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奶茶當做咖啡喝 假想下午 是白天 結束為一日開始 它們乘著水邊的野雁 像天鵝一樣 飛到樹尖後面 看不見的遠方 有些花朵長成了大樹 有些不會 有些人停下成為歷史 有些 背負回憶行走狹窄的過道 如此顛簸 彷彿詩畫沒有終局 還未完成 有些玻璃 還是海邊的細沙 他們 或許無比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