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部電影是一種偶然,像是亂槍打鳥的狀態,第一次看也沒有認真的放大,而是縮小在畫面裡做著別的事。
經歷了一堆的唇槍舌戰,不爭的小腦袋已經拉伸到了極致,說服力不足還是足夠,都在現實的這片大牆前不得不妥協,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很多力量和檢驗。但只有投身其中,才有足夠的話語權,而在此之前,所能做的只有和自己的對話和不傷害別人的惡操作的折騰自己。
所謂價值觀似乎在現實這個已經被砌得很厚的存在,看似百毒不侵,只要靠近大門就會自動拍下來,把挑戰者弄的扁扁的,價值觀判斷經驗,在看似完美的穩定中,被提出的瞬間下已經失去了討論的平和,每個都情緒激動的,看似平衡的實際上是隱忍和不被認可的存在。當覺得被動搖的時候,錢是所有封口用的最好的理由。
大家像看猴子和病人一樣看著男主角神遊自己的“興趣愛好”當中,被未婚妻稱為患了腦瘤和神經病的人,思索那些美好和表達。在不被接受的時候只能說是被工作纏繞的去逃避和回應未婚妻的質疑和詢問。但在街道上和“幻想”中的美好和交心的另外一個女人,和愛好共舞的狀態下,去交際和相處的根本是靈魂的交流。
私人對於電影的執著,不在情節是否達標有沒有滿足基本需求和衝擊和刺激,飲用到足量的能量才是根本。
在寫字的過程中,男主和新的女孩吵架分開,因為他們所意識的美好相左,他們都對於現實的不滿而懷舊於曾經的時代,當選擇產生分歧,強調選擇過去的過去是逃避現實,而他自身也正處於過去的逃避。說服不得之時,便是爽快的分離。然後現在他又跟未婚妻爽快的分開,一個人離開堡壘和奢華,坐在路邊的椅子上享受一杯飲料,手插褲袋到處亂跑。
從最初的無法找到可以得到回應的創作,身處巨匠的房間裡卻又感到無聊,欽佩的文豪無心在意與交流,只是各自堅持自己的所想。至於搬到巴黎,又遇見新的人,無論是情節的對於男主不孤單的必要性,還是在於對錯的判斷上,到底是誰說的對。
電影到最後並沒有解釋和定義,只是拍在下雨天走路的樣子,說著更喜歡的生活和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