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基本上摒棄了任何對於情慾傳遞的情節,一切全都在蒙太奇和景框構成的記憶迴路中被消解,觀眾就如寄居在Galoup的腦中一般,穿梭在影像-自我的連結之中。
片中的所有人物都被置於與現代社會有著不小斷裂的馬達加斯加,亦即一座曾遭殖民的海上孤島,但此片並不著墨這方面的政治思考,而是藉此作為軍中「上司-下屬」之間壓迫的背景隱喻。而處在這樣一個距離「原始」如此接近的地域,所有角色無非是被拋入了一個遭世界、社會所遺棄的空洞中,這也因此逐漸引出Galoup在這自我意識迷失的狀態下逐漸異化。
電影中身體的描繪,與其說是慾望,更像是對於這些軍士的身份、面孔,在影像上做了一個更具生命力的延伸。除了日常操練中所透露的陽剛之氣,也參入了熨燙衣物的情節,除了是表象上的軍營規訓,也對他們加入女性特徵上的特寫,也或許是透過這樣,使Galoup對Sentain的情感已不再只是慾望的渴求,而是期盼這名個體能夠突破舊有制度的枷鎖、越過那個巨大的無名鴻溝,而也在此,慾望終於呈現出了最為具象的形體,但終究這股力量太過於強大,毀滅結束了這段主客體的拉鋸,只剩下微薄的意識在影像和現實間的邊界,舞動、悲慟、解放、死亡。
one of the best ending sequence in cinema 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