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面對調查過程,一個人接受心理治療,一個人療傷,都是很辛苦、很不容易的。獨自等待破案、等待水落石出、等待法律伸張正義,則又是另一種煎熬、另一種折磨。 更別提,雖然明知嫌犯(幾乎)不可能出現在眼前、再度傷害自己,但每當獨自一人走在黑暗中,每當午夜夢迴驚醒時,恐懼卻還是真實、強烈的存在,不曾真正消失。 結果經過了9個月心懸在半空中的等待,等到的卻是「嫌犯死亡撤銷調查」這個荒謬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