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15):情網織就復糾纏

更新於 2023/01/28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
誰知江南無醉意,笑看春風十里香……
誰在吟詩?
「娘,哥哥為什麼一直睡覺?他明明說今天不練武,要陪我放風箏的……」
「璧兒,快過來,別揪著你哥哥,小心給過了病氣……」
娘,墨兒病了,您別走,陪陪墨兒好嗎?
「哥哥,我要飛下去了,你要接住我哦!」
「璧兒,快下來!城墨,怎麼不看好你弟弟?」
娘,不是的,是弟弟硬要爬上去的……
「娘……城璧……」躺在床上的連城墨發出不明囈語。
「程公子!程公子!」張永見連城墨轉醒,急忙道:「徐太醫,你快過來看看。」
連城墨作了好長好長的一場夢,終於悠悠轉醒,慢慢張開了眼睛。
「程公子,您總算醒過來了。」張永語帶哭腔。
徐太醫仔細給連城墨把了脈,點了點頭道:「脈相穩定,已脫離險境。」
連城墨見張永一臉愁容,苦笑道:「我又毒發了嗎?」
「是啊,這回實在太兇險了!程公子,張永求您了,以後千萬別再這麼做了。」
「嗯。」
連城墨想知道離初八的馬球會還有幾日,問道:「今日是初幾?」
「今兒是十四了。」
「十四?馬球會過了?」
他竟昏睡了七、八日?
「什麼馬球會?」
「京郊的馬球會。」
「哦,那個呀,是啊,過了。程公子想看馬球會?」
「嗯。輸贏如何?」
「聽說小公爺領軍的隊伍又得勝了。」
「這樣啊……」
看來馬球會一切順利,連英他們應該沒事。但也可能早已出事,沒能趕上馬球會……
「趙安……不,皇上呢?」連城墨急問。
他不在這裡,會去了哪裡?該不會是去追連英他們了……
「皇上就在您身旁啊!」張永都快哭了。
「我身旁?這是何意……」連城墨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左手好像被什麼東西綁住了。
他轉頭一看,眼前是一道如牆般的厚重布簾,他的手被一條長長的紅布繩綁死了,而紅布繩的另一頭似是在布簾後。
「這是……?」他不禁動了動左手,發現紅布繩有些緊,他手的活動範圍十分有限。
趙安又在搞什麼鬼?
張永急忙阻止:「程公子,您別動了,皇上好不容易才睡著的。」
「這是怎麼回事?」連城墨問。
張永眼眶都熬紅了:「皇上說,他要看緊您,不能讓您離了他的眼。」
連城墨有些哭笑不得:「可是這……我……」
沒等連城墨說完話,張永就竹筒倒豆子般道:「程公子逃走那夜,皇上派了大批禁軍在宮裡搜查,可找了好幾個時辰都沒找著您。
到了半夜還下起了大雨,皇上急壞了,跟著禁軍出去找,好不容易才在東門牆下找到您。
當時您已昏迷了好幾個時辰,不僅毒發還受了風寒,皇上背著您回來時,您已經發起了高燒。
奴才們求著皇上沐浴更衣,皇上卻置若罔聞、不發一語,人也不走,就盯著太醫給您診治。
直到快天亮了,您退了燒,皇上這才更衣上朝去。下了朝又立刻趕回養心殿,親自給您餵湯藥,奴才們想碰您一下都不許。
這幾日裡,皇上吃不好、睡不著,他白日裡要上早朝,下了朝要見大臣們,晚上還要批摺子。
可他不想離開您,就把桌椅筆墨奏摺全搬進了寢宮,一邊陪您一邊批摺子,這麼幾日熬下來,皇上也病倒了。」
「他病了?」連城墨要掀開布簾看看朱厚照,卻被張永阻止了。
「程公子,使不得!皇上怕把病氣過給您,讓人在您二人之間掛上布簾,說是沒有他的命令,不得任意掀開或取下布簾。
可皇上怕您又跑了,就要奴才們用紅布繩綁著您二人的手,說是您只要動一動,他就會醒來,絕不讓您再跑掉。」
連城墨苦笑道:「無妨,我是中毒,不是體弱多病,不會給過了病氣的。掀開布簾,讓我看看他。」
張永想了想,命人拉起布簾一角,連城墨半起身望過去。
只見朱厚照的臉似是瘦了一大圈,眉頭緊皺面色蠟黃,黑眼圈更是分明得嚇人,模樣簡直比他這個中毒多時的人還慘烈。
趙安,你真是……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呀?
夜深了,昏睡多日的連城墨此刻精神極佳,閉上眼睛也睡不著。張永說了,這裡是擎雲殿,養心殿的寢宮放不下兩張大床,所以他和朱厚照移居到這兒來了。
連城墨回想前事,不免有些懊悔,他太著急了,一得知趙安就是皇帝,是個有能力覆滅無垢山莊之人後,就慌了手腳。
其實他只要冷靜以對,小心不讓朱厚照得知自己真正的背景,無垢山莊便什麼事也沒有。
朱厚照就是一時圖個新鮮,日子久了,自會有對他厭棄的一天,屆時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應會放他出宮,一切也就萬事太平了。
至於時間……再不濟也不會超過一個月吧?
只是這段期間,若他再對他……

我先是把你這樣這樣,再把你那樣那樣,還把你這樣和那樣。結果你就被我這樣這樣,又被我那樣那樣,還被我這樣和那樣……

想起朱厚照當日那些下流無恥的性事描述,連城墨臉紅得能滴出血來,這次不止是氣紅的,還有羞紅的。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連城墨還是很想痛揍朱厚照一頓,於是咬牙轉過身怒瞪他,可見他眉頭深鎖,又有幾分不忍。
「別皺眉了,好好睡啊!」他忍不住就伸手撥開他的眉頭。
沒想到手很快就被人抓住,讓他一怔。
「默兒是醒的嗎?」朱厚照閉眼道。
「你沒睡著?」連城墨十分詫異。
「默兒就躺在朕身邊,朕怎麼可能睡得著?」
「其實你不需要這麼做的,只要派人抬我回來就好,更不用這麼守著我,那些事讓下人去做就行了。」
也不至於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了。
「不親自把你逮回來、盯著你,朕不放心。」朱厚照放下連城墨的手,轉過身去對著他說。
「唉,你這是何苦?」
朱厚照輕輕將他擁入懷中:「朕已經失去太多了,不能再失去你了。」
正想掙扎的連城墨聽到這話好奇了:「你是皇帝,全天下都是你的,何來的失去?」
「默兒不知道的事可多了,」朱厚照身子似是微顫,忍不住將連城墨抱得更緊:「可朕但願你永遠不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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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追隨靈感,想寫啥就寫啥。 最愛寫小說和搞笑文,其他文章通常是用來掙錢和練文筆的。 希望有生之年皆能隨心所欲、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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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闖進皇帝寢宮時,連城墨正將朱厚照按在地上,掄起拳頭就要揍他,卻被張永的「護駕」二字驚住了。 「你是皇帝?」連城墨望著身下的朱厚照,不敢置信地放下拳頭。 朱厚照被壓在地上,卻仍嘻皮笑臉:「是啊,默兒這麼聰明,沒看出來嗎?」 連城墨無語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趙安竟是皇帝,難怪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聚集了
天亮了,朱厚照也後悔了。 因為太醫說:「程公子舊傷未癒,又因皇上……添了新傷,可能會再昏睡個幾日……」 「就沒有法子讓他快些好轉嗎?太醫院都是幹什麼吃的!?」朱厚照煩得不行。 「這……除了好好休養,程公子還須重新用藥,得再從第一帖服起……」 「怎麼又得從第一帖藥服起?這誰定的規矩?」朱厚照鼻子都快氣
連英拖著傷腿躍進了朱厚照的莊子,偷偷潛進廚房後面的小院子,打開了地窖的木門片便往下鑽,下了地窖他學鳥叫地低喊了幾聲。 不久便見冰冰從一雜貨堆中探出頭來:「連大哥,是你嗎?」 「是我,連英。快出來!」 冰冰急忙跑出來:「我們成功了嗎?」 連英望著冰冰充滿期待的臉,內心一酸,不知如何言語。 冰冰開心地探
如朱厚照所料,連城墨和連英的確是第三路人馬,原先兵分三路的錦衣衛集中追擊他們之後,兩人終於正面遭遇沈煉。已受重傷的連英不再是沈煉的對手,所幸有連城墨在,兩人在眾人圍攻下,仍聯手重擊了沈煉。雖然擺脫了沈煉的糾纏,但和一眾高手打了大半夜,兩人終究疲態盡顯。連英在與沈煉對峙時,不幸傷了腿腳,此刻正被連
朱厚照吃不下。「皇上,晚膳不合您胃口嗎?」張永很緊張,滿桌的山珍海味香氣四溢,朱厚照居然連筷子都沒動一下。「張永,」朱厚照一手支著頭,一手有氣無力地撥著菜,「讓沈煉把人都撤了。」「是。」「明天朕要去一趟後山。」「皇上是想打獵嗎?」「不,朕找樹。」 「找樹?皇上想要什麼樹,奴才讓人給您送來
「京城並無趙安此人。」連英道。「果然。」連城墨道,「還有呢?」「自先帝算起至今,朝中共出過五位趙姓官員,其中三位仍在朝,兩位辭世的趙大人中,一位膝下無兒女,一位的兒子已三十餘歲,與目前的趙安年紀不符,其人也不叫趙安。」連城墨想了想,問道:「這莊園是何人產業?」「趙安。」「前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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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走在路上,四處都是燒紙錢的金爐,一戶一戶人家前面擺著一張簡易供桌,上面是餅乾零食飲料水果,還有一個包著紅紙的鐵罐,裡頭是用來插香的生米,供桌前方的地上通常還有一個小板凳,放著裝滿水的臉盆和新毛巾。   拜訪完客戶,周子君西裝下的襯衫早已溼透,走在街道上,頂著大太陽,看到那些燒得旺盛的爐火,
 若說之前我只有腦補所有劇中男男CP,而或耽改的作品,一直沒有一腳踏入腐圈,正式的看BL連續劇(同志電影反而看過),這部《如果30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成為魔法師》就是我的起始之作。也讓我在還沒有入圈前,就三刷了。我會看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本來就很愛動漫改編的真人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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