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14):程默,你果然是個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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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闖進皇帝寢宮時,連城墨正將朱厚照按在地上,掄起拳頭就要揍他,卻被張永的「護駕」二字驚住了。
「你是皇帝?」連城墨望著身下的朱厚照,不敢置信地放下拳頭。
朱厚照被壓在地上,卻仍嘻皮笑臉:「是啊,默兒這麼聰明,沒看出來嗎?」
連城墨無語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趙安竟是皇帝,難怪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聚集了大批高手圍剿他們。
「哎,墨兒怎麼連生氣都這麼好看呢?」朱厚照簡直笑開懷了。
「趙安,朱厚『照』,年號興『安』,這麼明顯的線索擺在眼前,我竟然沒發現?我怎麼就這麼蠢?」連城墨痛苦扼腕。
「怎麼會?」躺在地上的朱厚照伸長了手,輕輕摩挲著連城墨的臉,愛憐道:「朕的默兒冰雪聰明,當日莊園出逃時,把朕耍得團團轉呢!」
可想起划船遊湖和樹下許願那兩日,又不禁笑了出來:「就是憨傻耿直了些,被朕耍得團團轉呢!哈哈~」
此時一眾太監、禁軍衝了進來,看見他們的皇上被男人壓在地上,個個面面相覷、驚懼不已。
皇上和男寵的「位置」竟是這樣的嗎?這男寵據說都中毒受傷了,昨日竟能壓了皇上一下午和一整夜,體力當真了得啊!
可發現了皇上祕密的他們還能活嗎?人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接著會不會就被滅口了?
太監禁軍們汗如雨下,戰戰兢兢地扶起了地上的連城墨和朱厚照。
朱厚照指揮著太監:「先把他扶回床上,小心點,讓他坐好了。」
連城墨萬念俱灰地任由太監們扶著他,回到龍床上坐下。
眾人則在朱厚照一聲「退下」後,爭先恐後、逃命般地立刻跑光光。
而屋裡人沒料到的是:當日過後,連城墨「天下第一勇猛男寵」之名已在宮中不脛而走了。
連城墨坐在床上默不作聲,此刻他內心反反覆覆想的都是:
趙安是皇帝,皇帝看上了他,但他不能殺了皇帝。否則別說連英他們了,整個無垢山莊都可能不保,母親和弟弟將難逃滅門之禍。
不過到京城送個物件,怎麼就攤上了這種事?
所幸皇帝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分,只要他咬死了自己叫程默,皇帝或許就查不到無垢山莊了。
無論如何絕不能讓無垢山莊曝光,否則他當真是萬死莫贖了。
連英他們究竟是生是死?不!不能讓皇帝找到他們,他們必須盡快離京,走得愈遠愈好。
馬球會?糟了,他們可能會去馬球會,他得盡快出宮擋下他們……
想到這裡,他激動地站了起來。
「默兒怎麼不說話了?在想什麼?」朱厚照問。
連城墨反射性閉上了眼睛,他頭大如斗。
趙安,你可真是我的剋星,我上輩子究竟跟你結了什麼仇,你要這樣為難我?
他皺眉想了想,睜眼便問:「皇上什麼時候放在下出宮?」
朱厚照心頭一緊:「出宮?你又要走?敢情『出走』是你的興趣是吧?」
「在下已服下第一帖藥,皇上只要賜在下第二和第三帖藥……」
「辦不到!」朱厚照截斷他的話,「連城墨離他而去」一事彷彿成了他的逆鱗,只要連城墨提到要走,他便怒不可遏!
朕好不容易把你弄進宮,還讓你侍寢了,如今都成了朕的人了,你還想跑?
「皇上說過,自己是個有恩必報之人,在下救過皇上三次,難道還換不來三帖解藥?更何況這毒還是皇上親自下的!」連城墨忍不住諷刺朱厚照的恩將仇報。
「毒朕是一定會幫你解,你要的黃金別說兩千兩,就是兩萬兩、就是折成銀票,朕也可以雙手奉上,但要讓你離開,那是萬萬不能!」
「當日在大相國寺,皇上明明信誓旦旦,不管在下要什麼報償,皇上都能辦到。如今這樣的小小要求,皇上難道還給不起?」
「你說對了,朕還真就給不起了。」朱厚照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張永,找幾個得用的人,好好伺候程公子。」說完便臉色鐵青地拂袖而去。
「是。」張永面帶憂色地跟上朱厚照。
朱厚照走遠後,連城墨這才緩緩坐下,心思又開始活絡了起來:
皇帝已經走了,在他派的人到來前,我還有多少時間?
這裡是皇帝的居所養心殿,必是皇宮守衛最森嚴之地,該如何才能離開?
此時傳膳的太監一個接一個送進午膳,連城墨冷眼瞧著他們一一擺好菜色,沉默不語。
當晚,連城墨打昏了最後一個收走晚膳的太監,將他拖到床底下藏著。
待到夜深之後,將那太監拖出床底,扔到了床上,然後脫下太監的衣服飛快換上,又點了太監的睡穴,蓋上了被子,布置出床上之人已入睡的模樣。
他靜靜等待門外守衛換班的空檔,時辰一到,他迅速閃出寢宮,躍上房頂,就著月色察看四周環境。
無奈皇宮實在太大,即使白日裡都難以望盡,何況是月色昏暗的夜裡?
連城墨無法,只能就近找到宮牆沿著走,期盼自己足夠幸運,選到的是離宮門最近的一道牆,他腳步匆忙,一手下意識地按住隱隱作痛的胸口。
「把人抬出去。」朱厚照瞧著床上呼呼大睡的太監,語氣冰冷,眼中不覺迸出寒光。
「是。」張永已是一身冷汗,對著一眾太監喝道:「還不快把人抬走!?」
「立刻帶人去找!他一定還在宮裡,中了千日寧,他哪兒也去不了!」
朱厚照一直維持著相同站姿不動,心一點一點冷下去。
默兒,你究竟要朕如何?你就不怕自己毒發嗎?萬一你死在了哪個角落裡,你教朕如何……
程默啊程默,誰說你不是刺客?你是全天下最厲害的刺客,不費一刀一劍,不必動朕分毫,就能將朕的心傷得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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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朱厚照也後悔了。 因為太醫說:「程公子舊傷未癒,又因皇上……添了新傷,可能會再昏睡個幾日……」 「就沒有法子讓他快些好轉嗎?太醫院都是幹什麼吃的!?」朱厚照煩得不行。 「這……除了好好休養,程公子還須重新用藥,得再從第一帖服起……」 「怎麼又得從第一帖藥服起?這誰定的規矩?」朱厚照鼻子都快氣
連英拖著傷腿躍進了朱厚照的莊子,偷偷潛進廚房後面的小院子,打開了地窖的木門片便往下鑽,下了地窖他學鳥叫地低喊了幾聲。 不久便見冰冰從一雜貨堆中探出頭來:「連大哥,是你嗎?」 「是我,連英。快出來!」 冰冰急忙跑出來:「我們成功了嗎?」 連英望著冰冰充滿期待的臉,內心一酸,不知如何言語。 冰冰開心地探
如朱厚照所料,連城墨和連英的確是第三路人馬,原先兵分三路的錦衣衛集中追擊他們之後,兩人終於正面遭遇沈煉。已受重傷的連英不再是沈煉的對手,所幸有連城墨在,兩人在眾人圍攻下,仍聯手重擊了沈煉。雖然擺脫了沈煉的糾纏,但和一眾高手打了大半夜,兩人終究疲態盡顯。連英在與沈煉對峙時,不幸傷了腿腳,此刻正被連
朱厚照吃不下。「皇上,晚膳不合您胃口嗎?」張永很緊張,滿桌的山珍海味香氣四溢,朱厚照居然連筷子都沒動一下。「張永,」朱厚照一手支著頭,一手有氣無力地撥著菜,「讓沈煉把人都撤了。」「是。」「明天朕要去一趟後山。」「皇上是想打獵嗎?」「不,朕找樹。」 「找樹?皇上想要什麼樹,奴才讓人給您送來
「京城並無趙安此人。」連英道。「果然。」連城墨道,「還有呢?」「自先帝算起至今,朝中共出過五位趙姓官員,其中三位仍在朝,兩位辭世的趙大人中,一位膝下無兒女,一位的兒子已三十餘歲,與目前的趙安年紀不符,其人也不叫趙安。」連城墨想了想,問道:「這莊園是何人產業?」「趙安。」「前主人呢?」
第三天,冰冰起得比雞早,就守在院門口,打算徹底阻斷朱厚照接近連城墨的機會。 「一大早的你來幹什麼!?」冰冰叉著腰向來人喝道。 「傅公子起身了嗎?」張永小心問道。 「趙安又想幹什麼?」 「不是,我家主人昨日落了水,夜裡發起了高燒,至今不退,這會兒已經不省人事了……」 「那就請大夫看啊!找我家公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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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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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走在路上,四處都是燒紙錢的金爐,一戶一戶人家前面擺著一張簡易供桌,上面是餅乾零食飲料水果,還有一個包著紅紙的鐵罐,裡頭是用來插香的生米,供桌前方的地上通常還有一個小板凳,放著裝滿水的臉盆和新毛巾。   拜訪完客戶,周子君西裝下的襯衫早已溼透,走在街道上,頂著大太陽,看到那些燒得旺盛的爐火,
 若說之前我只有腦補所有劇中男男CP,而或耽改的作品,一直沒有一腳踏入腐圈,正式的看BL連續劇(同志電影反而看過),這部《如果30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成為魔法師》就是我的起始之作。也讓我在還沒有入圈前,就三刷了。我會看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本來就很愛動漫改編的真人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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