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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鷹眼=
第二天的旅程,完全用在橫越大高城。
因為已經是徹底的地盤外,所以真的步步為營,注意腳邊會不會有陷阱,更半聲不敢發,努力讓自己不存在。
唯有走到重要路口,我才會爬上鐵梯,輕輕推起圓孔蓋,觀察外面的狀況。
因為已經進入市中心,所以看到的都是高樓大廈,幾十層樓以上的規模,不過五十年一百年之後應該就會因為缺乏維護而自然傾倒,一切再回歸自然。
道路上,不愧是主城,活屍數量比蘆林城還要多。隨意現身被百米衝刺,九成九死路一條。
至於一樓店家,看起來大多完好,沒有人為搜括的跡象,理應藏有不少資源,不過那只是『看起來』,會不會已經被其他生存者搜括一空無法確定。
會有其他生存者嗎?天知道咧。就算真有其他生存者,彼此避免打照面才是最上策,終究時代已經不同,先保住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這件事別犯傻比較好。
走到晚上,雖然已經接近大高城和木店城的交接處,不過還是不能再走下去,只得紮營。
點起一塊小木炭,吃過罐頭晚餐,我再次把小雲拉進帳篷,像充氣娃娃那樣盡情使用。
她像是已經接受這樣的命運,也已經接受我是她的男人的事實,不再跟我談什麼暴力話題,也不再說什麼懷不懷孕,更不再抵抗掙扎,只是安靜讓我爽。
好好的一個秀氣大閨女,被我這樣的人破處又壓著幹,我的感受?我只感覺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像吃飯拉屎睡覺,我先滿足自己的本能慾望比較重要,還管她怎樣?
我正盡情享受著,她忽然開口:「小敏好像身體真的很痛,一直喘氣……」
「她活到今天還沒死,應該就不會死啦。」
她終於鼓起勇氣:「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
「她從商店偷拿我們的生存資源,我拿鐵撬狠狠往她胸口教訓一下,應該是胸骨骨折,放幾個月就好。」
小雲驚恐看著我,不敢相信。
好一會,她再問:「那她的手?」一定是因為看她的手指沒有指甲、又腫、又都是血。
「我整晚拷問她,拔她指甲,折斷手指,為了讓她說實話,把所有知道的事說出來。」
小雲更恐懼:「天啊……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我直接一句:「妳先保護好自己再說。」
她不敢再說話。
我也更用力的操她!
一下又一下,像要把她釘進地板那樣!
直到最後一下,狠狠一撞,在她的陰道最深處:「喔喔喔喔喔------」
………………
…………
……
第三天一大早,再次趕路。
正式從大高城進入木店城。
終究是座一半位在山間盆地的城,就算身處下水道,空氣還是開始具有新鮮森林氣息,聞起來不錯,提神醒腦。
說起來,這樣的自然環境才真正屬於人類啊……
約走到中午,終於接近目的地:三軍綜合醫院。
終究是大醫院,地下樓必定有一間廢水室,院內所有一般廢水會先集中於此進行簡單處理,再流入下水道系統,一般人不會去,活屍更是不用說,必定是一個良好的入侵之處。
我把小雲和小敏栓在下水管的小水管上,丟給她們二個罐頭午餐,就此放下包包,只帶著煤油燈、小型消防斧、菜刀和撬棍,獨自前往探路,以免她們給我惹事。
只是,隨著我越走越近,手提煤油燈的照明越發清晰……嘖!果然有鐵柵欄,終究是軍方的地盤!
我拉拉鐵條,動都不動。
觀察鐵條,那種厚度根本不可能用我隨身攜帶的鐵鋸鋸斷,得搬出工廠的乙炔才能可能燒斷,這會真的只能看著內部的水池和停擺的污水處理機,空嘆氣。
另外,看這樣,醫院附近的下水道孔蓋,八成也都有加鎖,防止非法入侵。
那要怎麼辦?
我重新觀察地面地圖和下水道地圖,雙重比對,尋找附近最安全的地面入侵地點。
我對這附近的道路完全不熟,萬一出事會不知道要往哪裡躲,所以一定要非常安全的上陸地點才可以,以那裡為中心拓展活動範圍。
除動物園,難道還會有獨立的廢水處理室?
我重新收起地圖,原路走回去。
見到那對姊妹花抱在一起,腳邊放著空罐頭。
小雲一直疼惜的安慰她,小敏也垂著眼淚縮在姊姊懷裡小喘氣。
看她們這樣,小雲應該已經趁機把那晚發生的事都問過。
我不在乎,安靜現身。
小敏再次臉現恐懼,趕緊離開姊姊懷裡,把鐵鍊拉到最遠的距離,怕不守規矩被我毒打。
不過這個節骨眼,我就是想打她們也不敢,怕引起騷動,只能當作沒看見,走回自己的包包,小聲對她們說:「別出聲,跟我來,我帶妳們去另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至於是哪裡?就是醫院的污水處理口,只有前後二個方向的標準直線道,我把她們栓在粗欄杆上,留下所有物品,就此獨自前往動物園探路。
因為是徹底的未知環境,我走的非常小心,所以大約一小時才接近目的地。
只是我越走越感覺不對勁,因為腳底的水流越來越深,深達十公分,也非常穩定的流著,明顯是活水流。
我猜想怎麼回事:『因為動物園在山邊,山區水流?』
我逐漸走近廢水室,更為眼前所見訝異。
出水口有一個簡易的木頭柵欄檔著,明顯是生活在動物園的活人製作的自我保護系統。
看起來,是這二年才緊急加裝,這表示動物園內有其他生存者,不必懷疑。
問題是:他們現在還生活在動物園?
從廢水室內部堆放的雜物和灰塵,看不出來。
要怎麼辦?
我重新取出地面地圖和下水道地圖,交叉比對。
比對什麼?
動物園這樣的地區一定有外部圍牆。
圍牆外面一定有人行道,提供計費車或是公車停靠,和遊客的行走。
人行道一定有下水道孔蓋……
我來到動物園出入口大門外的小廣場,輕輕推高孔蓋,向外看去。
十來具活屍漫無目的遊蕩。
動物園所有出入口都從內部用木頭封死。
圍牆上方,更是有好幾圈防止攀爬入侵的帶刺鐵絲網。
防衛做的很嚴密,不過看不出裡面有沒有人,或是還有多少人?
我前往下一個水孔蓋。
下一個水孔蓋。
下一個水孔蓋。
下一個水孔蓋。
下一個水孔蓋。
.
.
.
整個動物園外部圍牆,防衛的很完整,同樣不見任何人影。
實在無法判斷裡面的狀況。
還能怎麼辦?
我心一橫,回到廢水室,盡量無聲撬開木柵欄,正式入侵。
悄悄拉開唯一的房間門,外面是工具房,同樣堆滿雜物和垃圾,安靜無聲。
我小心探索一會,確認裡面沒有問題,這才走向另一扇對外的門。
房門鎖著,於是我掏出開鎖器,小心開鎖。
夕陽光線立刻透進室內,照明空氣中的灰塵。
站在門邊小心觀察外面,迎面是條山區小徑,周圍都是自然木頭和樹叢,明顯不是讓遊客行走的道路。
確認四周狀況之後,我才彎腰鑽出去,順著小徑向前走。
是另一棟白色建築,大約三層樓高,壁面繪有動物的可愛圖案,似乎是動物園員工的辦公大樓。
才靠近,還沒親眼見到,只靠雙耳聽,立刻知道大事不妙,不敢再走近。
有活屍在周圍遊蕩,低聲咆哮!
看來動物園也失守了!
我不得不想:活屍真是威猛,幾乎如同水銀無孔不入,圍牆防備的那麼嚴密還有辦法入侵……
這瞬間,我忽然發現活屍怎麼入侵!
我看著腳踩的這片山地……正是從山區!
這座動物園就和城市一樣,靠山而立,一整片的山區根本無法有效防守。
活屍緩緩走,慢慢逛,總會有從山區走進動物園內部的一天。
也不需要多,只要一個活屍,就夠讓整個動物園內部腥風血雨!
不行,這個地方不能久留!
我正轉身想走,忽然間……
破風聲:『咻---!』
前方的辦公大樓周圍,某樣存在沉重倒地!
我安靜下來,因為這樣的聲音明顯不自然。
大約一分鐘,什麼動靜都沒有:活屍踢到什麼?
我轉身正想走……
又是破風聲:『咻---!』
另一個存在,沉重倒地!
一分鐘,再來破風聲:『咻---!』
第三個倒地!
我禁不住好奇,躲在樹叢後面,靠近大樓查看。
是大樓前的活屍,腦袋中箭,沉重倒地。
明顯有活人進行攻擊。
我徹底心驚,動都不敢動,知道自己一定也在對方的射程內,問題是有沒有被那個人發現?
我小心透過樹叢查看箭隻可能的射來方向,大約一百公尺遠的前方有一座瞭望高塔,應該是從那裡射來。
耐心盯著看。
果然,一個人從遮板後面站起來,手中拉著長弓,瞄準搞不清楚狀況的活屍,果斷放箭,然後重新彎腰躲進遮板內!
一個又一個活屍被那個人偷襲放倒!
很英勇!
可是也很愚蠢!
弓箭用的再厲害,我就不相信能射中全力衝刺中的活屍!
要是被發現躲藏的地方,保證活屍在一分鐘內衝上高塔,把那個人生吞活剝!
不過那個人實在是技術太好,現身不超過二秒,放箭絕不猶豫,真的是箭無虛發,前後不到十分鐘,大樓外所有活屍都倒地……
對這樣的求生(攻擊)技術,我讚嘆不已!
這樣的人,我絕對不想和他正面為敵,因為真的會怎麼死都不知道。
看完這一切,動物園明顯是那個人的地盤,我不想淌渾水自找麻煩,彼此避開才是上策,於是轉身想走……
高塔的人叫喊:「神父,等一下,有人躲著!」
下一秒:『咚!』
一支箭準確射到我腳邊!
明顯的威嚇,我大吃一驚:幹!
轉頭看去,高塔那個人握著箭,準確瞄準我:「不要動!」
操!這傢伙鷹眼啊?樹叢間一點不自然的顏色和動靜都會發現?
怎麼辦?
賭賭看,護著頭,向著工具室拔腿衝刺,終究移動的目標難以命中?
我正想這樣做,就要拔腿衝刺,下一箭射到我前方:『咚!』
明顯看穿我的動靜!
我內心再次大驚:幹!
他高喊:「別想做蠢事,慢慢站起來!」
這時,也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明顯是個男人,很溫和慈祥:「朋友,站起來吧,我們無意傷害你。」
我心慌慌,意亂亂。
那個男人繼續說:「朋友,我是陳神父。神父不會說謊,安心站出來吧。」
幹!就算你保證不會傷害我,那個用弓箭瞄準我的人咧?另外我又怎麼知道有沒有其他人?
高塔那個人再喊:「我要是想殺你,你早就已經死了!主動站起來,不要逼我射你的腳,這種距離我絕對不會失手!」
那個人說的沒有錯,要是想殺我早就殺了。
實在是沒辦法,我只能怪自己的入侵舉動太輕率,只能先投降,裝友善,找機會逃生了。
當然,如果他們沒殺我的話……
我慢慢站起來。
那個人大喊:「把身上武器都丟在地上!」
我只能乖乖把身上的大砍刀,鐵撬,小型消防斧,都拋到地上。
不過我還留著背後腰帶夾著的小菜刀,作為最後武器,打算危急時拼一拼。
「舉高雙手,從大樓前方慢慢走過來!」
我舉著雙手,離開樹叢,走進大樓前方的小廣場,越過數十具活屍,然後一步步向高塔走去。
當然,我一直盯著周圍觀察,不過沒有看見任何人,甚至沒有看見那位陳神父躲在哪裡。
至於高塔上一直瞄準我的神射手,因為背光,所以一片黑,看不清楚臉孔,只知道體態苗條健美。
我就這樣直走到大約距離高塔二十公尺,高塔上的神射手忽然驚訝的:「啊?」
我傻愣,停下腳步。
那個人訝異一會,聲音溫柔許多:「小林?你是小林吧?」
聽到這麼熟悉的呼喚,我也大吃一驚,因為我也認出這個聲音的主人,好一會才能開口:「修女姊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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