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聊劇｜東鳳的愛（下）──《三生三世枕上書》
東鳳這段神仙愛情的分析終於也走到尾聲啦！其實在寫過這麼多文章後，能說的東西也剩下不多了 XD。
在這解構東鳳情緣的最後一篇文章裡，我會將之前沒有提到、關於東鳳的故事細節繼續和大家分享。篇幅可能不如前兩篇長，但還是希望能將我感受到的東鳳完整傳遞出來，給同樣喜歡《枕上書》甚至是等待這篇文章的大家一個美好的句點。
如若還沒讀過前兩篇，也歡迎點下方連結前去閱讀喔！這三篇文章沒有前後連貫性，不過都用了不同的視角去剖析這段故事。
⚠ 以下有大量劇透請注意 ⚠
▌花開花落終有時
不曉得大家記不記得凡間篇章結束後，東鳳都曾對凡間的經歷說出了「花開花落終有時」這句話？
花開花落終有時，是形容世上發生的每件事都有它的時序，並非一貫強求所能扭轉，是一段勸人放下執著順應天命的詩句。
這句詩之所以有趣，是因為東鳳二人雖同樣講了這段話，接在後面的應詩卻各不相同，凸顯了二人的心境差異。
▸ 緣起緣滅總如風
花開花落終有時，緣起緣滅總如風：
花朵的盛開凋零都有它的時序，而緣分就如同花瓣一般，短暫盛放隨即回歸塵土，清風拂來便再無痕跡。
鳳九一直以來都想求得與東華的緣分，就算碰上困難、弄得滿身是傷也從未放棄過，然而當她歷經千辛萬苦，卻只等來一段成為東華情劫主角的緣分。
這段情緣本就是場無心鑄成的錯誤，她在這之中承受了無盡的煎熬，不只害了人也傷了自己。
而在一切結束後，東華回到九重天繼續當他的帝君，她也回到青丘接任女君，凡間的刻骨銘心就像從未發生過。這讓她感嘆彼此的緣分就如風一般，一瞬而逝。
鳳九的詩句是她對緣分難覓的感慨。即使再努力，最後卻只能得到一段錯誤而短暫的情緣。在求緣這條路上她真的已經精疲力盡，不想再爭了，因此這段詩句也預示著她之後的放手。
▸ 相逢相聚本無意
花開花落終有時，相逢相聚本無意：
花朵的盛開凋零都有它的時序，就如同人與人的相聚別離都有天命安排，自有時運。
東華歷劫歸來後，就對自己保有凡間記憶一事非常在意。
在他幾十萬年生命中，至凡間歷劫早已不是什麼新鮮事，可這卻是他第一次在歷劫後發現自己仍保有些許記憶，還會因而流下眼淚、感到心痛。
這對早已達到專注一趣之境的東華而言，是從未有過的感受，才會本能地好奇歷劫過程究竟發生哪些事？記憶裡那個縱身一躍的女子又是誰？
不過東華畢竟是通達佛理的老神仙，他深知凡世塵緣在神仙眼裡不過是一眨眼的事，不為之所縛、不因此受困才能活得逍遙。
所以東華的詩句比較像是他希望自己放下執念的勸戒，既然事情過去了，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執著，不必困於無法改變的記憶當中。
▸ 緣起緣滅真如風？相逢相聚真無意？
為什麼想特別提這兩段詩？其實詩句本身的意涵倒是其次，我認為它最特別的地方是即使這兩段詩是由兩位主角親口說出，卻與這個故事的理念背道而馳。這種反差反倒創造出了極強的烘托效果。
《枕上書》是一個描述「執著」的故事，這兩段卻是勸人「放下」的詩句。一個人會放下，是源於由外而內的克制；但一個人想去執著，卻是因著由內而外的本能。
《枕上書》的背景是一個眾生追尋心無旁騖的神仙世界，東華與鳳九卻打破了本應追尋的順其自然，以足以撼動蒼天的執著，強爭來一段緣分。
他們不是不明白放下執念才能走得長遠的道理，可他們最終還是想為彼此、為自己活一回。
緣起緣滅總如風，他們的執著卻將輕風般的緣分強留在了身邊；
相逢相聚本無意，他們的愛卻使無意的相遇成了逆轉天命的奇蹟。
▌東鳳與曄蘭
東鳳與曄蘭是《枕上書》中最主要的兩對有情人，雖說他們有著正主與影子的依生關係，但無論個性、相處模式還是面對的挫折都有許多差異。
其實若單論身分地位與相逢相識的過程，地位相近的曄蘭絕對比東鳳更容易相守，然而最後卻是東鳳走出了一段情路。
會導致如此截然不同的結果，我想不單單因為蘇陌葉的介入，曄蘭與東鳳本身性格上的不同更是原因之一，等等我便會抽幾個對應點來聊聊這兩段故事的差異。
▸ 緣分的時機
就如其影子與正主的身分，曄蘭與東鳳的緣分注定就是交錯的。東鳳的天命無緣換來了曄蘭自小相遇的緣分；曄蘭被干涉消失的機緣則開啟了東鳳二人相識的契機。
不過在同樣獲得機緣的情況下，東鳳初見的時機點著實要比曄蘭幸運得多。
沉曄與阿蘭若的初見是在梵音谷的蛇陣，兩人年紀小不說，阿蘭若更差點活不下來。
在有著王室鬥爭與四尾巨蟒的殘酷環境下，年幼的沉曄除了透過長修精進自己，沒有其他辦法能救出阿蘭若。即便有著上天賜與的緣分，弱小的身軀與險惡的環境依然成了他們相識的重大阻礙。
相較之下，東華與鳳九的緣分可說來的天時地利人和。
東華歷劫結束而染上紅塵、鳳九接任女君而有了成長，光在這個時間點相逢，就很大程度幫助他們能在短時間內走到一起。
比起曄蘭自小相處卻處處錯過，東鳳這樣難得一見卻一見傾心的緣分確實非常幸運。
▸ 坦蕩與隔閡
而若回到人格面談，不難發現東華鳳九的性格也都比曄蘭要「完滿」，特別在待人處事上，東鳳遠比曄蘭成熟得多，這可能是因為沉曄與阿蘭若受外在環境的負面影響非常深。
阿蘭若自小面對親人的冷嘲熱諷、惡言相向，不擅表現情感；沉曄則自小面對神宮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總是步步為營。
成長環境的不善導致他們將自己封得很嚴實，旁人根本無從得知他們的真實想法，加上兩人骨子裡又都存著一股傲氣，不曾拉下臉向對方坦露過心聲。所以就算他們喜歡彼此好幾年，仍會產生許多誤解，像阿蘭若會誤會沉曄恨她、沉曄會誤會阿蘭若不愛父親等。
這些因為驕傲、不擅表達產生的誤解，都會成為他們無法相守的癥結點。即使沒有蘇陌葉打亂緣分、沒有王室之亂拆散彼此，這樣的性格仍會在未來產生非常多問題。
反觀東華與鳳九雖在身分、年齡、閱歷、個性上存在不小落差，卻擁有類似的價值觀與感情觀，並都懂得在心愛之人面前將愛意釋放出來。
他們對待彼此一直十分坦然，這份坦然就會讓彼此間的誤會少很多。
就拿同樣誤會自己被拋棄為例。阿蘭若在看到沉曄所呈的表後，很直接就認定傾畫所言是事實，就算息澤認為那封救援的信是沉曄所寫，她也不相信沉曄會去救自己；
但鳳九在知曉東華錯過大婚的當下仍是信任他的，因為她在與東華的相處中能感受到真情，就算後來確認東華是為了姬蘅才未到婚宴，她仍會留在青丘等待他的解釋。若不是知曉自己有孕必須離開，我想他們二人並不至於分開兩百年。
簡單來說，我覺得曄蘭與東鳳相處上最大的差異，就在於對對方的信任。
雖然我常提到鳳九對東華的信任程度不怎麼高，可相較阿蘭若與沉曄這兩個影子，鳳九的信任還真的高了不少。這不得不歸功於東華在意識到自己喜歡鳳九後，就會很坦率地把喜怒哀樂說出來，告白的時候如此、吃醋的時候如此、撒嬌的時候也是如此。
即便鳳九對這份突如其然的愛感到莫名其妙，至少她還能從實際相處中感受到東華對她的情意。
反觀阿蘭若與沉曄一個比一個還會藏心事，相處時總得不停「猜測」對方在想什麼。猜中了自然沒問題，一旦猜不中，就會讓偏見越積越多，劇中阿蘭若冒名與沉曄通信，卻被他誤會是在羞辱自己就是最好的案例。
對阿蘭若來說，她認為沉曄討厭自己，若用自己的名字與他通信，他只會不屑一顧；可對沉曄來說，其實他絲毫不介意阿蘭若用本名通信，反倒這樣假他人名義的舉動，對他來說就像是嘲笑一般。
諸如此類的隔閡一直反覆出現在曄蘭的相處上，即使經過兩年的相依相伴，這些隔閡也沒有徹底消除，他們仍然不理解對方在想什麼，也難怪會錯過機緣了。
（反觀東鳳從相識到相愛的過程只有不到一年，感情基礎卻明顯比自小認識並相守兩年的曄蘭強韌。）
▸ 破劫
其實無論東鳳或曄蘭，說到底都是被天命拖累的有情人。他們的緣分是被鳳九硬是爭來的，所以相比受到上天眷顧的眷侶，他們的情路勢必會遇到更多的阻礙。
曄蘭的劫打從出生就依傍在身邊。他們之間所有誤會、錯過都源自於梵音谷王室的動盪。在各種籌謀算計、逼不得已之下，他們最終只能走出一條無緣之路。
所幸這對影子有與正主相遇的機會，得以在雙雙離世後被東華賦予連理枝的來生機緣，否則若按照影子無來世的設定，沉曄與阿蘭若就真的只能以比翼鳥族的悲劇作結了。
相信過幾萬年，他們有幸尋得機緣重新化世後，兩人都會過得更好、更幸福，能不再披著影子的身分，真真正正做回自我與對方相遇。
（這裡也推薦一篇自己很喜歡的曄蘭來世文。雖然裡面有些設定跟原作不太相符，不過在文筆、劇情連貫性和角色描摹上，都是我目前看過最喜歡的！）
至於東鳳的劫之前就提過許多，這裡我就不贅述了。不過與受劫影響一輩子的曄蘭比起來，東鳳的劫就真的比較像是為得善果必須經歷的考驗。
他們經歷的每次劫難都將彼此間的距離越拉越近，兩人都透過歷劫的苦痛去學習、改正，最後才得以消弭彼此間的巨大格差，攜手一生。
《枕上書》最吸引我的，不只是看高冷腹黑的帝君和活潑熱情的鳳九談戀愛，他們拼盡全力對抗命運，最後戰勝天意的那份執著其實是更打動人的。
誰說神仙無所不能？即使是東華這樣站在眾仙頂峰的上古神祇，也會為了一段情緣屢經劫難、向天拚命。
誰說天命無法打破？就算路途顛簸，可在無怨無悔的執著下，他們最終還是在天命石上硬刻出了一段情緣。
在一個充斥神仙色彩的世界中，推廣人定勝天的精神，是我認為東鳳的故事最特別、也最有價值的地方。
▌進與退
劇版的阿蘭若之夢有一個較大幅度的改編，那就是鳳九在元神歸位後是記得過往所有事的，也就是說她不像小說一樣不曉得息澤就是東華，一直很清楚自己在和帝君談戀愛。
而這就導致她在入夢前後，對東華的態度有著不小的反差。本來在入夢前，鳳九總會不留情面地吐槽他、不耐煩他；入夢後卻突然變得有些小女人，不只態度溫和許多，連帝君厚著臉皮索取親膩時，她也都乖乖順他的意。這樣的反差有人覺得新鮮，也有人感到疑惑。
其實以我第一次觀劇的體驗來說，我倒不會覺得這個反差突兀，反而我更喜歡電視劇改編的鳳九甚於小說。我覺得電視劇將夢中鳳九柔和、敏感、細膩的一面做了強化後，更能達到承先啟後的效果。
雖然鳳九從故事一開始到結局個性改變非常多，但在與東華的相處上，有一點自始自終沒有變過，那就是她一直很重視東華的一舉一動，他的每個動作都非常容易影響她，甚至可以說她的每一步成長都跟東華脫離不了關係。
所以當東華拋棄她的時候，她會受傷、會難過；親近她的時候，她會訝異、會不知所措。
一直到下凡生下滾滾前，鳳九在他們相識相愛的過程有很長時間都處於「被動」的一方，她對東華的態度幾乎完全取決於他的行為。東華進的時候她跟著前進，退的時候她跟著後退。
這樣的「被動」正是影響她入夢前後態度轉變的主因。
在入夢前，感情還沒開竅的東華仍傾向以上位者的角度在對待鳳九。不管是一開始的捉弄、調侃，或是後來的封閉訓練，那種你奈我何的腹黑作為與強勢的命令口吻，鳳九自然會以後輩的身分和他應對。
只不過鳳九歡脫反叛的天性讓她碰到帝君的不要臉時，還是會反射性地回擊，加上這時的她又很清楚自己必須放下對東華的傾慕，因此比起害羞犯花癡，拌嘴互懟反倒更加自然。
而在元神回歸後，兩人的相處模式就有了大幅的改變，但與其說鳳九變了，倒不如說她是因為東華改變才被連帶影響到。
當她見到帝君不再像過去一樣高高在上，開始會用平等的視角與她相處，還不停向她索取關愛時，過去的炸毛心理自然不會繼續存在。反倒會處在一個既想逃避又想沉淪的矛盾裡，總會對他毫不掩飾的愛意感到害羞，不曉得自己該親近還是抗拒。
（當然，會有這樣的態度一方面也來自她本身的矜持啦，畢竟這時的鳳九對帝君的免疫力還不太充足 XD。）
至於圓房後，隨著兩人關係的更進一步，鳳九心裡的矛盾逐漸趨緩，就能更自然地面對東華的情話與身體接觸，開始習慣於彼此夫妻般的相處模式。
其實這樣的相處模式就與原著後期的東鳳類似了，少了曖昧時的火花、熱戀時的激情，取而代之的是細水長流的淡淡甜蜜。
總體而言，我覺得鳳九的反差之所以不會讓我感到突兀，是因為前面有東華的反差做鋪墊，她的每個反應歸根究底都是因東華而生。
這就跟投接球遊戲一樣，鳳九在跟東華的相處上一直都是接球的一方，東華投了什麼，她就順著意思接起來。
因此當東華懟她的時候，她會不甘示弱地懟回去；東華寵她的時候，她會情不自禁地陷進去；東華放棄她的時候，她會自己摸摸鼻子離開……。
這樣一味被動的性格主宰了鳳九自始至終的心態轉折，使她一直將自己放在較卑微的地位上。
而這份被動是直到青雲殿重逢，她第一次對東華說出重話的那一刻才終於有了變化，並在她不顧一切進入星光結界後，真正將發球權握回了手中。
她不再只會單方面依循東華的態度作出反應，也會適時將兩人的節奏拉回來，把自己放到與東華平起平坐的位置上。
所以在星光結界裡，脫離心魔的人其實不只東華，鳳九也是。
在她拒絕接受東華的保護，並成功說服他讓自己血抹蒼何的那一瞬間，她就打破了過往總隨東華進退的慣性，學會主動將彼此的愛拉回平等。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得以爭得一個平順圓滿的未來。不再有誰付出得比較多，也沒有誰比較卑微，兩人的愛勢均力敵。
▌勢均力敵
既然提到勢均力敵，免不了也要來討論先前熱巴在採訪中提到的，關於東鳳是否勢均力敵的內容啦！
先為不知道這件事的仙友說明一下。熱巴曾在採訪時表示她認為自己的感情觀與鳳九不大相同，她比較喜歡兩個人勢均力敵，認為這會使彼此更加輕鬆。而這段採訪也成為了仙友們熱烈討論的話題。
對於「東華與鳳九是不是勢均力敵」衍生了正反兩派看法。有些人不同意熱巴，認為東鳳的感情絕對是勢均力敵，沒有誰愛誰多一點；也有些人認為他們的確一直存著高低隔閡，因而認為熱巴所說並無不妥。這裡我便來聊聊我自己的看法。
首先，我覺得正反兩派的說法都有道理，因為東鳳的愛情裡並不只有愛與被愛，身分、性格、年齡、閱歷的巨大格差都是他們比別人更需要克服的問題，所以我認為該將感情與現實分開來談。
感情面上，東華與鳳九自然是勢均力敵的，他們之間並沒有誰付出的比較多，兩個人對彼此的愛都非常深沉。東華會為了鳳九剖心為戒，鳳九也會為了東華血染蒼何。
但除此之外的其他方面，鳳九確實一直處在低於東華的位置，無論是地位、年齡、閱歷，甚至是生活相處。
就像上個主題談到的，站在眾仙頂點的東華在兩人感情路上很長時間都握著主導權，這是他幾十萬年來養成的習慣，卻導致一味被動的鳳九非常容易受他影響而迷茫，我想這也是熱巴會認為東鳳不是勢均力敵的主要原因。
作為演員，她必須去描摩鳳九一角的價值觀與想法，而鳳九最強烈的幾個情緒場面都跟東華有著絕對關係，例如替換頻婆果、錯過大婚等。
在一段勢均力敵的愛情中，的確不會出現鳳九那樣老是為了對方忍受一切痛苦的行為，她的自卑與堅強，相信熱巴比我們所有觀眾更能理解。
因而我不認為她的這段話有哪裡說錯，反倒覺得她正是太過理解鳳九的苦，才會感覺這支感情的天秤總是對她不平衡。
我們作為觀眾，一直能均衡感受到每個角色的靈魂與生命力，可以看見鳳九的卑微、堅強與成長，也能感受到東華的倨傲、傷懷與深情，自然會認為東鳳之間勢均力敵。
可是演員很難像觀眾一樣客觀地談論這件事。當一個演員徹底投入角色裡，自然會對她產生情感連結，會忍不住替她高興、難過或不值。
像這樣深刻沉浸於角色之中是一位專業演員必須具備的素養，尤其劇中鳳九大多時間都一直傻傻追著東華跑、傻傻受著傷，這些角色內心的痛演員絕對會比觀眾感受更深。所以我認為沒有必要質疑演員的理解，只是大家看重的角度不同而已。
（相反過來，如果今天採訪的是偉光，偉光對東鳳感情的理解也一定會偏重於東華，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總結
前前後後寫了三大篇的分析，關於東鳳我該說的、想說的也都說得差不多了，最後就來簡單總結一下吧。
從以前到現在，不管哪個國家、哪些地方，都有非常多愛情故事被創作出來，尤其近年的愛情偶像劇更多的像是工廠批量出產一般。在市場越來越競爭的情況下，許多偶像劇的劇情人設都逐漸流於膚淺，充滿噱頭卻無法讓人反覆回味。
作為一個較重視劇情脈絡的觀眾，我也大概有兩三年沒看偶像劇了，對新戲總是不感興趣，老是反覆回味幾年前的舊作品。
但這樣的我卻在年初入坑《枕上書》後，沉迷這部作品長達半年多的時間，可見這部作品確有其迷人之處。
從最基本的人物設定來看，東鳳是本身就存在極度落差的兩個人，以往這樣的格差戀常是噱頭十足卻欠缺脈絡，至少在我看過的作品中，能將兩人的愛寫得如此鉅細靡遺的還從未看過。
我真的很感謝鑄成這部作品的所有人員，包括演員、導演、作者、攝影、設計、配音……不管台前幕後，《枕上書》的成功都歸功於他們的努力。而作為一介小小粉絲，我能做的也只有盡力將它的精彩記錄下來，幫助更多人理解它的魅力。
衷心希望大家看完這三篇文章後，會更喜歡這部作品、理解這個故事，也希望鳳九的為愛執著、東華的不畏天命，以及東鳳願為彼此成長的感情觀，能帶給大家正向積極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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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信箱開放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