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禁忌（gl） 5 禁湮首領靈消

要見靈消，就必須先回到禁湮總部——如果赤焰不搞這麼一出，花汐顏也是打算自行回去的。看來任務真不是三天就可以做完的，否則也不需要搞這麼大個陣仗。

禁湮總部有各種各樣的面具，專供成員們出任務的時候用。當然如花汐顏貴為禁湮殺手之首烈焰的身份，自然有自己的專屬面具，還有一個到腳踝的金邊斗篷，只可惜此刻不在身上。烈焰伸手隨便招了一副面具來，戴到了臉上。

赤焰瞄了花汐顏好幾眼，想問什麼沒敢問出口。作為禁湮之首的靈消大人，必然認得禁湮內部所有人的長相，這當中也包括花汐顏。平日裡花汐顏帶著自己的專屬面具可能是習慣，現在又是因為什麼？

花汐顏看到赤焰的眼神，冷哼了一聲。知道靈消長相的人並不多，因為靈消永遠戴著一面巨大的白色面具，好像人的頭骨長到了臉外面，讓花汐顏總是想起神奇寶貝中的卡拉卡拉。除此之外，靈消還穿著一身黑色長袍拖在地上，講話自帶混響，男女莫辨。花汐顏還聽說百年前雙方幫派混戰的時候，超靈的首領湮滅穿戴的是白色長袍黑色面具，和靈消當街對罵，倆人連髒話都用上了，真真一對不得善終的怨偶。否則這兩個人，一個可以自由將靈力在自己和他人之間來回轉移，一個可以在得到新靈力的時候自身也大量增長靈力，在床上躺著就天下無敵了。

而花汐顏此刻還戴著面具的原因，主要是就算作為下屬不能平起平坐，至少不能輸了氣勢。至於斗篷什麼的，意思意思就行了，靈消也不是傻子。

所以打開門的那一刻，靈消看到花汐顏臉上的面具，自帶混響且男女莫辨的“哼”傳了出來。

花汐顏一進去，赤焰迅速關上了門，明顯一副想要置身事外的樣子。

這間是禁湮內部成員膜拜靈消的地方，大得很，在禁湮總部被稱為禮堂。進來還不用跪著的除了靈消，就只有這個從來就不願意跪的第一殺手。

不過花汐顏也有自己不跪的資本。這個世界獲取靈力最快的方式不是修煉，而是奪取他人的靈力。常人奪取他人靈力，哪怕殺了人靈力奪光也只能奪取不到千分之一，而花汐顏可以奪取到十分之一，這讓她殺人的過程中靈力提升超過他人百倍。第二種方式比較好沒有什麼損耗不過要對方願意才行，就是通過靈修；所以對方不願意給靈力的話，靈修也是沒辦法得到什麼的。花汐顏還是個雛兒沒靈修過，這一點她也給不出什麼答案。而且靈修什麼的，據說比殺人浪費時間得多了。

靈消站在高一個臺階的演講台後面，身後細長的雕花窗透出昏暗的光，讓花汐顏這個小矮子更有壓力。花汐顏皺了皺眉頭，開門見山地問：“請問靈消大人找我什麼事？”

“整個禁湮就你敢搶在我之前開口，”混響聲裡帶了嚴重的不滿，“也不怕我殺了你。”

“殺啊，”花汐顏笑得放浪形骸，“殺了我你哪來這麼好的殺手。”

“我能把你弄進大學城，也能把你弄出來。收你進禁湮的時候定好的規矩；如果不遵守，什麼下場自己該知道。”

花汐顏咬咬嘴唇，沒有反駁靈消的話，半晌才又冒出來一句：“任憑靈消大人吩咐。”

自帶混響的笑聲在整個禮堂回蕩，聽起來刺耳得很。花汐顏終於咬著牙低下了頭，算是表示了自己的忠誠。

其實這次的任務也沒有多難。就是之前超靈和禁湮互相暗殺對方成員，跑了一個超靈的長老。說起這位長老，在對湮滅哀聲載道的超靈內部，算是最有能力取而代之的一個人。花汐顏曾一度懷疑，他是被超靈內部追殺的，轉移火力賴到禁湮這邊來，原來真的是靈消看他不爽。暗殺第一次失敗，還把花汐顏招了回來，看來是不讓對方噬魂銷骨都不甘休。作為禁湮的第一殺手，花汐顏從不問為什麼，只問做什麼。

靈消抬起手指向花汐顏，露出的手臂光滑沒有瑕疵，只是慢慢出現半透明的“靈消”兩個字。這是禁湮首領的烙印，誰也無法模仿，在靈消使用自己能力的時候會出現在手臂上。而靈消的能力，是可以自如地運轉靈力，從自己體內到他人體內甚至運轉一個周天再回到他身上。

這一個周天，花汐顏已經接受到超靈長老的基本資訊。花汐顏眯了眯眼，狡黠地說：“還有個秘密別墅啊。只要不去外星球，哪裡抓不到他？”

“有想法了？”靈消淡淡地說。

“我會去等他的。至於整個過程要用多久，看他多久到。”

“需要幫手麼？”

“我烈焰什麼時候需要幫手了，還是別弄來給我拖後腿的好。”

“那我還有點禮物要給你，”靈消再次指向花汐顏，“接好。”

靈力在花汐顏體內又進行了一個周天。花汐顏驚訝地說：“誒呦，老大又有新能力了。看起來不錯嘛，這麼大方？”

“任務結束記得還回來。”

“小氣！”花汐顏不滿地說，“我的心差點就被老大收服了呢。”

靈消又“哼”了一聲：“只要你安心待在禁湮，我必容你。你想要的學業，別說大學了，碩士博士博士後我也隨你讀，黑白兩道你都能吃得開。”

“那小的就在這裡謝過了。”花汐顏不走心地半蹲施了個不倫不類的禮，起身便離開了禮堂。

禮堂的門關上的那一刹那，靈消轉過頭，捂住了胸口。面具下沒人看到的潔白牙齒，因為疼痛而緊緊撕咬在了一起。

（連載中）

白鹿青涯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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