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眾人為了獲得白虎鯊號快速潛艦,解決補給線運輸問題,眾人和擁有它的女性伊娃交談。 但是,伊娃卻拒絕交出白虎鯊號。
《地球防衛武力》
第024篇
雙方繼續交談一會。
不過伊娃對於賣出白虎鯊號這件事,只是沉默,沒有更多表示。
這樣下去,只是繼續浪費時間。
約翰說:「司令,不然給伊娃多點時間想想,我們去交易東西的地方逛逛,明天再回來找她談這件事。」
於是四人把二顆電池留下,一起離開了。
前往交易市場,東看看,西逛逛,甚至於大吃特吃。
因為貨幣已經不存在,所以是徹底的以物易物世界。
司令他們拿來交易的物品,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毫無價值的東西,但是對於這些民間商家來說卻是充滿價值。
那就是:『子彈。』
中校他們都是說價老手了。
中校:「老闆,你有沒有搞錯,這樣一份肉排要一發步槍子彈?」
老闆:「不買離開。」
中校:「走走走,我們去其他地方買……」
約翰:「有夠黑店……」
阿卡:「當爺們蠢蛋啊?」
簇擁著年輕總司令離開。
老闆:「好好好,就照你剛才說的手槍彈數賣你,回來吧!」
中校:「這還公道一點。」
四人就此到處浪費子彈,吃吃喝喝,開心度過。
年輕的司令:「看這樣,我開始想,是不是該固定給那些情報員一些東西做為酬勞?雖然現在都是熱心的人自願擔任情報員,不過總覺得都不給他們酬勞不太好。」(後來決定製作手槍和步槍子彈,當成個人酬勞定期發出)
中校:「司令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這方面的事情。不過現在還是放鬆心情,好好玩吧。」
另外二人都同意。
年輕的司令再次環顧四週,只有一個感想:「這裡真的好熱鬧繁華……」
阿卡:「這裡是很繁華。」
約翰:「不過還有更厲害的地方。」
司令意外:「真的?」
約翰:「印度內陸,有一個聚落叫做第二新德里,那裡的人更多。」
司令:「比這裡還多人?他們怎麼躲的,不會被發現?」
阿卡:「第二新德里啊……我不太喜歡……太混亂。」
約翰:「是這樣說沒錯啦。」
司令:「你們好像真的去過很多地方。」
中校:「因為大家受雇保護商隊,跟著到處走。」
司令:「聽起來,這一帶沒有被外星人封鎖啊?。」
中校:「還是查得很緊,必須到處躲。如果被發現,就是九死一生的逃亡戰了。」
阿卡:「那種時候,真的會嚇到褲子都是屎尿。」
年輕司令:「可以瞭解……」
中校:「不過啊……相信再過一陣子,就要換外星狗到處躲。」
約翰:「沒錯!」
阿卡:「就是這樣!」
年輕司令:「為什麼?」
中校喜悅伸手,搓弄司令的頭髮:「還用問?當然是因為你會帶領大家打倒外星人啊!哈哈哈!」
約翰和阿卡一起大喊:「打倒外星人------」
市場附近的人聽到他們大喊,都是一愣。
然後,真的不少人跟著喊:「打倒外星人!」
四人一起笑到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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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來到。
找一家旅宿,租下一頂大型圓帳篷。
分享買回來的食物,洗熱水澡,然後進入棉被入睡,準備天亮繼續活動。
就此睡到十點。
一個人悄悄來到帳篷。
站在布門外,遲疑一會,伸手掀開,走進來。
三名 Xcom 成員迅速察覺,恢復清醒。
長期在外奔波討生活養成的能力,否則無法生存。
『小偷嗎?整天交易吃喝,因此被盯上?』
他們都默默伸手,握住總是放在懷裡的武器,隨時準備攻擊。
但是那個潛入者什麼都沒有碰。
而是看著分睡帳篷四邊的人,尋找目標。
終於找到之後,無聲走近,輕輕掀開對方的棉被。
正是熟睡中的年輕司令。
三人幾乎要跳起來,對這名靠近司令的潛入者開火。
那位潛入者,在這時開口呼喚:「司令……」
是伊娃。
哄睡小女兒之後,把她留在居住生活的帳篷內睡覺,獨自找過來。
Xcom三人就此停止動作,繼續裝睡。
伊娃直接鑽進年輕司令的棉被,躺在他的臂彎裡。
司令被她弄醒,睜開朦朧的雙眼:「…………」
伊娃:「司令……」
司令:「…………」
伊娃:「是我……」
司令終於清醒,嚇一跳:「伊娃?」
就要從棉被中爬起來。
伊娃搭著年輕司令的肩膀,把他重新壓回去躺著。
伊娃:「司令,沒有關係的。」
司令意外,完全不知道應該回應。
沒想到,接下來伊娃竟然伸手握住年輕司令的右手,讓男孩的右手直接搭上隆起的胸部。
雖然隔著一層布衣,還是能感覺到:溫暖、飽滿、緊實、有彈性。
司令遲疑幾秒,才發現自己的右手貼著什麼,大吃一驚:「!!!!」
伊娃故意動手,讓男孩的右手搓揉:「司令,沒有關係的……」
搓球的男孩終於受不了,猛的坐起來,壓球推開伊娃,然後放手:「伊娃,不要這樣!」
伊娃:「司令……」
陰暗中,二人面對面坐在一起。
男孩的心臟亂跳,緊張到說不好話:「別別別別別……」
伊娃:「是不是因為我有孩子?」
男孩:「不不不不不……」
伊娃:「或是因為你不喜歡年紀比較大的女人?」
男孩:「不不不不不……」
伊娃:「嫌棄我是一個和很多男人睡過的髒女人?」
男孩:「不不不不不……」
伊娃:「我也不喜歡那樣,真的,請不要討厭我。」
男孩:「不不不不不……」
伊娃:「那是為什麼?」
男孩乾脆閉眼,開始背圓周率:「三點一四一五九……」
伊娃:「司令?」
一會之後,男孩重新睜眼,冷靜許多,直問核心:「伊娃,為什麼這樣?」
伊娃:「…………」
男孩很溫柔的問:「告訴我,妳為什麼這樣?」
伊娃:「…………」
男孩:「一定有原因,所以妳想要和我各取所需,對不對?」
伊娃:「…………」
男孩:「如果真的是困難,不論是什麼樣的困難都可以告訴我,讓我幫忙解決。」
伊娃:「…………」
男孩:「告訴我。」
伊娃:「我……」
男孩:「放心告訴我,說出來。」
伊娃的雙眼浮現淚水:「我只是……」
男孩:
「放心告訴我。
因為爸爸告訴我好多次,
我們都是人類,
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互相拯救。」
伊娃低頭,落下淚水: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照顧我們母女,
幫我把家人找回來……
所以請不要討厭我……
拜託你……」
男孩:「我不會討厭妳。」
伊娃重新抬頭直視:「那麼司令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
男孩:「因為我覺得這樣不對。」
伊娃哭問:「對你來說,我真的是壞女人?」
男孩:「不要哭,那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單純覺得這樣不對,也好像在佔妳的什麼便宜。」
伊娃:「我真的不是那麼壞的人。我也是活得很辛苦啊---」
這時候,一直裝死的中校坐起來:「妳不壞。妳只是已經太習慣用自己的肉體向男人換取好處,讓自己活下去。就像現在。」
這一說,另外二名 Xcom 也爬起來。
伊娃:「我沒有辦法啊!我也是為了活下去!為了和家人再團聚!」
中校:「真的除了出賣肉體,沒有其他方法?」
伊娃:「我真的沒有辦法啊!」
中校:「為什麼會沒有辦法?」
伊娃怒問:「老頭,你是要批判我嗎?」
中校:「妳先回答,再看是不是真的應該被批判?」
伊娃:「主動拿一捆銅線換取插我機會的你,完全沒有那個資格批判我!」
中校:「的確,我也是這樣覺得,自己都已經一把年紀了還找妳,頗髒的。」
伊娃哭罵:「我唾棄你這樣的人!呸!」
阿卡出聲:「到底怨恨什麼?那也得妳接受,中校才插的到妳。」
伊娃怨恨瞪去:「你也是!我都已經說很危險,等我幾天,結果你完全不想等,急著要插我,根本不在乎我會不會懷孕對不對!」
阿卡:「隔天商隊要出發啊!」
伊娃:「結果你還是不在乎我會不會懷孕!如果我說諾絲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回!」
阿卡:「…………」
伊娃:「回啊!你怎麼回!」
阿卡:「真的嗎?」
伊娃:「你的噁心種,我寧願生下來之後親手掐死,也不願意辛苦養到今天!」
阿卡火大:「媽的……」
伊娃再瞪向第三人。
約翰:「我就靜靜不說話。」
伊娃唾棄的:「呸!」
約翰:「妳夠了喔!妳如果不同意,到底誰能亂插妳?想因為強姦妳被聚落所有男人拖出去打死?」
伊娃哭問:「那我問你們,如果我不給你們插,你們就會把那些東西給我?」
三人沉默。
伊娃:
「你們自己也很清楚我很需要那些東西,
才能再和我的家人在一起!
結果呢?
當時我還是處女啊!
真的還是處女啊!
忍耐著讓第一個男人插之後,竟然真的開始傳開!
變成一堆男人來找我,等著插我!
所以每個拿東西交換插我機會的男人我都看不起!
呸!」
中校冷靜的問:「所以呢?不出賣身體,妳真的沒有辦法活下去?」
伊娃:「這個中東聚落,西方血統的我,永遠都被當成外人啊!他們有多封閉,多排外,多討厭西方人,你們這群到處跑的偉大西方傭兵看的會比我少嗎?」
這是事實,中東人普遍討厭西方人。
這樣的情緒,就算外星狗入侵地球,依然流傳下來。
中校:「…………」
伊娃:
「現在只有幾個人給我幫忙洗衣服的機會,
讓我可以換取活下去的食物。
可是你們知道嗎,
那是因為他們偉大的天神說,
最少也要讓帶孩子的孤獨母親有一口飯吃,
才會勉強給我洗衣服,
讓我賺點小錢!
否則我們母女早就餓死啦!」
眾人想到,早上找到伊娃的時候,她的確帶著女兒辛苦洗衣服。
伊娃:
「我去他媽的好心!
這不是好心,
是吊著我一口氣,
讓我一直活著受羞辱,
一直厭惡看我啊!」
年輕司令決定打破沉默:「伊娃,妳的家人到底怎麼回事?我真的不太清楚怎麼回事。」
伊娃怨恨的說:
「現在我已經和你的可愛部下撕破臉了!
如果你打算聽一聽之後不幫我,就不要問!
不要給我一個希望之後,又讓我失望!
到時候我連你一起怨恨!」
年輕司令:
「我幫妳。
一定會幫妳到底。」
中校:「司令!」
另二人也是意外,覺得不好。
伊娃:「你真的願意幫我?」
年輕司令:「放心告訴我,讓我幫助妳。我絕對不會侵犯妳,也不會碰妳的身體。」
伊娃:「…………」
年輕司令:
「因為我們是會互相幫助的人類,不是野獸。
否則我們打倒外星人的意義在哪裡?
為了建立一個野獸世界?」
伊娃聽著這些話,忍耐一會,重新低頭,淚如泉湧。
年輕司令:「告訴我。」
伊娃邊哭邊說:「我的爸爸是白虎鯊號的輪機長……外星人打來之後,人類戰敗了,大家都把家人接到白虎鯊上,躲在海裡……當時的我還是小嬰兒,不過我也在,長大之後記得擠滿人的白虎鯊就是大家唯一安全的家,也是我活到現在最快樂的時候啊……」
正因為是輪機長的女兒,所以從小接受相關教導,熟知艦內所有部件。
司令溫柔的問:「然後呢?」
伊娃:
「我討厭你!
我真的討厭你!
白虎鯊是大家的家,你竟然嫌它慢!
你到底有什麼資格那樣說!」
司令終於想起,為什麼談話的時候,伊娃會那麼生氣拒絕賣出白虎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我也不懂潛艦,真的只是單純想到速度比我預想的還要慢才會直接就說……原諒我……」
伊娃哭著再說:「為了活下去,艦長叔叔帶大家到處搶食物……幾年過去,好多叔叔伯伯和大哥哥都死掉了……後來實在沒有辦法,能搶食物的沿岸地區越來越少,加上很多地方壞掉需要修裡,大家只好放棄白虎鯊號上岸……」
年輕司令:「然後呢,繼續告訴我。」
伊娃痛哭說著:
「大家約定好,一定會盡量找材料回來,
一起修理好白虎鯊,再回來生活在一起……
這是大家的約定啊……」
中校:
「傻女孩,
妳早該知道這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願望,還一直守著?
妳那些家人們早就各奔東西,開始新生活,
或者已經被外星狗殺死。」
伊娃怒吼:「你這個插過我的爛人,沒有資格說這些話!」
中校沉默。
伊娃:「就因為我還有一個大家的家必須守著,我才能忍著活到今天!否則想到曾經被你這種垃圾插過,我早就自己結束了!」
司令:「伊娃,你知道那些家人在哪裡嗎?」
伊娃再次痛哭:
「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但是我相信,只要白虎鯊能修好,
他們聽到消息一定會再回來……
一定會……」
司令:「我知道了。我們就先幫妳把白虎鯊修理好。」
伊娃:「不賣給你!我絕對不會把白虎鯊給你!」
司令:
「我知道。
因為白虎鯊才是妳真正的家,
我不能讓妳和妳的家人無家可歸。
我們不是外星狗和野生動物,
我們是人類。」
伊娃:「…………」
司令:「現在大電池總共有一百顆,都免費給妳拿去修理白虎鯊。不過其他的我們沒有帶在身上,放在另一個地方。早上再帶妳去拿,全部給妳。」
伊娃:「真的?一百顆都要給我?不必我用自己的身體交換?」
中校勸阻:「司令?」
司令繼續回答伊娃:「不必。另外看妳還有需要什麼材料,給我原品,就算是故障的原品也沒有關係,我會盡量做可以用的原品給妳,讓白虎鯊可以重新運作。」
伊娃再次低頭痛哭。
哭聲意義既深且長……
中校:「真的要放棄白虎鯊?」
司令:「我們另外找船。」
中校:「知道了。只是接下來真的要花時間去找,因為我們已經不知道哪裡還會有現成的潛艦。」
司令:「沒關係,早晚一定會找到。」
伊娃哭著跪下來,彎腰傾身,抱著年輕司令的腳:
「謝謝你……
真的謝謝你……
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怎麼謝謝你了……」
年輕司令只能輕撫伊娃不停顫動的背:
「很抱歉大家這樣傷害妳。
對不起……」
因為我們是會互相幫助的人類,不是野獸。
否則我們打倒外星人的意義在哪裡?
為了建立一個野獸世界?
作者小談:
寫這個作者小談之時,全書寫成的總字數26萬字。
目前大約發出12萬字
這一篇是第5大章。
總共大約44300字。
下一個第6大章,字數之多,我已經寫一週以上吧?
剛才統計,10萬字。
而還沒有寫完。
我只能說,第6大章真是長。
第6大章,絕對是本書第一個迎來的長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