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福德的那天起,這位在邊陲地帶的小土地廟,大門不再敞開。 不久前在土地廟外發生的槍案,以及暴徒出沒的事情傳遍了大街小巷,有不少香客因而不敢再來,但也有一些人在附近觀望,不過看到土地廟關上的大門,也只能摸摸鼻子走掉了。 而無處去的雪哉,每天都瑟縮在沒點燈的土地廟裡,唯一的光源就僅有窗外與門縫溜進來的陽光。 雪哉的時間彷彿靜止在別離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