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沒有?妳都快哭了,哪沒有?」月娟娟氣得大罵,罵得千楠綾備受委屈,她解釋說:「妳誤會了,定諤對我很好,現在他都不讓我做家事,什麼事都他做,而我像個廢物只會躺著。」
「蛤?」月娟娟還以為他精力旺盛對她強來,就氣的飆問:「妳都這樣了,他還勉強妳嗎?」
千楠綾困惑的看著月娟娟,不懂她說什麼,月娟娟直接拉下她衣領看著雪白的肌膚,困惑著。
千楠綾臉色難堪的撇過頭說:「他很久沒和我那樣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讓月娟娟更加錯愕,以為是自己讓她不舒服了,向她道歉。
「我最近狀況很差,定諤很擔心,我不想讓他擔心,才會勉強去上班的。」千楠綾替薛定諤解釋,她不想拖累薛定諤,可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差,又都檢查不出毛病才會讓她更擔憂。
「那他還出差?」月娟娟瞪著,明知道她最近病了,為什麼還要出差?
「我不想增加他的煩惱,所以要他去的。」千楠綾心裡有些害怕,她怕自己慘淡的面容會讓丈夫轉去外面尋花問柳,可又不想用身體不好綁住他,這樣對他不公平。
「妳喔,從以前就是這樣,只會替別人想,妳自己狀況不好,還讓他出差,萬一病倒了,誰會知道啊?」月娟娟責備的說了她幾句,見她滿腹委屈就說:「好啦,不然妳睡一下,我去買幾件寬鬆的衣服,穿這麼硬的衣服真的不好睡。」
千楠綾慘白的臉,勉強點頭,這時候有她感覺真好。
月娟娟拿起自己的包包經過房門那面牆時,總覺得那裡有道視線讓她很不舒服,可又沒看到什麼,認為是自己多疑了。
千楠綾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緊繃的神經才稍微鬆懈,她脫下OL裝,露出穿在裡面的性感一字抹羞,她其實是有點怕被她看到會笑她,才會緊張她隨意翻開衣服和櫥櫃,她拿了件薛定諤的襯衫搭著,怕月娟娟回來看到會顯得尷尬,裹著丈夫身上的味道安定了不少神魂,她躺在床上,用丈夫的衣服摩擦肌膚,她好想他。
側躺的身軀壓迫前胸,胸前兩團肉被擠壓的有點誘惑,千楠綾望著身旁空蕩的床,伸手撫摸著薛定諤的棉被像是他就陪伴著她,她眼中迷濛,多希望他就在身邊陪伴她,不然她好孤單。
千楠綾的眼瞼落寞的垂下來,最近容易出現倦怠感,薛定諤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她很想告訴他沒關係,可每次他都抱著安慰她,她只能偷偷哭泣,她不想生病,她好想好想和薛定諤懶懶的躺在床上看電視也好,睡覺也罷,就是不想這樣病懨懨的躺著,這會讓她覺得心慌和恐怖,她真的很怕自己是生了什麼嚴重的病,就不能再陪伴薛定諤。
妳不是病了,只是累了,薛定諤的聲音在她耳邊輕嘆,她知道,她是累了,所以才想好好睡一覺,讓自己更有體力調整好狀況。
有我在,妳不用怕,薛定諤溫柔的安撫她過度猜測的心,可他不明白,她真的很怕死。
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她身上?為什麼?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紅顏薄命?美人注定沒有好的命運?
他說她美的像仙女,那她可不可以不要當仙女,只要能當他的妻子就好?
她只想當他一人的仙女、公主,只想要擁有他一人的愛。
我只要妳,千楠綾想像著薛定諤霸道的攫住她的雙手,想像著他在身上遊走的氣息,想像他迫不急待的衝撞,她弓起身子,未扣上的鈕扣顯得特別曖昧挑逗,她想像著薛定諤此時在她身上狂妄的吸吮著,想像他欲罷不能的樣子,想像兩人結合的幸福樣子,她真的好想他。
苦楓奮力嘶吼著,刺眼的陽光、厭惡的內衣、還有討人厭的味道,她不該是這樣的,那團黑霧猶如像人貼在她身上汲取她身上的能量,而她卻越蒼白越狂媚,那不該啊!
苦楓痛苦的擠出眼淚,他彷彿看見那團黑霧回頭嘲笑他的無能,他說他喜歡偷窺就讓他偷窺個夠,他真的受夠了,那個男的故意在他面前恩愛就是要刺激他的觀感,他真的覺得難受,尤其那個男的每次衝撞千楠綾時都會把她的能量狠狠吸取過去,他只瞧見她越來越虛弱,這樣下去,她會死的,她真的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