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愛過他還有她,然後常常在陽台跟我說一半的故事,只有一半,多說了就會不完整,剩下的一半,因為我了解她,所以她只有另一半的,才說。
那天,是他到了妳家樓下,我們還在房間聊得快樂的時候,妳即刻靜下走去,遠遠地,傳來的是,小小聲地說,有一點模糊的話,含糊不清的話,怕我聽到的話,都不像話。
你們談話之中有道別的氣氛,我走至陽台看到剩下的妳,那樣的無聊,無聊的抽著煙,說妳習慣了,男人就是這樣子,也習慣了,自己就是耳根子軟,別人的勸都是一道道牆,讓妳只覺更想攀過去,攀過去的往往卻被說中,像懸崖不天堂。
後來,最後還是女孩,來我們面前,給妳一點照顧。
我們不知道怎麼聊的,聊到還是覺得女生好,多少還是能懂妳身體上的痛,曾經留下後來還是必須硬生生離開的痛,跟心痛不同,復元了卻更空虛。
只能,喝個湯,妳說妳才了解,為什麼暖,是因為那傳遞來的雙手,帶來心疼,帶來愛,帶來的都是,讓妳不要再哭了。
曾幾何時,真切的明瞭,我們眼睛,很難再清澈了。
連太陽連月亮都過濾不了的那種混濁。
妳害怕,假設真有輪迴,報應會來。
我們說,其實也會害怕,好像也只能陪妳,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