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哈哈哈》由Noah Baumbach所導,Greta Gerwig主演(她後續導的作品可能更廣為人知,《淑女鳥》、《小婦人》等等。)在戲裡Greta主演Frances,27歲了仍舊像個小孩,天真以為什麼事情都沒什麼大不了的,認為世界繞著自己打轉。
「我無法跟你同居,我得跟Sophie住,所以我們分手。」
「我拿到了退稅,我有現金,所以我得請客。」
「我想跳舞,我不想創作,所以我要離職。」
「我覺得很悶,我跟Sophoe吵架了,所以我要去旅行。」
忘記在哪裡看過一句話,大意是這麼說的:「將近三十歲的人生是一道關卡,面臨的是身邊的人開始離開,結婚、工作、或甚至死亡。」
所有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家人、朋友或者是情人,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二十多歲的學生,一道道關卡正逐步逼近,我們開始被迫選擇,選擇自己要走的路,選擇要陪家人、朋友還是情人多一點,選擇是否要開始向現實低頭。
然而我們終究得向現實低頭,忘卻我們當時的夢想。
Frances也是。
戲裡,Frances從巴黎回來後人生沒有大變,仍舊窮困潦倒,只能住進一棟只有單人床的「宿舍」。
而當Frances開始理解Sophie的勇敢以後,她也開始勇敢了。勇敢接受自己的不完美,勇敢的向現實低頭,並在這過程中努力的保有她的夢想──跳舞。
如果愛一個人可以接受他的不完美,
那愛一件事情,或者愛自己當然也是。
其實事情大多不像電影完美,2個小時慰藉,給的就是讓觀影者思索自己的處境。
好比旅行,旅行從來都不是改變人生的萬靈丹。
相信大家在旅行了以後還是得回來過自己原本的生活,或至少大部份人是如此。
以我為例,曾經在外旅行將近一個半月,回到臺灣後,發現自己的生活其實和過去相差不遠。說要有什麼轉變,好像是有,但卻又無法明說。
也許開了眼界;也許勇敢一些;也許成功逃避了現實;也許只是單純度過一個半月。
我們不太可能因為一場旅行或一部電影就變得勇敢許多,但我們可以效法Frances,再一次次的旅途、人生關卡之中,慢慢慢慢的學習。
初次寫下這篇文章時,我還是個學生,還沒真正步入社會,許多的感觸還不深,終究還只是二十出頭的學生,還擁有時間賦予的權利,能好好放肆。
但現在不是了。我開始逐漸理解到,也許我終究無法成為理想中的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