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戰爭（聖女新娘）　０２９　阿爾卡德，你在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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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故事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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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新娘一開始的出發點就是段愛情故事
　　具有少女漫畫風味清純簡單的故事
　　以此為中心開始發展的故事
　　後來竟然越走越偏……
　　這陣子漫長的省思使我重新體認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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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女新娘　２９　阿爾卡德，你在親我嗎　＝

隨瑩子進到房間，我幫忙解開婚紗背後幾顆紐扣，看她光滑裸露的背部肌膚，
感受她無言的羞澀與緊張，就重新回到客廳，什麼都沒有多對她作，也沒有多說
一句話。

她回頭望著我離開，臉上表情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像是帶著幾許失落……是
嫌我沒有趁機對她毛手毛腳嗎？

半小時後瑩子才又回到客廳，並安靜站在走廊口。我回頭看她一眼，見已經
將臉上的淡妝拭去，換上潔白輕柔的少女連身睡衣，略有維多利亞風味風格，幾
乎將身體全遮住，一如往常般的惜肉如金。

正好這時咖啡差不多已經煮好，於是我重新回頭將注意力放在眼前吧檯上的
虹吸式咖啡壺，將玻璃球內的漆黑液體倒入桌上事先溫熱過的咖啡杯中。

隨著漆黑液體流出玻璃球，此時的客廳內滿是咖啡的獨特香味，苦中帶甘，
又有著微酸的澀味，光是聞著氣味就像已經喝了一口，正是有著如此的香醇才會
使得咖啡誘人。

我的雙手各端起一組典雅咖啡杯，底盤上還擺著一支小湯匙，轉身看著瑩子
微笑並向客廳中的沙發走去：「坐吧。」

瑩子這才走過來坐到沙發上，看著我將咖啡擺放到她面前的桌上，然後我坐
到她身邊，掀開事先放到桌上的砂糖瓶，在自己的咖啡中加入一匙，開始攪拌。

她依然有點緊張不自在，安靜看著我的動作，甚至我都拿起自己的咖啡置於
嘴前品聞著，輕輕啜飲一口，她都還是沒有說話與動作……

我拿起遙控器按下，客廳各角落的環場喇叭立即有優雅古典樂放出，是莫札
特最知名的小夜曲K525，瑩子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反應，只是看著我。

聽著如此優雅動人樂聲，我再啜飲一口，將咖啡杯放回桌上小盤中，才又轉
頭看著瑩子微笑：「怎麼了，已經不想喝咖啡嗎？」

她跟我的目光相對，臉頰不由自主暈紅起來，並趕緊轉頭看著眼前自己的咖
啡杯：「不是的……」然後趕緊拿起咖啡杯湊到嘴前就喝進一小口。

因為純咖啡的苦澀使她立即皺起眉頭，似乎完全沒料到這杯咖啡會這麼苦。
我想也是，總覺得她從小就住在教堂，三餐應該都跟修女媽媽們一樣清水淡食，
咖啡絕對沒什麼機會喝，尤其是像這麼濃醇的……

我笑著，然後站起來走回咖啡吧台打開小冰箱，取出牛奶，再走回去坐下，
將鮮乳倒進她手上的杯裡：「不如妳先從咖啡牛奶喝起，順便再加個幾匙砂糖就
不會苦了。」

她紅暈著臉，有點不好意思的照我說的將砂糖加進咖啡中開始攪拌，然後看
著我終於主動開口，決定說出心中話：「阿爾卡德？」

我回答：「是的？」並且將牛奶放到桌上。

瑩子又看著我幾秒，才又開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微笑，看著她，反問她：「妳希望我對妳不好？」

她趕緊說：「不是的！……」然後困惑了一會才又開口，「妳對我難道真的
沒有什麼目的嗎？」

「嗯……」我思考一會，「讓我猜猜看，是凱薩琳修女私下要妳提防我？」

瑩子果然善良又單純，被我說破後她的臉立刻漲紅，不知所措看著我：「我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知道你為什麼一直對我這麼親切關心我？甚至願意答應
與我結婚……」至少她沒有否認凱薩琳的確有要她提防我。

我依然保持微笑看著她，思考好一會，才轉頭看著自己的咖啡重新拿起，看
著杯中深色液體：「瑩子，我不瞞妳，我會離開羅馬尼亞家園一百年，的確有個
目標……」

瑩子安靜看著我。

我輕輕晃動咖啡杯內的液體，回憶往事好一會才慢慢開口：「……我只是很
不服氣父親一直當我是孩子而纏著他爭論，最後他終於告訴我，兒子啊，你如果
想成為成熟的大人，就到外面找名配得上我們一族身份的新娘再回來吧。」

瑩子依然安靜看著我。

我再看著她微笑：「一百年後的現在，總算是找到了。就坐在眼前。」

瑩子終於有點訝異的望著我：「那天晚上我們碰面，你對我就已經有這樣的
目的？想要我成為你的新娘？」

「不，當時真的一點都沒有想到。」其實只是單純想咬一口而已……

她看著我一會，又看著自己的咖啡牛奶攪拌，再次陷入猶豫，最後終於說出
真正想問的重點而看著我：「為什麼是我？為什麼選擇我成為你的新娘？」

我微笑著，不露痕跡思考猶豫；猶豫是否要全部老實告知，或是避重就輕？

我將手中的咖啡放回桌上，迅速下了決定，收起笑容看著她：「既然都許下
終生誓言，我也決定不騙妳。我會願意娶妳，與妳立下婚姻的誓約，只是因為我
覺得自己對妳有責任。」

「對我有責任？」

我認真的點頭：「是的，我真正的目標只是想吸到妳純淨的鮮血，之後看情
況放妳回去，卻沒想到差點將妳害死而必須讓妳成為我的血奴，因此我覺得自己
對妳還是有責任。」

她圓睜著雙眼看我好一會：「……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決定跟我結婚？」

「沒有錯。」

她看著我：「所以你並不是因為喜歡我才跟我結婚？」

我盡量以溫柔的口氣和氣問她：「說喜歡嘛……不討厭就是。那妳是因為喜
歡我才願意嫁給我？」

被我這樣反問，她再度確認到我們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存在著強烈落差與矛
盾，不由得恢復沉靜，低頭看著手中的咖啡杯。

她安靜看著咖啡牛奶都沒有說話，我依然安靜看著她。

過了安靜的幾分鐘，在莫札特優雅的樂聲中，瑩子的眼眶紅了，只是很明顯
的她一直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流出淚水。

正巧這時客廳那具大時鐘開始發出清脆響聲，一聲聲響著，連響十二聲，宣
示午夜十二點的來臨，然後再度沉寂，只剩下鐘擺規律晃動的聲音發著。

我看著瑩子嘆口氣，想安慰她又不知該從何下手，只好理性的跟她說：「該
怎麼說呢……我活在人類之中百年，也看了百年，四個世代以上的年輕人類，所
謂的喜歡與愛不過像是童話世界般的虛幻存在，愛情最久不過三年，剩下的時間
不是分手或離婚，就是靠親情般的感情努力維繫。」

瑩子保持冷靜抬頭看著我：「我知道。麗麗媽媽昨天也跟我說過這樣的話。
媽媽要我在生活中找出你的優點欣賞，她說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跟你平穩的生活下
去。」

我看著她微笑，發現她還有這最基本的認知，而且也的確依然是個堅強的女
孩，就跟她說：「說到這，雖然我們已經立下婚姻的誓約，不過妳放心吧，除非
妳允許，否則我絕不會對妳亂來。」

聽我這樣說，她露出訝異的望著我，完全沒想到我會這樣待她，脫口就直接
說出：「為什麼？」

看她這樣，我微笑捉弄她：「難道妳希望我亂來？」

她紅著臉趕緊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我打斷她慌亂的回應，收起笑容，認真跟她說：「不過說來我對妳還是有一
個願望……」看著她，停頓幾秒，「希望妳至少願意每隔幾天就讓我吸點血。我
絕對不會弄痛妳，而且保證除這之外就不會再傷害妳。」

聽我這樣說，她就憐憫的看的我，似乎是想問我為什麼一定要喝人類的血，
但又想到自身處境不喝我的血就會痛苦萬分而說不出口，似乎又覺得很矛盾。

最後瑩子只得看著我，保持平靜：「我相信你。但我同樣有希望你遵守的要
求。」

「要求？」

瑩子很認真冷靜的看我：「除了我的血，你不能再吸食任何人的血。誰都不
行，任何情況下都不行，因為你可能會像傷害我一樣的傷害到那些無辜的人。」

我微笑看著她好一會，相信這也一定是修女媽媽或塔克主教交代她的，果然
政治就是政治，政治無所不在，更何況是這樁一開始就充滿政治味的婚姻：「這
有點困難哪……不過一言為定，我會為妳遵守約定。」

瑩子聽我這樣給她承諾，才終於露出年輕美麗的笑容。

於是我看著她直接說：「那現在可以嗎？其實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喝到血，
真的有點飢渴……」

聽到我這樣說，瑩子看著我一會，然後收起笑容默默點頭，含蓄羞澀的……

我安靜接過她一直拿在手上的咖啡杯，放回桌上的咖啡盤，接著回頭看去，
她也一直看著我。

我慢慢舉起手摸她泛紅的臉龐，引導她將臉抬起並側向右邊，露出左邊潔白
的脖子。

就在我將臉靠向她潔白的脖子，她忽然開口，心跳也加快許多，並且以略為
急促恐懼的音調：「阿爾卡德……我會怕……」

她一定是想到那晚瀕死的恐怖回憶，於是我看著她微笑：「放輕鬆，我保證
不會痛。」再說妳體內現在有我們一族的血支撐，現在就是我想殺妳也不容易，
除非我真有辦法讓妳體內每一滴血都流盡……

於是她聽我再次的保證，默默看著我，閉上雙眼，下定決心選擇相信我。

我將臉完全靠上去，聞著她從脖子散發出的自然純淨香味，雙脣吻貼在她脖
子上，張開嘴用舌尖慢慢探她細緻的肌膚，仔細探尋皮下動脈血管引起的細微鼓
動，尋找離肌膚最淺的部位，才不會多帶給她不必要的痛感。

瑩子一直安靜不動，感受我的脣與舌尖輕觸她的身體，可能以為我單純的只
是想吻她。

我花相當的時間一直仔細探尋她的頸動脈，一邊聞著撲鼻香氣，我真的得承
認，她的身體真的是誘人香氣四溢，身軀明明就這麼嬌柔瘦弱，真不知這麼甘甜
鮮美的香味到底是發自哪裡？更何況混進我的血後一點都沒有變質，真是不可思
議。

或許對於這問題的答案我略有所察，但我沒有任何實質證據可以證明，此刻
也只能先放著。

另外或許人類不會感覺瑩子的體香有什麼不同，但對嗅覺敏銳的我們一族來
說絕對一聞就知道，這是最上等的食物，可遇不可求，而她已經成為我的新娘，
也或許其實我是為了這目的才決定與她立下婚約，使她成為我獨有的……

不論如何，我專注仔細的探尋，過幾分鐘終於完全確定她的動脈最淺之處，
並且用舌尖在那周圍左右探尋，尋找讓利牙刺出血液開口的最好角度。

我承認，可能這是我從開始狩獵後第一次如此小心對待獵物，花這麼多時間
只為怕瑩子有任何不適感……畢竟這會再造成她的恐懼。

這時瑩子終於小聲羞澀開口：「阿爾卡德……你在親我嗎？」

我忍不住露出微笑，暫時離開她的脖子，跟羞澀的她望著彼此，決定說點話
逗弄她：「是的，我在親妳。」

瑩子臉紅心跳的望著我，以為我是真的在跟她調情。

我很有禮貌的故意再問：「可以嗎？我的瑩子。」

她看著我，呼吸不由得因為緊張而開始變的沉重，益發緊張。

我只是微笑看著她，享受逗弄她的這段時刻，並且手掌依然貼在她臉頰上，
沒有再說什麼。

好不容易，臉紅心跳的她看著我慢慢低頭開口，且越說越小聲：「嗯……我
知道了……我的一切就交給你了……」

本來只想逗弄她取樂的我真沒想到她會這麼乾脆答應，於是換我覺得下不了
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沒想到她臉紅羞澀的低頭沉默一會，又慢慢抬頭看我，並且單純直接認真的
說：「有孩子的話，我一定會努力當個好媽媽，你一定也要為了孩子成為他們的
好父親，好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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