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iet: 喉嚨不適,幾乎無法言語,怕你打電話來,講不清楚。可是你若不來消息,我更著急。 連著寫到民權路的幾封信,不知有沒轉交給你? 因為不明白狀況,不敢貿然撥電話過去。只是你一點消息、聲音也沒捎過來,我彷彿在可怖的黑暗中獨力作戰。一個人是孤單寂寞的。由於太靜了,便有太多不切實際也不應該有的幻想,明知不該這樣,可是如果仍然「半盲」下去,恐怕幻想恐將取代我的心智。 到底情形怎樣?我亟須知道,尤其是你的態度。請原諒我這麼說,我實在太焦急了。 喬 1977年9月2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