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圖文小說)【創世神總被奪舍】初入崆梧(一)>>成了仇人徒弟,嗚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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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諸界被創造前宇宙只有鴻蒙之地,又稱鴻蒙界。


  帝朦在那裡造出帝玄和帝清,當時的鴻蒙界只有一間草廬,雖有日、月,但一點生靈也無,再過去便是一片虛無。


  漫長歲月中三人相守,帝玄也是在那時知道自己是名創世神,與帝清互為伴神,天責便是創造世界。


  那時帝玄總調皮搗蛋,以打破規則為樂,而帝清則不苟言笑,說話像個過度成熟的老人。


  回憶流轉,帝玄透過朦朧的意識,在黑暗中窺見一絲微光。


  光下似有東西佇立。


  帝玄稍稍凝神,方才看清那是一間草廬,而草廬裡有兩個白白胖胖的嬰兒,和樂融融。


  這些往日情景,怎又重現……


  眼下帝玄雖神識微弱,卻已足夠感知這稱為「夢」的東西。


  不過夢裡有夢裡的景致,夢和現實通常是相反的。


  在夢裡他並無蒙冤,也不是蒼生眼裡那個喪心病狂、人神共誅的暴君,就連帝清也會親暱的同他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畫面一暗,帝玄神識又再消散。


  他不知自己昏沉了多久,當神識聚攏,他望見自己年紀稍大,正趴在帝朦背上。


  「造主,何時會有其他人陪我們呀?」小帝玄軟麵團似的臉蛋蹭了蹭。


  帝朦手掌輕撫帝玄臉龐:「玄兒,這便要等你和清兒一齊創造了!」


  「那何時我們可以創造啊?」


  帝朦莞爾,摸摸小帝玄的頭:「只待玄兒和清兒長大。」


  小帝玄似對這答案不滿意,舉著短短小手,攀上他頸脖:「造主,若說我的伴神是帝清,那造主的伴神是何人呀?」


  帝朦身軀微震,原本輕鬆的神情浮現一絲落寞:「沒有,他不在了。」語畢他站起身子,往草廬外走去。


  帝玄的神識趕緊追隨他身影。


  帝朦挺拔的身姿穿著一襲淡黃法袍,本該溫潤如玉的面龐沾上霜寒,似有千萬般苦痛深埋心中。


  當時的帝玄沒瞧見帝朦表情,但此刻卻看得仔細。


  他神識沒來由的虛晃:「造主……」


  他皺起俊眉,只想抱抱當時的帝朦,他的造主。


  畫面又暗了下來,帝玄已失去所有對時間的感知,當睜眼時,他發現自己正躺在木板床上。


  他抬起手看了又看,那是雙比原來略小的手,上面還覆蓋著厚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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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繭?我的手上怎會有這種東西……」


  帝玄眼珠轉了轉,盯向微微滲水的天花板,腦中只有一個疑惑,他眼下到底在哪?


  這是間極為簡陋的木屋,陽光從木板縫射入,灰塵輕飄,彷彿在抱怨屋子的主人不曾打掃。


  觀這擺設,雖衣物亂放但家具極少。屋子的陳設極為簡單,除了身下這張木板床,就是一張孤零零的木凳,上面還胡亂丟了件青色法袍,想必屋主人的生活極為簡樸。


  帝玄坐起身子,發現自己穿著破舊襯衣還有褻褲。


  他又扒開襯衣,低頭望向胸膛。


  嗯……沒有原來魁梧,顯然是青少年的身軀。


  他雖意外卻並無恐慌之感,畢竟他活了很久,什麼情況沒遇過?


  視線朝床下望去,鞋履跟擲筊似的,一正一反的落在床腳。


  帝玄揉了揉額角,嘗試回憶發生過什麼,最後一個印象是他召出私下創造的玄宇境,拖著帝清一起進入。


  與「玄清宙」不同,「玄宇境」僅是小宇宙,畢竟「玄清宙」是由他和帝清共同創造,而「玄宇境」則是他獨立完成,二者雖然都包含六界以及無窮太虛,卻有天壤之別。


  其中最大的差別是——在他創造的玄宇境,所有法則皆聽他號令,剛好可以用來伺候帝清,想對帝清做什麼就做什麼,想百般折辱便百般折辱,看帝清還如何清高?


  想到這帝玄試著感應周遭環境。


  是了,現在便是在他創造的玄宇境,萬物皆為陰氣所化,卻無陽氣。


  這代表計劃成功了。


  他只想在地上翻跟頭,只想仰天長嚎,只想光著身子裸奔,並將衣袍抓在空中甩。


  終於啊,他終於可以對帝清肆意妄為了!


  人生至樂,莫過於此。


  各式喜悅如決堤洪水,竄上心頭一發不可收拾,群妖亂舞一般,但他隨即又發現不對勁。


  閉上眼,他查探自己神識。半晌後,臉色越發凝重。


  這玄宇境的天道竟不認他為主了,那現下這上三界究竟是何人掌權?


  天道是一方宇宙的運行者,需奉他為主。他造出的天道不聽他的,這就好比養了半天的狗竟跟別人跑了,築了良久的巢卻被別人端了。


  帝玄方才好似還在天堂,轉眼便掉入地獄。


  他心火暗燒,拳頭緊了又鬆,但活了億萬年的好處便是大風大浪見多了,他暫且壓下惱意,闔眼內觀現在的軀體……


  這一看,心中又是一驚。


  一個完好的創世神須包含神軀、四道太乙和本識。


  本識即創世神的神識,太乙則相當於凡人魂魄,然而現在,他竟然只剩一道太乙、一道本識,就連此時肉身都是由僅存太乙凝鍊成的「太乙化軀」。


  三道太乙和神軀不知所蹤……這下問題嚴重了,不只使用陰氣造物相當困難,還無法號令此方宇宙的法則。


  而且原來的修為皆被封存在太乙中,不得輕易調動。倘若強行調動,沒了神軀,只會讓陰氣肆意侵蝕本識,而那時他將陷入完全癲狂,最後變成吞噬一切的怪物。


  意識到自己的虛弱,他劍眉糾結地擰成一團,更可悲的是,他現下修為皆是陰氣自主依附而成,大約等同於築基中期水準而已……


  他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將帝清拖入玄宇境後發生了什麼?若這軀體是由太乙凝鍊而成,那究竟是何人將這道太乙催化成肉身?


  帝玄站起身子,望向凳上亂作一團的青色法袍。


  這破法袍該不會是他的吧……


  思忖片刻他還是將青色法袍披上,當指尖劃過交領,他發現上頭繡著密密麻麻的縫線。


  「也不知這縫線有何用途,莫不是有人要施邪術暗算?」


  叩叩叩!


  門口傳來急促敲門聲。


  帝玄長腿一邁,將木門拉開,一名身穿法袍的男子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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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長相平凡,正橫眉豎目,面露不耐:「痴兒,上早課了,若我因你遲到你擔待的起?」


  帝玄微愣、不動聲色地掃視眼前人。


  凡人若要飛升仙界,必須經過練氣期、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大乘期。


  這狗東西修為只有練氣初期還敢辱罵本帝,膽子倒不小!


  帝玄眉眼一擰,目露兇光,可男子見了卻愈發變本加厲地數落:「蕭濁,你那什麼眼神?若不是季長老怕你迷路,吩咐我帶你上早課,不然誰理你!」


  聽見蕭濁兩字,帝玄一個冷顫,記憶紛至沓來,一路從太乙化軀傳至本識,頭疼了好一陣才融合完成。


  「……」識海凌亂的畫面一閃而過,帝玄無話可說,他還真是名痴兒,最起碼在本識回歸前痴呆了十六年。


  至於原因,許是僅僅一道太乙無法承受本識龐大的記憶,又或者原來的本識將近消散,這才導致他長達十六年的痴呆人生。


  帝玄記起眼前人叫什麼了,此人叫作李加。


  因為帝玄是痴兒,所以早課時李加都必須像隻導盲犬帶著他。


  「你說世道怎麼這般不公,痴兒,你老走丟、不認路,為什麼你是親傳弟子,而我是內門弟子。」李加雖領著帝玄走路,卻是邊走邊罵,一副不可一世模樣。


  那剛變聲的公雞嗓如嗡嗡怪叫的蚊子,十足惱人,要是以前帝玄早一根指頭捻的他灰飛湮滅。


  呵,他帝玄是個什麼性子?屠盡神界眼都不帶眨的,但小不忍則亂大謀,眼下帝玄跟在李加身後,權將那些話當耳邊風,只專心致志的整理自己記憶。


  然而這些紛亂記憶靠的是太乙化軀的本能紀錄,並非想到什麼便記起什麼,時靈時不靈。經過整理,帝玄試著將其總結……


  十六年前一名客舍掌櫃在泥河裡撿到他,只因他當時渾身汙濁,所以將他取名蕭濁。


  十歲以前,他生活在客舍倒也安穩,再大一些,便幫著掌櫃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計,豈料好景不長,那掌櫃被魔修殺害,痴痴呆呆的他,最終只得流浪街頭。


  但說起他現在待的宗門,崆梧山,那可是位列人界五大宗門之一,這等洞天福地,憑他一個痴兒,又怎能躋身其中,還成了親傳弟子?


  帝玄絞盡腦汁細細回想,將各種畫面東拼西湊。


  記憶中,他加入宗門時身體似不能自控,從入門試煉再到拜師的全過程,都如同被控靈術加身,整個人像傀儡般被操控著。


  這一切就如水到渠成一般,卻又處處透著詭異,就像有誰非要讓他入宗一樣。


  難不成有人想通過奪舍占了這副軀體?


  能控制太乙化軀,那也是功參造化之輩了,莫非是帝清所為?


  又或許那人早就在這具身體做過手腳,只是現在他太虛弱無法察覺……


  帝玄嘴角咧出細微弧度,心裡暗暗發狠。在查清情勢前,就先繼續扮演痴兒的角色吧!反正當痴兒也不是頭一回,他心靈可沒這般脆弱,九千次轉生,早駕輕就熟,沒差這一次。


  人界浩土修道之風極盛,修者築基後便可御劍,但礙於帝玄的痴兒身份,此刻也只能老老實實地被李加領著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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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路往上爬,峰頂立著門樓,靠近後朦朦霧千傾,崖邊陡峭,夾道而立。再走近些,氣魄雄偉的石碑立於眼前,一座座建築從雲霧中探出頭來。


  帝玄翻看記憶得知,崆梧山設有七道山峰,每一峰皆有峰主,而他似乎是以劍修為主的劍裘峰弟子。


  「你看,是那個傻子,真是白瞎了這具好皮囊,居然是個傻子。」


  「十三歲時便築基,倘若神智正常也算天之驕子了,可惜啊!」


  「師徒皆為九品靈根,一個修為停滯一個痴傻,湊一對剛好,呵呵。」


  「你罵蕭濁可以,若說季長老我可不同意!」


  「季長老還不是被蕭濁拖累,堂堂崆梧三傑、醫劍雙絕,竟成了照顧痴兒的奶媽。」


  帝玄經過時兩旁弟子全不避諱,當著他的面指指點點,明嘲暗諷,就像他本人不在場。


  帝玄在心裡嗤笑,可面容上仍保持著茫然憨態。


  他早能承受從高位墜下的巨大失落感,以他在輪迴和焰火中磨礪的心智,這些風言風語根本影響不到他。只要最後可以讓帝清跌落塵埃,他不在乎多吃些苦頭。


  不出帝玄所料,早課相當無趣,一名白鬍子老道持著木杖,道著歷史,說著過去,宛若唸經。


  修真者過了築基期,外表都會保持在最好的狀態,帝玄觀其模樣估計壽元將盡,再瞧他一句三顫、胸悶氣短的樣子,帝玄都懷疑他隨時準備駕鶴西歸。


  早課結束後,李加對帝玄揮了下袖袍:「痴兒,你自行回去找季長老吧!」


  「是。」帝玄雙目渙散的望著李加,接著不帶一絲雜念地轉身。


  為了扮演好痴呆時的自己,帝玄整理出幾個特點,在本識回歸前他似乎沒有自己思想,此外還對別人命令無條件遵從,除了吃喝拉撒尚可自理,其餘就只剩本能。


  瞧見他幾可亂真的痴呆模樣,矮胖弟子在一旁訕笑:「若非各方長老查看過,我都要以為他是哪位魔修煉製的肉傀儡。」


  這番話自然落入帝玄耳中,但他仍面無表情地繼續往前。


  肉傀儡嗎?在九千次輪迴裡他也成為過肉傀儡幾次,那種身不由己,只能聽令行事的感覺他最是清楚,不過這一切都拜帝清所賜。上次他能從泥淖裡脫身,這次自然也可以,屆時還不知鹿死誰手!


  帝玄照著記憶走回住處。那位季長老似乎叫作季清,是他師尊,而且還與他同住一處,只是他住的是偏房,而季清住在正房。


  關於季清長相如何,帝玄記憶模糊,有印象的僅有季清那雙冰涼的手,不過話說回來,季清這廝長得是圓是扁又與他何干?


  帝玄只希望季清識相些,若妨礙他,呵呵,他絕對會讓季清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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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玄走過泥路,映入眼簾是一片杏花林和一間小屋,環境清幽,帶著一股濃濃的古樸之感。


  帝玄凝目望去,小屋拉門正敞開著,房內陳設一覽無遺,一位穿著皓白褙子的男子跪坐在四方几前,几上擺著玉杯玉盞,淡淡茶香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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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濁兒。」男子的嗓音鑽進帝玄耳畔。


  當帝玄用空洞眸子瞧見男子面容時表情差點沒繃住。


  帝清!?


  帝玄心裡激起驚滔駭浪,拳頭緊握,指甲都要掐進肉裡。


  最恐怖的噩夢都沒這般恐怖,在最虛弱的時候遇到帝清,而且還被收為徒弟,這就好似被仇人認作乾兒子、和冤親債主成了至交。


  幸好他內心堅強,處變不驚,當即決定按兵不動。


  季清微笑著走來,道:「怎麼還是如此?」


  春風輕搖拂玉袖,季清似一朵扎根在潔白雲氣中的雪蓮,那眸子清澈得能映出旁人,睫毛長長的,眨眼時眼光流轉,像是關切,像是問候。


  季清用手托住帝玄下巴,淺褐雙眸直視帝玄無神瞳孔,道:「為師不是教過你,看見為師要叫師尊?」


  他雖是嗔怪,但話語中滿是憐愛:「來,跟為師說一遍,師──尊──」他如同教授牙牙學語的小兒,故意將詞彙拖得老長。


  帝玄除了無語外,整個人都僵住,但季清仍不放過他,那張臉越湊越近,看在他眼裡就像厲鬼索命。


  帝玄忍住想退開的衝動,以無知無覺模樣走進小屋,同時心中惡寒不已。


  他第一次希望自己可以靈肉分離,他怕自己心緒起伏過大、表情失守。


  沒錯,此人便是帝清。雖然這男子的身高比帝清矮,容貌柔和不少,無法逼視的氣勢也消失殆盡,但沒錯,他就是帝清。


  季清渾然不覺有何不對,拉著帝玄來到銅鏡前,道:「瞧你這模樣,束髮還束不好?」言罷他壓下帝玄肩頭,纖纖玉手一拆,帝玄一頭烏髮便披落下來,再往鏡子一瞧,鏡中面孔俊得令人屏息。


  季清溫柔輕笑,以指代梳撫著帝玄的髮。


  那冰涼手指由下而上,似潺潺清泉流過,重複幾遍後,季清先是俐落地替帝玄挽起一個高馬尾,接著抽出赤色髮帶將青絲束緊。


  唰!


  繫好的髮絲自然墜下,晃蕩間更顯少年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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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玄用迷茫表情細細打量鏡中的自己。他現在面容和從前少年時期一樣,只是凌厲之感被痴傻表情削弱不少。


  「如今濁兒長得都比為師高了。」季清指尖輕撫帝玄頭頂,接著嘆一口氣,開始嘀嘀咕咕:「也不知你這病何時能好……在收徒那時你分明……」


  語畢季清轉頭拿起茶盞。在他背過身的瞬間,帝玄表情變得陰鷙。


  這是鬧哪樣啊?帝清怎麼可能有如此飽含情感的語調。


  而且此人神情亦十分豐富,眼睛也不是半張半閉,目無下塵地佯裝慈悲……


  季清跪坐在四方幾前、招了招手:「濁兒,來!」


  「是。」帝玄面露呆滯,隨即半跪在季清面前,事實上他快被自己這順從舉動噁心吐了。


  「師兄說他的丹藥快試驗完成了,或許可以改善你的病情。」季清粉色唇微勾,手指撩撥帝玄額間碎髮,動作輕柔,觸感細膩,像在呵護什麼易碎物品。


  瞧著眼前人,帝玄都愣神了,隨即又覺得一陣毛骨悚然。這護犢子的神情是怎麼回事?這還是那個徒手剜他心的人嗎?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落入某種大型幻術,否則怎會有如此違和的場景?


  重點是現下情況未明,為了探明情勢他還不能抗拒。


  帝清啊帝清……你在這裡跟我玩師徒遊戲,究竟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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