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男人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很快地由看對眼的關係進展成為床上伴侶,不多久又升級成為同居男女;本來以為他倆會由“性”發展為“愛“,但其實這只是男人一廂情願的想法!
因為,她早在一開頭就已明白告訴男人:「我們只是玩玩而已!」
漂亮的女人懂得善用自己的優勢,在他還沒開口說出他一貫對待女人的說法前,她已經先將他一軍,自他手中奪得這場愛情遊戲的掌控權;男人不吝於給她讚賞的眼光與誇獎,唯有如此自信的女人才配與他一起!
男人從沒碰過擁有這麼多面貌的一個女人,他喜歡她有時像瑪麗蓮夢露般性感惑人,有時又像奧黛麗赫本般清新動人,開心的時候會無掩飾地大笑,不開心的時候會像易怒的女王般難搞;縱然男人已是情場老將,依舊不由自主地為她傾倒。
尤其她的床上魅態更是無人可及,這麼說不是因為她對性愛三十六招瞭若指掌,也不是因為她高潮時的嬌喘聲讓人銷魂,而是男人每每望住她的眼神是感到虔誠的;明明她是淫亂的、飢渴的、放蕩形駭的與男人做愛,但為什麼眼神卻總是帶著清澈與迷惘,像徹底向他奉獻了一切一般。
男人依稀記得,在某個已被自己遺忘長相的女友身上也可以看見同樣的眼神,一種為了愛他而對其他事棄之不顧的眼神,雖然最後自己還是離棄了她。男人不懂,對自己投射相似眼神的她,怎麼會有自信說出:他們的這一段只是遊戲?
但,男人想自己約莫是犯賤吧!不去愛愛自己的人,反而偏偏追尋像火般危險的花蝴蝶......
「說,妳有沒有一點愛上我?」
某次的做愛中途,男人突然停止在她體內的攻勢,嚴肅地對著身下的她逼問。
「愛?呵......你跟他很像!都愛問!」
被迫打斷即將而至的快感,需求沒能得到滿足的她沒有任何生氣的徵象,只是輕描淡訴。
「什麼他?妳有過多少男人?我是妳第幾個男人?賤貨,爛貨!我不准妳把我跟別的男人相提並論.......」
男人沒辦法忍受她把他當成代替前男友的慰藉品,於是大罵粗口,粗魯的扳過她的身體,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他拉扯她細順的髮絲使她能靠自己更近,他在她胸上的敏感地帶連親帶咬,似乎想宣告對她胸部的地主權,他讓自己的下身狂亂地在她體內進出.......
「嗯......不要停!」
「再深一點......不要停!」
「快......你好棒!」
一次一次的撞擊讓她發出不成調的嬌媚喘氣,彷彿只有這麼做,他才能重拾自己身為男性的驕傲。
完事後,男人倒在她身邊沈沈的睡著了。
「嘻!好怪,這不是你一向最拿手的愛情遊戲嗎?不要輸給我喲!」
而她看著男人熟睡如孩子般的面容,彎起嘴角那難以斷定的淺笑,輕聲呢喃:
「一旦輸給我,遊戲就結束囉!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