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得不向昨天的我爽約,問自己一句「Can I take a rain ticket?」本來今天是要寫關於《第一爐香》的心得,但那決計是個大工程,且考量等等就要睡了,回想這齣戲令我頭疼,這個無助於我本就脆弱的睡眠。再者,今天發生了件事,電影是幾個月前看的,而這件事就發生在今天,新鮮可掬。插個隊,也算是名正言順。
興許等這個周末吧!Rain ticket 的部分。周末的我定然是有這樣的餘裕的。
事情發生在「閱讀與寫作」的課堂上,一名重修的學長對於班上一名女同學的描寫涉及露骨的意淫,文字還透漏著不情願和委屈。當事者挺冷靜的(在這之前,我已經耳聞有兩個男同學對於她有些踰矩的行徑了,她大約是有招爛桃花的體質),倒是班上其他同學立即炸了鍋,紛紛表態,在IG上撻伐這樣的行徑。
我卻,老實說,並不十分在意。
當然,我沒有高舉這份不在意招搖過市,這裡也必須澄清,這樣的行為自然是齷齪可惡的。只是,就我看來,這件事雙方能夠自行解決,不論尋求校方管道或是司法系統,身為旁觀者,適時提供協助即可,而非躬親便是主。
也許會被指責太過冷漠,該學學我年輕的同學們的古道熱腸。我的同學們像是從水滸傳裡走出的俠義之士,為朋友兩肋插刀、義憤填膺。我覺得這沒什麼不好,那一腔炙熱的正義感像滾燙的燒酒,你的事就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我也曾經是如此。但我畢竟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夥子了,我無法欺騙自己,不在意的事就是不在意,我的處世姿勢已經淡然,一個病症後面都對應著一個療方,對號入座,事情該當怎麼解決,就那麼解決吧!
但人們確實是不喜歡「中立」的吧!就像2008年的阿布哈茲和喬治亞的戰爭,選擇中立的明格列爾人在阿茲別克得不到公民的身份和權力;論起比較敏感的台灣政治議題,也常常是非友即敵,不是藍,就是綠,或是紅,五彩繽紛的。
沒有人歡迎你的道貌岸然、冷靜分析,他們總希望你同仇敵愾,他們要的是你和他們一鼻孔出氣。
「中立者」便是潛在的敵人,這樣的信條似乎烙印在人們的血液和基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