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過程提出要求進行房子的粉刷, 這個部分費用我會負責, 今天交付簽署後的協議書時我再次確認, 且問他要不要連隔壁一起進行粉刷他說不用, 只要針對我使用的部分就好. 關於施工廠商也是我來張羅. 剛剛九點多我睡了一覺醒過來寫文時, 老闆上樓看著房間門後斑駁的壁癌問我, 就只是這一塊壁癌嗎?! 我的情緒被牽引了, 沒好氣的說請他一樓樓看樓梯間無數的斑駁; 我忍受這些斑駁的壁癌不說話, 就像我對待我無能無力的婚姻, 我跟每天跟它們共處看在眼疼在心裡, 這個房子我只有使用權沒有話語權, 因為很早我就設定自己寄人籬下, 很早就知道有一天會離開; 這被牽動的情緒是我每天看著無人照料修復的壁癌, 就像我被無視缺乏溫度空虛的婚姻, 我心疼它們就像不捨自己一樣, 我為能爭取修復整飾它們而寬心快樂; 剛剛老闆的口氣讓我生氣, 比起過去幾天的協商更有情緒, 比起能不能離開我更在乎有沒有被尊重被照顧; 每次我看著牆上斑駁的壁癌, 我都會在心裡說這是你的家產為何你能忽視不見?! 為何你不費心照料讓它更光鮮亮麗持久?! 躺在床上肚子一直脹氣無法深睡, 我心裡的憋屈需要梳理, 我看到內心委曲投射在牆上斑駁的壁癌, 我要起床書寫接住它安頓它送走它, 用一個感恩的態度化解它, 或許這就是我們婚姻走不下去的原因, 我們看事情的觀點與情緒的感受度不一樣, 我們對於自己的不舒服不願公開討論, 我們選擇將頭埋在沙堆裡假裝過得去, 我們將問題深鎖以為不出惡言是一種美德, 原來有禮貌有風度的背後是無可奈何; 我對環境很敏感不只是硬體還有氣場, 老闆則是寬宏大度隨遇而安, 這樣感受度迥異的兩個人能相近如冰多年, 對兩個人來說都是傷... 一個斑駁的壁癌道出我們分開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