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了,又好像沒看。
在恍惚間,近兩個小時就過去了,我發現自己最近會急迫的想知道自己做完一件事情後收穫了什麼,有沒有更進步一些,然而在進度條結束的當下,我沒有想法,卻絲毫不感到後悔花了這近兩個小時。
回憶起來的第一個畫面是開頭的老人,他們給我很真實的衰老的具象化,肌膚鬆弛的臉上遍布皺紋和斑點,這是時光的痕跡,也是時代背景的見證。
記錄片所講述的往事,是老人們的共同記憶,於我而言那只是遙遠的故事,我想這也是我無感的原因。
世界上最沒有風景的地方,就是人的口腔。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活著》是我有意識去紀錄的第一本書,從此對余華有著特別親切的感受,從他因為當時的無神論風氣就敢睡太平間,到因為社會主義不能是灰暗的結尾所以被叫到北京改稿之述說,讓這些規範竟有些有趣,真是個會講故事的人。
然而這樣的人,也經歷過一直被退稿的時期,也經歷過捫心自問“難道我的一生就這樣子度過了嗎”的遲疑,幸好余華放棄了當牙醫,走進了文學裡。
希望自己也能保有這樣轉身的勇氣,追尋自己真正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