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成了過去,那些曾經以為愛的痛的哭的笑的喜的悲的,泡沫似的消失了。
淨晨得了一個新名字,還有那把灑血成花的悅華琴。偶爾我會看見她,穿著乾淨的套裝走在熙壤的人群中。我知道她那小小的公寓養著一隻貓咪,她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還有那把古箏。她把自己的舊名字取了回來,卻丟不了記憶。終其一生,在她獨自撫琴的時候;在她抬眼看滿月的時候;在她翻開另一頁書的細微時刻……她會想起那段奇特的經歷,還有那些喜愛高歌的妖精,無暇的歌聲在月夜裡繚繞,最深最深的祈禱,純真地不懂哀傷仇恨。她會暗暗祝福她們,然後開始彈起箏來,錚錚蔥蔥。
(歌姬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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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這個故事的最初,不過是一種奇怪的無可明狀的觸感,像是有一柄匕首扎在胸前鎖骨的位置......就這麼莫名其妙開了頭,兩天就打完兩萬字。後來斷斷續續,就寫完了。
現在回想起來,大學時代的我,大約把所有的溫柔都放在這個故事裡了。不過後來才知道,我想描述的不該是古箏,應該是古琴。更準確的起源應該是
挪威長扁琴(Langeleik)......但在台灣接觸不到,那是前世的我曾經用來彈奏給神靈的音樂......剩下的都是後來的故事了。
謝謝看完《歌姬》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