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六道骸x自創)Copia di──以血作為交換,五百

2022/01/23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眼睛哭腫了看到的路也變得模糊,而且這裡的街道都長一個樣,沒多久我就順利地來到一個這三天來我都沒有到過的地方──廢墟。
昨天晚上為了上學做準備我到過墓園,不過廢墟還沒來過;我昨晚去的是公家墓園埋的人都算一般百姓,可是廢墟若是有魂魄……恐怕就不會太良善。
「我剛剛從哪裡來……」這種地方能不靠近就不要靠近,八字輕的可能被鬼附身、八字重的可能被碎石磚瓦所傷,不划算。
我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路,雖然我是一直線走過來但是這裡有大路、小路還有像是被很多人踩過的草地,我每一條都沒印象。
總之我注意到這裡是廢墟之後就站定腳步沒有四處亂逛,姑且可以往回走試試看,雖然身後是一棟破碎的建築……
「應該不是那裡……」要不要請人帶個路?流個血在這裡好像會引來地痞流氓之類的,值得嗎?
我正在掙扎怎麼做比較好的時候,身後一個充滿血腥味的人慢慢靠近,我感覺到他不過他本身沒有惡意我也就繼續想我的,說不定是路過?
「クフフ ,妳迷路了嗎?」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我轉頭過去看,這個笑聲好像也是主要角色,具體一點的印象……我眼睛疼看不清楚他的臉什麼也想不起來。
「你好,請問你知道並盛商店街怎麼走嗎?」我現在還搞不太清楚這邊的地址、門牌,不過到商店街我就有信心走回家。
「我知道喔。」對方的語氣帶著喜悅,不過只回答到這裡是希望我開口求助還是沒有要告訴我的意思?
人類真難懂,要是魂魄我就能看得清楚一點。
「可以請你告知我該怎麼去嗎?」姑且問問,說不定他跟我一樣腦袋轉不過來?
「恩……這樣我會有點困擾呢。」是不想說的那一型啊……雖然有點失落不過別人確實沒有告知我路線的義務。
「我自己找──」
「骸──我們回來了,那傢伙有夠弱的!」
「骸大人。」
我話說到一半,兩個聲音打斷了我;也多虧他們兩個我想起來了,站在我眼前的人確實是主要角色之一,而且從一出場的時候就很強……好像是吧。
現場沉默了幾秒,我連思考都來不及就反射性地躲過突如其來的攻擊。
雖然我的眼睛還是看不太清楚,不過現場看熱鬧不嫌風大的不只人類所以我接受到很多「幫助」,不斷地閃過兩個人輪番的攻擊後我決定逃跑。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就算要跟主要角色有牽扯也要等主角來!
我才轉身就感受到一股跟母親大人有點像的氣息,緊接著是映入眼裡深藍接近黑的濃霧,然後,就沒有然後。
我被打暈綁架,這是醒來後才確認的。
眼睛消腫了,我看清楚綁架犯的模樣。
很帥,但是那股跟母親大人相像的氣息纏繞在他身上,怎麼回事?
「クフフ,妳醒了啊。」他也注意到我醒來,伸手要摸我的臉我卻下意識地閃開,「……要請妳暫時在這裡待上一段時間。」
被虐殺太多次,我無法在毫無準備下接受別人靠近。
「為什麼要留著她,像其他人一樣打殘不就好了?」
「這樣沒有按照排行攻擊。」
排行、攻擊……一點印象也沒有,總之其他人應該也是指並盛的學生吧,畢竟我現在身上還穿著制服。
我只記得六道骸出場是澤田綱吉到他的中學,因為他攻擊了並盛的學生。
之所以對這個角色印象深不外乎是他的能力跟母親大人有點相似,雖然不一樣不過呈現的效果差不多。
重點是,我現在應該留在這裡或者要逃離?沒有指示真的很迷惘……
我坐起身來看了看四周,最後眼神停留在六道骸身後。
他的武器看起來挺鋒利的,如果……
「怎麼了?只要不是想逃離我可以提供大部分的生活所需給妳。」六道骸開了口,我就不客氣了。
「那個借我一下。」我指著他身後的武器,他看了下它,笑笑地看我。
「想要……做什麼?」
「占卜需要使用利器。」迷惘又收不到指示的時候就靠占卜,這是簡單的做法。
母親大人說的。
「占卜?」
「恩,占卜。」
六道骸點了頭,旁邊一個帶毛帽的立刻將一把小刀拋給我。
我接住的時候刺傷了手實在有點可惜,雖然是要刺傷不過傷口不該在這裡。
「謝謝。」我對著他笑了一下,接著將匕首刺進自己心口。
痛!
我咬住自己的下唇,努力忍著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好久沒有占卜,痛,疼痛非常,到底是不是真的痛徹心扉不好說,被母親大人幫著體驗過太多痛楚,就連疼痛都有距離感。
雖然痛,又像在看旁人身上的痛。
「女、女人妳瘋了啊!」
我看著另一個人,不是很理解他在說什麼,我看起來像瘋了的樣子嗎?
好不容易,忍到習慣了疼痛可以開口,我深呼吸一口氣平穩自己,「……抱歉,有事等我占卜……完,再說……好嗎?」
好吧,我還沒習慣疼痛。
經歷這麼多人生,這一次感受到的疼痛特別的疼。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血沾溼衣服流向地面,緩緩地,慢慢流出一個奇怪的形狀。
占卜不難,各種占卜方法也都是有系統性的步驟,只不過解讀起來就要各憑本事了;我之所以選擇這樣的占卜當然是覺得比起一般占卜的文字圖片果斷簡單許多,至少對我來說會簡單很多。
我身下的血以我為中心朝各個方向擴散,我拿出手機開啟內建的指南針,發現西方的血尤其多,而且濃;像是指針一樣很鋒利的一條線朝遠方前進。
東方顯得淡薄,細絲纏繞像是樹根一樣。
南北方沒甚麼出奇,像霧一般平均散佈。
「西方……」雖然知道占卜是一個大方向,可以推論到很久遠的未來,眼神還是忍不住往西方看過去。
六道骸正好在那個方向,從剛剛開始就在。
他長得真的很帥,我記得他算西方人,好吧,對西方有點期待。
期待是期待以後,我用手機克難地將四個方位都拍起來並且寫上標註,接著拿出一直掛在腰間卻沒有顯示在人眼前的小籠子。
它就像個圓形的小鳥籠,我一個巴掌可以抓住五、六個,帶個針頭。
我再度深呼吸一口氣將胸口的匕首拔出來,刀尖點向鳥籠中心,接著將它拋向半空中。
鳥籠懸浮在空中靜止後發出紅色的光芒,我接著將另一端的針頭插入自己的手肘內側;鳥籠可以吸收魂魄,針頭則是幫我補血。
不方便看醫生的時候我會用此填補身上的傷口,緩慢至少有用。
步驟完成後我用自己的裙子將匕首擦乾淨,接著放在地上推到那位戴毛帽的人面前,「謝謝。」
我是不是也要買把鋒利的匕首放身上?
我能用一點方法讓人類看不到我身上的某些東西,可是重量還是真實存在的;平時就帶不少東西,再加重下去簡直像日常重訓。
小刀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這一點要加入行事曆。
我打開手機行事曆將這一點加入後,總算是把所有事情做完。
身邊的血佔大多數,代表我暫時還要待在這裡;只要知道這些就好,只要有一點點提示,人生就不會走得那麼害怕。
「我沒有瘋。」我轉頭對著那個說我瘋了的人說話,自傷來達到目的是比較特殊,但是沒有瘋,沒有,「請尊重每個人的方法。」
母親大人的方法奇怪但是跟發瘋是兩回事,說到底人類各有所長,人類死後還是各有所長的,用血也就是幫忙開個溝通管道而已,並不是瘋了。
「沒有瘋妳幹嘛殺自己!」他還是這麼不可理喻,就說這是一種方法。
「……不痛嗎?」帶毛帽的問的問題就正常許多,不過也就多那麼一點。
誰用刀子刺自己的心口不會痛?至少我還沒見過。
「クフフ,妳挺有趣的。」六道骸的反應最奇怪,有趣……是稱讚還是嘲諷?他的表情看不太出來。
不管如何,我占卜完了原地坐著等待療傷,期間有不少人來來去去,包含一個吵吵鬧鬧一直對我散發出惡意的女人。
她是最有趣的,我發現她進來的時候踩了我的血;等她離開後我居然能藉此知道她去哪裡、走多遠。
第一次知道血氣有這樣的作用,過去多用在占卜跟攻擊別人,跟蹤是新功能,要記錄起來。
等了兩天,我的傷口終於恢復到只剩下外傷了;這種療傷速率真的很慢。
這兩天六道骸他們提供我基本的飲食,我吃的不多畢竟我不能離開原地,不過能進食令人開心,我覺得他們沒有他們自己說得那麼壞。
這兩天我記住了他們之中幾個人的名字;那個吵吵鬧鬧總是威脅要殺了我的叫做城島犬、戴毛帽不肯脫的叫作柿本千種、六道骸早在之前知道這部作品的時候就記得他的名字,那個總是對我散發出惡意的女人叫做M.M,跟巧克力一樣。
果然她是最有趣的。
經過兩天的療傷我終於可以起身,站起來的時候理所當然地被麻掉的腳絆了腳步,就在快跌倒的時候六道骸扶住了我,我以為他出門了,剛剛沒看見人。
「小心。」他的魂魄散發出痛苦的氣息,為什麼?
「謝謝。」我抓住他的衣服努力站直身體,久沒站起來不只腳麻還有貧血,這種搞不清楚狀況的難受對我來說最難受,「你不舒服嗎?」
「喔──怎麼這麼問?」他勾起嘴角,這下又透露出一點開心的情緒;人類,真複雜。
「總感覺靈魂這麼說。」他還有一個人類的外殼阻擋了我的判斷,可是靈魂的氣息一瞬間加重很多我可以感應到,「生病要記得去看醫生,拖著不好。」
小病會變重病,重病會變絕症;有病看醫生才是上上策。
「我沒有生病。」
「喔。」沒生病或者不想看醫生是他的事情,我不能插手,「謝謝你扶著我,請放手,我想去廁所。」
他笑了笑放開我,站了一陣子習慣,我走路有點搖晃還是順利去廁所處理好生理需求還有處理身上的制服。
他們早準備一套替換的給我,跟他們身上的制服一樣,有比沒有好。
我艱難地換上衣服後發現尺寸挺合適,是那個M.M幫我選的?眼神真好。
她人也很好,說話總是不饒人但是很貼心。
我離開廁所的時候聽到附近有東西被打壞的聲音,大概是木頭?
這些天從來不缺這種破壞音效,大概是被他們打的人找人來復仇。
我邊想邊走回那個房間,才進去就看見滿房間的櫻花,「好漂亮……」
「クフフ,妳回來了啊。」六道骸的聲音傳來我朝他的方向看,他正踩著一個人好像是並盛的風紀,「正好看見他的慘狀呢,你們是同一個學校的,要幫他嗎?」
我順著他的話看向那名風紀,我們畢竟是同一個學校的,基於同校情誼我似乎該幫忙,「你需要幫忙──沒,當我沒說。」
我話都還沒說完他就惡狠狠地瞪著我,靈魂都變得殺氣十足;他不想要我的幫忙,太明顯了。
「真可惜,我挺想看看妳能怎麼幫忙的。」六道骸打暈了風紀委員長讓他倒在地上就往我這邊走過來,雖然整體畫面看來殺氣十足,可是我怎麼感覺他好像要哭了?
是他的靈魂在哭還是我的錯覺?
「妳能打倒我嗎?」不知不覺他站到我面前,比我高了不少讓我必須抬頭看著他。
我思考了下,肯定地對他點頭;我的能力不能打倒他,但是我能先讓他倒再打他,只要我先出招而且他沒有反抗。
「那還真有趣。」他果然很奇怪,誰聽到自己能被打倒還覺得有趣的。
不過他還在難過,到底在難過什麼?
想想之前他散發出難受的氣息,有極大的可能是心病。
「沒事。」我往前一步抱住他,努力抬高手摸摸他的頭,「就算不想看心理醫生身邊還有好多人陪著你,隨意找人訴說都會好一點。」
母親大人以前在我難過的時候也摸過我的頭,我覺得這樣挺舒服。
「……妳怎麼能碰到我?」
「剛剛你問我能不能打倒你,我用血定住你的身體。」換衣服的時候雖然萬般小心、緩慢還是扯了傷口流一點點血,我用手把血抹了正好用上,「如果用打得讓你倒我辦不到,不過先讓你倒再打你我還行,要試試看嗎?」
「クフフ。」他笑了笑,反抱住我。
我用的血肯定太少才讓他這麼快就能動,周圍的魂魄因為我前兩天吸收來修補傷口逃得差不多,在這裡我的力量不如他,要是主場在墓園他可能就不是我的對手。
他的心情好像好了些,果然摸頭有用。
「妳昨晚又做惡夢了。」他低頭在我耳邊說話,有點癢癢的。
我做惡夢?哪一個惡夢?
被分屍的那一段、被人體實驗的那一段、還是千古情仇堪稱八點檔大集合的那一段人生?
我幾乎天天都要做惡夢,習慣後就不會半途醒來。
「我說夢話了嗎?」吵到別人還是不好的,他幾乎都在這個房間裡,若是我說夢話受害者第一名肯定是他。
「很可愛的夢話喔。」他親了下我的臉頰,我楞住的時候又親了另一邊。
是西方人的打招呼方式……吧?
「到一邊休息吧,妳的首領就快來了。」他扶著我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我不懂他的意思,「彭哥列十代目。」
想起來了;差點忘記這輩子的基礎資訊,長得帥的人真容易讓人分心。
「那里包恩也會來。」記得漫畫裡是這樣,里包恩的設定很強……「你打得過里包恩嗎?」
我不是很清楚戰力上他們怎麼比,不過里包恩的設定很強有可能是主角威能、無敵星星當糖果吃,六道骸再強……能贏嗎?
「クフフ,誰知道呢。」六道骸笑了笑,這個房間的櫻花樹瞬間消失恢復平時的樣子。
原來櫻花是他用的,這個能力真的跟母親大人常說的鬼遮眼進階版挺像;怪不得我總是特別注意他。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直到十代目跟里包恩來到。
六道骸站在房間的正中間,我坐在角落的椅子上。
大概是太過憤怒,十代目只看得到他,也只攻擊他。
不過里包恩的大眼睛就無死角地看到我了,他朝我的方向走來,我趕緊把身邊的另一張椅子拍一拍要讓給他坐;剛剛六道骸坐過有點熱熱的。
「妳什麼時候跟六道骸接觸的?」他不客氣地坐下,開口就是質問。
我把之前哭到眼睛痛迷路導致來到這裡,以及這兩天的大概情況跟他說;畢竟他說我是彭哥列人,那他身為彭哥列舉足輕重的人物就該為我的人生下點指導棋步。
「還真巧。」
「我也這麼認為。」
我們兩個相視無語;我知道他不相信我但是我也沒辦法,現實總是比小說離奇,這句話也是真理。
看著六道骸跟十代目打架是種奇怪的體驗,好像在看4D電影一樣,不僅有畫面還有滿溢而出的招式餘威。
「你不去幫忙嗎?」按照十代目的個性肯定會請里包恩幫忙的,這次他沒開口,里包恩也沒幫忙真奇怪。
「那傢伙將來要撐起彭哥列,敢隨便求援我就讓他──」里包恩舉起列恩變成的槍,真恐怖,這是一個指導員的態度嗎?
他們打到快終局了,我以為是這樣,沒想到六道骸絕地反攻,剛剛的大部分都是幻覺。
這場戰鬥真的很精采,特別是我不必參與就更棒了。
畢竟我在里包恩面前還是個失憶的人,能力什麼的可不能隨意展現。
十代目落了下風,就在我以為里包恩要出手攻擊六道骸的時候,他又朝澤十代目發射了殺不死人的子彈。
說不上滿血復活,但是他的戰力確實增加了。
那是甚麼子彈,真可怕。
戰鬥拖久,六道骸又一次處於下風。
就在他倒下的時候犬跟千種進來了,他們滿身都是傷,眼裡只有六道骸。
即便千瘡百孔也要朝他靠近。
「你們這些人,根本不懂我們的痛苦!」
「骸……大人。」
犬跟千種走到最後幾乎是趴在地上了,他們痛苦地說出自己遭到家族做人體實驗的過程;我聽得心痛,比起匕首刺進自己心口還要更痛。
原來這一生的痛苦寫作同情,聽到有人跟這具身體經歷過同樣的遭遇我的心,好痛。
我揪住胸口處的衣服,力氣大了點血又開始滲出來。
「你們……要幫忙嗎?」我忍不住開口,犬跟千種像是現在才注意到我一樣看了過來。
「瘋女人,快點幫骸!」
「幫骸大人。」
我緊揪著胸口,看著六道骸的方向,他的表情仍然帶著笑容可是好痛苦的樣子。
他需要我的幫忙嗎?如果他不想要我幫忙,我出手會不會不太好?
「妳不是也被彭哥列做人體實驗嗎?為什麼要站在彭哥列那邊!」
犬大吼一聲把我喊醒,也把十代目喊傻了。
說起來我跟六道骸他們才該是一路人的,因為我們有一樣痛苦的過去。
「岳同學……」十代目恢復正常,頭上的火焰消失了,又是那個心軟的十代目,「對不起。」
「他們傷害了妳。」千種說的也在理,彭哥列確實傷害了我。
不過彭哥列的傷害沒有讓我感到疼痛,反而是犬他們剛剛一心要我幫助六道骸,那種痛,真的是久違了。
我身上的血悄悄順著身體流到地上,我能幫、我也想幫,那就幫忙吧。
占卜顯示我身邊的事物很重要,這兩天都跟六道骸他們相處,他們是身邊的事物。
「以血作為交換,五百。」我小聲地跟身邊的魂做交易,五百當然是血量。
新鮮的血液對於死魂有很多用途,他們做什麼我不管,我就是想請他們幫我用個鬼遮眼。
就像那滿室的櫻花,只是我的方法不一樣。
得到滿意的答覆後我站起身往六道骸的方向走過去,就在要靠近的時候突然幾條鐵鍊憑空過來抓住了六道骸他們,我被這樣的突如其來震驚到跌倒在地,口中噴出的血跟胸口爆出的血霧一起染紅了整個房間。
「六道骸我們要帶走。」幾個穿著斗篷的黑衣人冒出來,他們全身都是冷氣。
「等等──」
「蠢綱,不要動!」
十代目才剛要阻止他們,里包恩就跳到他身邊打他的頭,「復仇者不是你惹得起的。」
聽起來來頭不小,恩……希望他們不要注意到我。
復仇者很快就離開了,帶走了他們抓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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