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由主義的年輕人會變成武器科學家?他們學習到在組織的文化中看事情

2021/08/05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拿到熱騰騰的《兩種心靈》,就翻到了一處責編、譯者、推薦者,甚至這本書的讀者應該不會太關注的一個小段落,但是,如果你是《大科學》的責編或讀者,你一定一眼就會看到這個段落,而這個段落,讓我們在閱讀《大科學》時那種不自在,感到怪異的心情,稍稍有點理解。
一本談人類心靈的書,如何和一本談巨大歷史轉變的書,有了交集呢?
這個段落始自第六十一頁。身為人類學家,你無法觀察一個人的思考和感受,但你可以看到他需要做什麼才能成為這個群體的一員。然後,作者就引了另一位人類學家Gusterson觀察美國核能研究機構「勞倫斯利佛摩國家實驗室」(Lawrence Livermore National Laboratory)裡的科學家,他們如何從自由主義的年輕人變成了武器科學家?
他說的三點,我在《大科學》都讀到了。
ㄧ、人處在秘密組織裡會有一種興奮感,結果就是這個實驗室在科學家的自我意識中變得巨大無比。
二、這些人以說笑的方式來處理他們的恐懼。
三、當核試驗真正起作用時,他們感到一切掌控都在鼓掌之間。
《大科學》作者並沒有為傳主諾貝爾物理學家Earnest Lawrence說項,他呈現了科學家群體的瘋狂和拼勁,還有自圓其說。國家層級,也因為投入的資金過於巨大,等到想要試圖調整這樣的政策時,也變得相當不容易,直到冷戰時期另一個巨大的外在刺激,才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
二戰後,美國以遏止日本勢力為藉口,摧毀了日本的加速器,想想當初日本的加速器是派人員到美國學習,回國研發製造的。當美國決定向日本投下原子彈,美國科學家是如何思考和感受「美、日」科學界曾經有過的情誼?「你們怎麼下得了手?」《大科學》描述了這段故事,其中充滿了黑色悲劇,但是,當我在閱讀時,驚嚇之餘,甚至還笑了出來。
這是一個非常哭笑不得的閱讀經驗啊。
至於,他們做了什麼事,讓我哭笑不得,感到黑色重量和輕盈荒謬之間讓讀者踉蹌的情節,請容我先去改稿,我將在下週8/15終戰那一天,本書推薦者張國暉老師,接受冬陽「名偵探科普男」節目訪問內容上架時,再寫給各位了~~~
▍「名偵探科普男」節目→
https://www.rti.org.tw/radio/programView/id/1642
═════書籍頁面═════
《兩種心靈:一個人類學家對精神醫學的觀察》→https://pse.is/3l954z
《大科學:從經濟大蕭條到冷戰,軍工複合體的誕生》
https://pse.is/3jtdja
    左岸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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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岸到底在哪裡?從上游往下游看,就在景美溪的左岸;從下游往上游看,則在新店溪的左岸。左岸不是地理方位,而是一種觀看世界的態度。左岸的出版旨趣側重歷史(文明史、政治史、戰爭史、物質史、科學史)、政治時事(中國因素、獨裁者)、社會學與人類學田野(大賣場、國會、街頭、清潔隊、部落、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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