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那年|3. 守護靈的呼喚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6 分鐘
消失的那年|3. 守護靈的呼喚

\\



2019


媽呀 2019!!!!?



「第二,天機不可洩漏,所以只能回到過去」

使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時候只太在意記憶會被刪掉的第三項

沒有意識到第二項才是最關鍵的一項



回到過去


我沒想到會是一年之前啊!!!



哇…冷靜點吧

畢竟我也是去過雲端的女人嘛

又不是沒有見過什麼大場面


穿越時空嘛……

還是 太扯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其實我也不是在驚訝 回到過去有多新奇

而是大家都知道的

2019

是疫情來襲前的最後一年


曾經過未來 那將到來之災難的我

這段日子有多麽珍貴 比誰都清楚



難怪那時候使者跟我說

不能遇見現實中的自己

原來是這個意思


現在的我

好像才快升高三吧




高三真的是我最最最不想再經歷一次的煉獄呀

太嚇人了…


幸好我是成為了泰亨的守護天使哈哈

哇哇哇!還可以看無數場演唱會!!!

光想想笑容就停不下來



泰亨看著已經進入幻想世界裡的我

還傻笑著 十分無語

就算他伸出手在我面前晃呀晃

我都沒有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窗外的尖叫 突然引起我們注意

我馬上跑到窗邊

果然是我印象中的那樣


一模一樣的場景出現在眼前

就是那個疫情未曾襲來的世界


呼聲此起彼落、群眾人山人海

沒有一個人是戴著口罩的



這早已只存在於記憶中的景象

震撼著我的所有感官

從腳底貫穿到頭皮的發麻感

像是身上每個細胞都在尖叫著

像在告訴我 這是真實的



泰亨看我傻愣在窗前

還調侃著「你沒見過人嗎 這麼驚訝」


嘖嘖 無知的人類

你都不知道這在以後 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了…


「沒有…」我默默地說

「只是好久沒看到這麼多人了……」



跟他說 他或許也不會相信

因為連我也不願相信 我們的未來 是場悲劇


當初 根本就沒有人會意識到

這個世界會變成如此



突然就理解為什麼會派我來這裡了

在這場亂世開啟前 唯一的知情者

像是最終章 的引領者般

引領著他們 走上原本就計畫好的未來


或許

這也是守護天使的職責吧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既然我有機會回到這個時間點

就應該好好地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好好在他身邊

陪他度過 那段最艱難的時光

也和他一起享受最後的自由——


最後的美好——



\\



他們現在在舞台上彩排

練走位和測試設備並確認正常

十分專業的模樣

使得我在一旁 真不知道要幹嘛



在加上 實在太久沒有看到這麼多人聚在一起

還沒有戴口罩的樣子

讓我莫名的不安

只能說 我還在適應原本的世界



泰亨結束了他個人舞台的彩排

發現了躲在角落 面有難色的我

直徑的朝我走來 他的臉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內

讓我馬上回過神來


「你還好嗎」他溫柔的讓人心動,

說真的 我還很不習慣和泰亨像朋友一樣

他光出現在我夢中 我都可以叫一天的人

讓我總是不自覺 想保持在安全距離內

就像現在這樣 我往後挪了幾尺「嗯還好還好」



「啊你在這裡幹嘛」他不滿著

「要一起好好享受我們的演唱會啊!」

「你是我的守護天使餒 要跟著嗨起來才行」

他像個賭氣的小孩 雙手插在胸前鼓著臉,

「我我我有啊」我哪次不嗨


「只有這樣可不行」他搖著頭

「反正也沒人看得見你嘛 跟我來」

說完便拉著我走向延展台的最前端,

「等等等一下 這裡也太前面了啦!」我瘋狂推開他的手,

但他卻抓得更緊了 完全不理會我的抵抗 自顧自地往前走

示意要我做在攝影機旁,

而我也只好乖乖坐下



這環繞的觀眾席 四面八方充斥著壓迫感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 還從不怯場

真的 太厲害了!

我由衷地感到佩服與感嘆



於是我就坐在那 度過了他們的彩排

泰亨時不時會走過來對著我唱兩句

而我也一定會給予他最大的應援

在被他滑稽的舉動逗笑的同時

也治癒了我不安的心 所有煩心事都忘卻

也許接下來能夠和防彈一起 好好享受著演唱會

享受那最純粹的快樂



\\



盛大的煙火 為演唱會揭開序幕

我還是撤離了那明顯的位置 退到後台

雖然沒有人見得到我

但我還是不想檔到工作人員的動線

找了一個小角落待著


而我也發現了

我必須和泰亨待在同一個平面上

否則我就會被拖來拖去的 像抹布一樣 沒有人權...

所以整場演唱會我超忙

要跟著泰亨一起跑來跑去、跑上跑下



突然燈光暗了下來

留下一盞燈 打向舞台中央躺在床上的泰亨

妝髮和服裝將近完美的他

在聚光燈底下 閃閃發光著

完全不像剛剛那個 還跟我打鬧 調皮稚氣的孩子

散發出他專屬的魅力


第一次就在咫尺內 看著他的那首Singularity

我身後的音響 傳出他那低沉的聲音

我直接麻了 心臟悸動不已

我摀住嘴 還是抑制不了那激動

也太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是我的本命!!!!!我的驕傲!!!!!!



歌曲結束後 泰亨側臉面對鏡頭

沒有任何表情 但還是十分的帥氣

我瘋狂鼓掌著

而卻出現了驚悚的一幕
\\
在那結束的尾韻

台下阿米們的尖叫震耳欲聾

我環顧著四周

但當我看向舞台後方的時候


卻看到了

十分詭異的一幕



泰亨的影子

笑了



我剎那間寒毛豎起

因為我的視野在側面

剛好可以看到泰亨和他影子之間的對比

他明明閉著嘴

但那黑影的他嘴那卻有大幅度的上揚

但一眨眼的功夫又消失殆盡


泰亨已經離開舞台 我還無法停止驚呼

我在一旁已經毛到不能再毛


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我只能這樣期許著

把焦點重心放回其他表演上

讓心裡好受點…



\\



幸好後來的舞台都沒什麼異樣

很完美的落幕了



安可舞台也結束了

會場滿天的彩帶 四散著


他們搭著升降梯緩緩下降

最後消失在阿米視線中



我在舞台下方的通道中與泰亨會合

和他一起走回休息室


在途中我都不敢和他提起

我剛剛看到那詭異剪影的事情

只有不斷地稱讚其他部分



我們繼續往前走

經過一個又一個的轉角



「周——懸——」



我停在一個沒有開燈的暗廊前

因為我清楚聽見了一個沉重的聲音

正在呼喚我的名字



泰亨轉過頭「怎麼了嗎」,

「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我繼續盯著黑暗的那端,

「沒有啊」他回



「周——懸—— 周——懸——」



我再次聽到那聲音傳出

也不知道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竟然無法控制地走過去


泰亨見狀馬上緊跟在我身後

但我走的越來越快

快到普通人根本跟不上的速度



一瞬間眼前的顏色全部消失

我轉過身看見定在原地的泰亨



而他身後的牆上有個高達天花板的影子


說道「跟我來」



\\ TBC...
為什麼會看到廣告
avatar-img
9會員
46內容數
留言0
查看全部
avatar-img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黎羽啊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你是否有想過, 這世界是否有月老的存在, 小拇指上是否真的有綁著紅線, 紅線的另一端是否真的牽著對的人?
每個人對初戀的定義 都不一樣, 為何我還是無法停止被你給吸引...?
你相信命運嗎, 錯過的人再相遇、相遇的人再錯過, 究竟我們到底會不會相認呢, 在指針指向十二點那刻, 我們相見了。
你是否有想過, 這世界是否有月老的存在, 小拇指上是否真的有綁著紅線, 紅線的另一端是否真的牽著對的人?
每個人對初戀的定義 都不一樣, 為何我還是無法停止被你給吸引...?
你相信命運嗎, 錯過的人再相遇、相遇的人再錯過, 究竟我們到底會不會相認呢, 在指針指向十二點那刻, 我們相見了。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Thumbnail
如果要選出一個,最具代表性的台中地標,心中會浮現哪棟建築物呢?這座十多年前提出、預計蓋在現今水湳經貿園區的台灣塔,可能會是許多人寄予厚望的選項。但直到現在,這棟建築不僅完全沒有動工跡象,整體計畫內容也更改非常多次。究竟台灣塔計畫還存不存在?有甚麼新消息?以及水湳經貿園區是怎麼從機場,變成現在的樣貌?
Thumbnail
在柏林接受訪問時,區嘉雯談及電影《從今以後》的深層背景,受東亞歷史習俗影響,社會對Lesbian Couple難以辨認、因而導致Lesbian自身權益難以得到保障的困境: 「在六七十年代的香港,有不少帮人家打工的“马姐” ,她们都是不嫁人的“自梳女”,很多都是同性恋者,对我们中国人
Thumbnail
《消失的豪門妻》是日本黑色幽默電影,故事敘述詩人富豪妻子索米失蹤,刑警草野與搭檔立刻趕到現場調查,富豪不想讓警方介入,但草野執意調查,因為他是索米的前夫。但很快草野警探就發現,索米的前夫似乎不只有他一個?之後聽聞索米失蹤的「前夫們」也陸續到達,現場逐漸演變成充滿妒忌與愛的荒謬劇。
Thumbnail
這部由姜棟元與申恩秀主演的純愛電影,當年並未在台灣上映,意外轉到時忍不住被唯美的畫面吸引,時間靜止的設定與呈現奇幻而特別,順勢看下去之後非常喜歡,有逗趣的部分,更多的是帶著關於青春、關於錯過、關於孤獨的淡淡惆悵。
Thumbnail
接連災禍後的小確幸:有人來幫助連和了
Thumbnail
「不要解鎖付費喔」感恩🫶貼心叮嚀~ 來協助療癒的揚升大師:愛瑟瑞爾 在療癒過程感覺到空氣.身體上漸漸的寒冷 感受心中有些牽掛 請天使也打開多維度時空轉世之門 撿回雙方分開後與遺憾掉落的靈魂碎片 詢問對方是否有些話要帶給還在陽世的愛人呢? 「不要傷心、不要難過」 「無法繼續陪伴妳
Thumbnail
內在權威很奇妙地幫你和一些不對等的能量區隔。 那一年,我從北京的工作辭職回來,當時回台灣還需要 14 天隔離。回想那段時間,真的是受到了疫情炸裂和工作壓力的摧殘。可以 14 天完全隔離,不用社交、不用工作、不必出門,暫住在一間有廚房的空間,每天睡飽、起來看書、打電動、自己煮飯、做瑜伽,簡直置身
「…天使!天使!醒醒!」 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迴盪著,想坐起身卻發現身體異常沉重,一時竟想不起任何事物。 我是誰?這是什麼地方?我…又經歷了什麼?思緒一片混亂,當我緩緩睜開眼時,有著一頭率性黑色短髮的女人看著我安心地笑了,她的笑容非常溫暖,就如那照耀著大地的太陽一般。
20年後 機器人一直在設施中守護著病毒, 維持病毒的生命。 這一天,機器人EN說,”HUM, 我認為特納博士和她的團隊的專案應該了已經成功” “為什麼這麼說?” “他們再也沒有回來,甚至沒有向我們打招呼” “這是一個好消息,” “是的,但是…… 我相信我們對特納博士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了,
Thumbnail
「妳在做什麼?」 「我在嘗試自殺。」 「妳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想死?」 「一定要發生了什麼事,才可以想死嗎?」 聽到她的回答,我愣了一下,尷尬地笑著說道: 「這麼巧,我其實也是來自殺的。」 那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在1月中旬的冬季,日本北海道的雪山上。
Thumbnail
嘿,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大家都在做什麼呢? 跨年夜的我趕工製作某個外包設計案,在工作告一段落時趕上倒數。 然後和兩個小孩過了一個忙亂的元旦。在深夜時刻,看到朋友傳來的解籤網站,興致勃勃熬夜體驗了一下,覺得非常好玩,或許有人玩過了,但還是想寫上來分享紀錄一下~
Thumbnail
如果要選出一個,最具代表性的台中地標,心中會浮現哪棟建築物呢?這座十多年前提出、預計蓋在現今水湳經貿園區的台灣塔,可能會是許多人寄予厚望的選項。但直到現在,這棟建築不僅完全沒有動工跡象,整體計畫內容也更改非常多次。究竟台灣塔計畫還存不存在?有甚麼新消息?以及水湳經貿園區是怎麼從機場,變成現在的樣貌?
Thumbnail
在柏林接受訪問時,區嘉雯談及電影《從今以後》的深層背景,受東亞歷史習俗影響,社會對Lesbian Couple難以辨認、因而導致Lesbian自身權益難以得到保障的困境: 「在六七十年代的香港,有不少帮人家打工的“马姐” ,她们都是不嫁人的“自梳女”,很多都是同性恋者,对我们中国人
Thumbnail
《消失的豪門妻》是日本黑色幽默電影,故事敘述詩人富豪妻子索米失蹤,刑警草野與搭檔立刻趕到現場調查,富豪不想讓警方介入,但草野執意調查,因為他是索米的前夫。但很快草野警探就發現,索米的前夫似乎不只有他一個?之後聽聞索米失蹤的「前夫們」也陸續到達,現場逐漸演變成充滿妒忌與愛的荒謬劇。
Thumbnail
這部由姜棟元與申恩秀主演的純愛電影,當年並未在台灣上映,意外轉到時忍不住被唯美的畫面吸引,時間靜止的設定與呈現奇幻而特別,順勢看下去之後非常喜歡,有逗趣的部分,更多的是帶著關於青春、關於錯過、關於孤獨的淡淡惆悵。
Thumbnail
接連災禍後的小確幸:有人來幫助連和了
Thumbnail
「不要解鎖付費喔」感恩🫶貼心叮嚀~ 來協助療癒的揚升大師:愛瑟瑞爾 在療癒過程感覺到空氣.身體上漸漸的寒冷 感受心中有些牽掛 請天使也打開多維度時空轉世之門 撿回雙方分開後與遺憾掉落的靈魂碎片 詢問對方是否有些話要帶給還在陽世的愛人呢? 「不要傷心、不要難過」 「無法繼續陪伴妳
Thumbnail
內在權威很奇妙地幫你和一些不對等的能量區隔。 那一年,我從北京的工作辭職回來,當時回台灣還需要 14 天隔離。回想那段時間,真的是受到了疫情炸裂和工作壓力的摧殘。可以 14 天完全隔離,不用社交、不用工作、不必出門,暫住在一間有廚房的空間,每天睡飽、起來看書、打電動、自己煮飯、做瑜伽,簡直置身
「…天使!天使!醒醒!」 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迴盪著,想坐起身卻發現身體異常沉重,一時竟想不起任何事物。 我是誰?這是什麼地方?我…又經歷了什麼?思緒一片混亂,當我緩緩睜開眼時,有著一頭率性黑色短髮的女人看著我安心地笑了,她的笑容非常溫暖,就如那照耀著大地的太陽一般。
20年後 機器人一直在設施中守護著病毒, 維持病毒的生命。 這一天,機器人EN說,”HUM, 我認為特納博士和她的團隊的專案應該了已經成功” “為什麼這麼說?” “他們再也沒有回來,甚至沒有向我們打招呼” “這是一個好消息,” “是的,但是…… 我相信我們對特納博士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了,
Thumbnail
「妳在做什麼?」 「我在嘗試自殺。」 「妳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想死?」 「一定要發生了什麼事,才可以想死嗎?」 聽到她的回答,我愣了一下,尷尬地笑著說道: 「這麼巧,我其實也是來自殺的。」 那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在1月中旬的冬季,日本北海道的雪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