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像章回小說般閱讀的英文文法書(進階付費版，含增益) | 第二章第二回代名詞的種種⑵

2021/12/24閱讀時間約 21 分鐘

前情提要：上回我們先介紹了傳統的文法書中，代名詞七大類中的：「人稱代名詞」、「所有格代名詞」、「指示代名詞」、「反身代名詞」四種。其中「反身代名詞」是「人稱代名詞」「受格」的變化。但它在有些場合還可以當副詞作用，或加上介詞 by 後當副詞作用，意義各有不同。

若在傳統的文法書中，代名詞七大類目前剩下「不定代名詞」、「疑問代名詞」和「關係代名詞」了，（新年代的文法書中則還有「有定代名詞」、「相互代名詞」……等）就讓我們來面對「不定代名詞」、「疑問代名詞」吧：(至於「關係代名詞」，我們先「躲避」，暫時不「『麵』對」 XDDD )

不定代名詞、相互代名詞

在前面的四種代名詞時，到底那個代名詞「代表」、「代替」的是什麼人/事/物，說話者都會假設聽話者已經清楚了，因為說話者，已經在前面有交待過（如果是負責任的說話者的話 XDD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代名詞，雙方都那麼清楚所「代表」、「代替」的人/事/物是什麼。我們用一個情境來闡述：

某個場景，在會議一開始的時候，會議主席（通常是公司老闆、廠長……之類的），眉頭一皺，久久悶聲不響；大家靜靜等待；半天後，主席低沈說道：「有人說我們剋扣加班費，還報到政府去了，大家知道嗎？」

請問，這個「有人」是代替誰呀？

不一定，對嗎？沒有特別指定，對嗎？所以，這個不特別指誰的「有人」就叫做「不定代名詞」！！而英文版的「有人」，就是 "somebody" 或 "someone"。代表誰？代替誰？說話的人、聽話的人，可能有一方，或者雙方「有意」，或真的不清楚它代表誰或代替誰。這就是「不定代名詞」的「不定」的意思。

※ 請注意，題外話順便提到，但也很重要。「不定代名詞」的「不定」的意思，和「不定詞」的「不定」的意思完全不同。

而且「不定代名詞」不能簡稱「不定詞」，也和「不定詞」沒有任何親屬或互相轉換的關係。

（「不定詞」的「不定」是：「不一定做為何種詞性單元」的意思。它可以充做「名詞單元」、「副詞單元」、「形容詞單元」，所以「不定」。）

英文的 "somebody"、"someone" 這些是「不定代名詞」，不一定指誰。而 "everybody"、"everyone" 真要嚴格來說，其實已經知道指誰了（就每個人都算啊！），但也沒另立一類「『全都』代名詞」，而是仍然放在「不定代名詞」這類中囊括。

另外，因為「零」也算數字吧！所以英文的 "nobody"，「沒人」，也算一種「不定代名詞」！也是蠻有趣的。

Nobody here

相互代名詞

至於 "each other" 是指只有兩個的時候，除了一個，另外那一個人/事/物。 "one another" 則是只三個以上多個的時候，「另一個」。說實在，"each other" 也不能算「不定」哪一個，因為已經很明顯是所剩下的唯一一個了。如果說「那兩個人，一個絕對沒嫌疑」，那另外一個指誰有嫌疑，難道不清楚嗎？XDD 而至於三個以上多個的時候，雖說「另一個」，但仍屬於不知道是誰的狀況才對！

所以，舊年代的文法，把 "each other" 和 "one another" ，都放在「不定代名詞」裡面，似乎有點魚目混珠。因為 "each other" 很確定是哪一個，沒有「不定」啊！

但是，新年代的文法，把 "each other" 和 "one another" 一起從「不定代名詞」移出，增設了一個「相互代名詞」放這兩個進去。筆者雖然沒有任何反對的資格，但是還是要說出事實， "one another" 的確還是「不定」指誰呀！不要以為不在「不定代名詞」之列中，就是「定」的。

到此，我這等於已經把「相互代名詞」也介紹了。

進階版加註：

預告一下「不定形容詞」

既然走到這裡，「不定代名詞」已經在「不定形容詞」門口附近了，就順帶預先引介一下「不定形容詞」。

「不定形容詞」和「不定代名詞」有非常密切的互相轉換關係。

就如「所有格」vs「所有代名詞」、「指示詞」vs「指示代名詞」一樣的邏輯：

「所有格」+人/事/物 → 可用「所有代名詞」來代表、代替

「指示詞」（又稱「指示形容詞」）+人/事/物 → 可用「指示代名詞」來代表、代替

同理，
「不定形容詞」+人/事/物 → 可用「不定代名詞」來代表、代替。

※ 註：以上這個邏輯關係，並不適用於「疑問詞」和「疑問代名詞」之間的邏輯。

因此，"幾乎"是差不多同一群的單詞，既可做「不定形容詞」，又可做「不定代名詞」，端看它的後面，是否有接人/事/物而定。唯獨一點小小的差別只有這樣：

不定代名詞及不定形容詞詞群

從上表中我們可以看到，37個「不定代名詞」中，有23個有完全同形的「不定形容詞」。而從「不定形容詞」的角度來看，25個「不定形容詞」中，只有2個不能做為「不定代名詞」。所以說是 "幾乎" 差不多同一群的單詞。

疑問代名詞

在說明「疑問代名詞」之前，我們先回顧一下：

「所有格」+人/事/物 → 可用「所有代名詞」來代表、代替
「指示詞」+人/事/物 → 可用「指示代名詞」來代表、代替
「不定形容詞」+人/事/物 → 可用「不定代名詞」來代表、代替。

但是以上這個邏輯關係，並不適用於「疑問詞」和「疑問代名詞」之間的邏輯。

「疑問詞」+人/事/物 → 可用「疑問代名詞」來代表、代替（X )

「疑問詞」是把：
「代名詞」之中，有一些負責用來「疑問」的「疑問代名詞」
「形容詞」之中，有一些負責用來「疑問」的「疑問形容詞」
「副詞」之中，有一些負責用來「疑問」的「疑問副詞」
集中起來，概括統稱「疑問詞」。

上面是避免你「想當然耳」，認為我自己可以「舉三反一」，得到錯誤的類推結論。花了一點篇幅防止走錯路。現在我們回到本來的道路上。

「疑問代名詞」一共只有三個：

代表、代替「人」的 who
代表、代替「事」或「物」的 what
(註：這個 what, 實際上是「疑問代名詞」、「疑問形容詞」兩用的，後述）

代表、代替「其中一事」或「其中一物」的 which
(註：這個 which, 實際上也是「疑問代名詞」、「疑問形容詞」兩用的，後述）

另外，記得「人稱代名詞」，有「主格」和「受格」之分嗎？「主格」是代名詞，「受格」也是代名詞，對嗎？因此，who 既然是代表、代替「人」，所以它也有一個「受格」的分身，是 whom。所以仔細來說，「疑問代名詞」算是共四個單詞。

（進階註：who 的「所有格」形態 whose，則因為後面一定要接名詞，所以只能歸入「疑問形容詞」的陣營中，不在「疑問代名詞」之列，who 本身也不能兼跨「疑問代名詞」、「疑問形容詞」兩用。一旦要用做「疑問形容詞」，就要交給 whose 來達成，自己不能兼任）

What, Who/Whom

「疑問代名詞」代替問問題的人不知道的部份。這跟中文一樣。

你找什麼？
我找我的筆蓋。

我確確實實在美國電影裡聽到過對話，是用英文問：
You look for what?

如此用中文一樣的語法，直接代換掉問問題的人不知道的部份的問法，真是嚇傻了我！

不過要注意，那是電影，非常不正式的英文。考試絕對不能這樣寫的！一定出局！

直接在原來位置把不知道的地方代換成「疑問代名詞」，除非那個剛好在句首：

Who told you that? (誰告訴你那件事/那樣的？）
My father told me that. (我爸爸告訴我的）

What makes you nervous? (什麼東西/事情讓你神經緊張？）
Tomorrow's speech makes me nervous. (明天的演講讓我緊張）

如果要代換的並不在句首的話，就要拉到句首去，這就跟中文不一樣了。不能以美國電影那個少數非正式例子為準：

Whom did they arrest? (他們逮捕誰了？）
They arrested Simpson. (他們逮捕了辛普生）

因為答句的人，是放在動詞 arrested 右邊的。如果是 Simpson 這個專有名詞，那麼放在動詞左邊，或右邊，都沒有變化。

但是就如其他的人稱代名詞一樣，放在動詞左邊會是 he, she...放在動詞或介詞右邊就要用 him, her...。因為答句的人是在動詞右邊的，所以疑問時，用「受格」的 whom 代替。

不過這個規則除非是考試或正式文件，否則在實際（非正式）使用時經常鬆動，仍然用 who 代替：

Who did they arrest? (他們逮捕誰了？）
They arrested Simpson. (他們逮捕了辛普生）

Which

Which 的話通常是二選一或多選一的時候用來問「哪一個」的代名詞：

Which do you want -- M , L or XL ? (你想要哪一個？中，大，或特大？）

但是如果後面有接名詞的話，它又兼跨到「疑問形容詞」的角色了：

Which size do you want -- M , L or XL ? (你想要哪一個尺寸？中，大，或特大？）

其實 what 也可以後面接名詞，兼跨到「疑問形容詞」的角色：

What color do you like? (你喜歡什麼顏色？）

如果用 which 問的話，要列舉出選項，至少考試時是必須這樣使用的：

Which color do you like --- red, yellow, or green? (你喜歡哪個顏色, 紅，黃，還是綠？）

但是，據《Practical English Usage 英語用法指南，Michael Swan 著》說，除了少數情況外，which 和 what 兩者往往通用，在意思上沒有什麼區別 (註：這表示，which 其實也可以不用列舉出選項！），書上舉例好幾個句子，其中一個為：

Which/ What is the hottest city in the world?
（哪個是世界上最熱的城市？）

而只能用 what 不能用 which 的例子為：

What is your phone number?
(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 要注意這裡中譯的「多少」只是中文的習慣用法。這跟問數目的 How many 或問數量的 How much 完全沒有一點關係。

至於其他的 where, when, why, how 這些「疑問詞」，都不屬於「疑問代名詞」。所以我們不在這回討論。

關係代名詞

這裡唯有「關係代名詞」的標頭，但不會有關係代名詞的內容 --- 跟別的文法書不一樣吧！？別的文法書受限於「章」「節」結構，哪能有標頭沒有內容？但我是「章回小說」體卻可以呀！先留個小伏筆先露臉一秒鐘，等到後面很久以後再多戲份，正式出場，這樣可以吧？「章節大網」體，沒法像我「章回小說」體可以靈活至此吧？？ XDD

所以在本回開頭，並沒有預告到「關係代名詞」！（不然就算騙人了）

留一個標頭只是給「代名詞」這個章回一個交待（讓它傳統七個代名詞大分類的子標題完整沒缺）、一個伏筆。

這裡寧可只先閃電露臉一下，不一次談完的原因是，「關係代名詞」實在太恐怖，太難理解了！！我發現很多即使智商很高的人，或者其他科目都是名列前矛的，一旦學到了「關係代名詞」這東西，很少不兩眼發直，智商瞬間凍結的 XDD

我們這個書是「章回架構」，也就是從前到後是流水動線的，不是像工具書那樣跳躍翻查的。那麼現在才第二章第二回，就搬出如此足以讓人面部扭曲的硬骨頭，太不符合敘事的順序了。故事裡面，恐怖難打的大魔王一定是後面才出場的激烈戲份。

因此，我們把關係代名詞挪到「形容詞」那邊再說。把騰出來的時間戲份，讓給兩個常見的「不定代名詞」讓他們多演一點，可能觀眾聽眾比較不會那麼快嚇跑！

代名詞參與句子時的角色和位置

我們在第一章第三回「名詞單元的組建」時，說到過，除非特別聲明除外的情況，否則代名詞都可納入到「名詞單元」的範圍，「名詞單元」在句子是什麼角色和什麼位置順序，「代名詞」絕大部份就可以擔任什麼角色和什麼位置順序。

「代名詞」唯一明顯和其他「名詞單元」有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人稱代名詞」，在動詞左邊的話，用「主格」，在動詞或介詞右邊的話，用「受格」。其他名詞單元並不需要這樣改變。

有了包括「代名詞」在內的「名詞單元」，只要再配上「動詞」，就已經能基本造句。因為「形容詞」和「副詞」絕大多數都是錦上添花的，並不是句子一定要的成份。

因此，再配合一些其他的原因，我們在下一章先暫把「形容詞」、「副詞」拋在一邊，直接上菜「動詞」，就已經可以造句了！我們下回（其實已經是下一章）分解！

進階版增益：不定代名詞 a little、a few 和 some

進階版增益內容：

a little 和 a few 是兩個「不止由一個英文單字構成的」「不定代名詞」（--- 所以，似應稱為「單詞」，會比「單字」要妥），一個適用於「不可數」的情況，一個適用於「可數」的情況，值得特別解說一下。

some 既可用於「不可數」，代替 a little，也可用於「可數」，代替 a few，真是一個「水陸兩用」的不定代名詞！

而 a little 與 a few ，看似兩個分別管理「不可數」和「可數」，平起平坐的一對「不定代名詞」。但事實上 a little 比 a few 多具有一種它沒有的功能和意思。是什麼呢？讓我們接著看下去……

a little 在中文來講，有兩種意思。

●一個中文意思是：【一點~】，通常加在名詞前面。表示一個不太明確，但不多的「量」。

△我需要一點幫助。

△請給我一點錢。

△我可以試嘗一點酒嗎？

照中文的習慣，如果後面要接的名詞，彼此都知道是什麼的話，名詞也可以省略。

△請給我一點。（是錢還是酒就不清楚了）

●另一個中文意思是：【有點】，搭配「狀態」或「形容詞」。表示該狀態的程度，或該形容詞所到達的程度。依中文的習慣，是只能放在該狀態或形容詞的前面。英文也一樣。

△我有點感到混淆。

△他今天有點恢復了。（好一點了）

△那帽子對我來說有點貴。

照中文的習慣，上面的「有點」，幾乎都可以改為「有一點」。所以跟上面的「一點~」還是關係很密切的。

以中文來譯「a little」，其實【一點】和【有(一)點】這兩個就足夠了。(清朝時代學英文的人，若能學到這樣就算非常厲害了！）

如果你只以追求中譯或弄懂大概的意思為滿足，到這裡就可以停止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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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你要閱讀英文文法書，或者閱讀以詞性分列的字典的話（尤其是歐美原版的「英英字典」）那麼，不可避免的，還是要看看在文法的觀點下，是怎麼分別看待這幾種情況，並賦予它們類別（詞性）稱呼的：

(1)

△I need a little help.

△Please give me a little money.

△Could I try a little wine?

這幾種情況，"a little" 的後面接有名詞（更詳細說，help, wine，都是不可計數的名詞，在英文文法稱為「不可數名詞」，另外 money 在英文也是以不可計數的觀點看待的，所以也是「不可數名詞」，這必須要接受英文看待它的角度）。這種在名詞前面的 "a little"，文法歸類為「不定形容詞」。而：

(2)

△Please give me a little.

因為後面原本要接的名詞省略掉了，"a little" 直接代表了那個雙方都知道的事物。所以這種另行歸類為「不定代名詞」。（所以「不定形容詞」和「不定代名詞」只差別在後面有沒有接名詞而已。）

(3)

△I'm a little confused.

△He is a little better today.

△The hat is a little too expensive for me.

因為 confused, better, expensive 都是「形容詞」。（註：confused 是「過去分詞」做為「形容詞」用途）修飾「形容詞」的，稱為「副詞」。所以這種略同中文「有點」/「有一點」的 "a little"，是「副詞」。

延伸補充(4)

而 (1)、(2) 情形的 "a little", 幾乎都可以無條件用 "some" (一些）取代，意思幾乎沒有差別。即使在中文，「一點~」和「一些~」，也很難說得出有什麼差別。

△I need some help.

△Please give me some money.

△Could I try some wine?

△Please give me some.

因此，"some" 也同時可以兼有「不定形容詞」和「不定代名詞」兩個用法和詞性。只是如果都用黑字的話，你將分辨不出兩種 "some" ：「不定形容詞」的 "some" 和「不定代名詞」的 "some"。因此，我用橙色標示形容詞的 "some"，用淺藍色標示代名詞的 "some"，讓你能一眼認出來。

a few 的中文意思比 a little 少一個

當我們完完整整地了解了 "a little" 之後，回頭來了解 "a few" ，就簡單太多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之前說到 a little 在中文來講，有兩種意思。一個是【一點】，一個是【有點】，後面這個【有點】是副詞的意思。

前面那個【一點】，在詳細的英文文法來說，又細分為兩種可能性，一種是「不定形容詞」，後面接一個「不可數」的名詞。例如：

He gave me a little water.

也可以把後面的名詞省略掉，這時候它就變成「不定代名詞」了。例如：

He gave me a little.

至於 a little 什麼，溝通的雙方都已經知道。

教科書通常都有下列的式子讓學習者背記：

★ "a few" +「可數名詞」

★ "a little"+「不可數名詞」

因此，很容易被學習者認為，"a few" 跟 "a little" 就是兩個像鏡子一樣對等的東西。其實，"a few" 簡單多了。第一，因為它並沒有 "a little" 那種副詞的用法或意思，這些用法，跟「可數」、「不可數」無關的，並不存在 "a few" 的類似地位用法：

△I'm a little confused.

△He is a little better today.

△The hat is a little too expensive for me.

所以，【有點】的這個中文意思，只要顧及 "a little" 就好，不必管 "a few"，不關它的事。

第二，其實，只要把 "a few" 的中文意思，記憶成【幾個】就好；因為中文的習慣，會讓你自動把它後面接上所謂的「可數名詞」：

△他問了我【幾個】問題。

△（其中）【幾個】學生睡著了。

△我認識（這其中）【幾個】（人）。

關於「可數」和「不可數」的觀念如果自覺不夠清楚的話，可以回顧一下「第一章第二回名詞的複數」。

回到 "a few"。這樣，你就可以知道，"a few" 的後面可以接的名詞有哪些，而 "a little" 後面可以接的名詞有哪些，怎麼區別了：

△He asked us a few questions.

△A few students fell asleep.

△I know a few of these people.

同樣的，因為中文的「幾個~」「其中幾個~」、幾乎都可以無條件用「一些~」「其中一些~」代替。因此，同理，英文的 "a few" ，也幾乎都可以無條件用 "some" 取代，很難說得出有什麼差別。

△He asked us some questions.

△Some students fell asleep.

△I know some of these people.

結論：

如果分不清楚哪些要用 "a few" 配可數名詞，哪些要用 "a little" 配不可數名詞，不妨可以都用 "some" 代替 ------ 除了 "a little" 的副詞用法，不能用 "some" 代替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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