。
「是啊,」她笑著脫下早厭倦了的高跟鞋,拎著包赤腳跑了起來,「誰說不行呢?」
伴隨高跟鞋墜入垃圾桶的匡噹聲響,她在心中宣告:「此刻便是我的第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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