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剛感到身體某處的枷鎖被解開,還有些楞神,就感覺下體一陣溫熱。
抬頭一看,我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龜頭正磨蹭她的陰唇。
這讓她面色一紅,這場交易,她可沒有想用下面來解決。
而我卻已經找到了門路,讓龜頭先插了進去探路。
「啊~」
女士痛叫一聲,因為她還沒準備好,小穴上映射的水光可不是愛液,而是單純的汗水。
我也是插進去才發現,有些尷尬,但開弓沒有回頭箭,開穴同樣也沒有拔出來的道理。
現在潤滑不夠,多抽插幾次肯定就有了。
憑藉著一點點的汗水,和殘存在我龜頭上的唾液,我用龜頭前端來回往裡撞,一點點撐開裡面的道路。
女士又是吃痛的叫了一聲,終於忍不住,伸出手自己按摩起了陰蒂。
隨著陰唇被摩擦的越發紅潤,小穴裡的愛液也漸漸產出。
於是我趁此機會,直接用力一插,將女士的小穴暴力的撐開,也算是還她幫我開馬眼的禮物。
「等等!太快了!那裡不行!」
女士用著嬌喘的語氣勸阻,但我根本忍受不住,整根肉棒插了進去。
而且因為馬眼的洞口大開,敏感度也增加了許多,她的愛液不斷沖刷我的馬眼,讓我也必須不斷排出汁水回擊。
一下子,女士的小穴就成了氾濫的紅樹林,最適合精子著床的溼度。
我繼續暴力的來回抽插,肉棒與小穴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令人上癮。
就連原本一臉怒容的女士,此刻也摀著嘴暗自享受,甚至不用我扒開她的腿,她就自動張了開來。
「怎麼樣?是不是很爽?」
「油嘴滑舌!」
「別這麼說嗎~如果妳喜歡,我還能讓妳更舒服哦。」
「還能更爽!?」
聽到我的調戲,女士還有些不屑,但聽到還能更爽,她的聲音不自覺高了兩個音調。
我也聽到了她的驚呼,知道她不是在詢問,而是在懇求。
於是我伸手將她的領口拉下,露出兩團大麻糬。
輕鬆拉下的瞬間,我都有些懷疑,她穿這麼露真的不是為了方便性愛嗎?
但就在我準備把玩她那對大奶子時,女士的陰道卻猛然收緊,怒視著我。
「這裡.....不行!」
她說的很慢,語氣卻很堅決,宛如不可一世的高傲女皇。
我的肉棒抖了一下,暫時停止了抽插,看著她銀灰色的瞳孔,彼此對視。
隨後我輕笑了一聲,扶著她的腰,用力的撞了下去,現在的小穴緊度,反而讓我興奮。
女士有些驚訝,我竟然能夠在被她收緊的狀態繼續抽插,而且肉棒還在膨脹,隱隱有爆筋的態勢。
那種被肌肉被強硬撐開的痛感,遠遠比不上被我強插的爽感。
她的上半身直接後仰,背部弓了起來,大腿一陣興奮的抽搐。
我知道女士又因為她的錯誤決策,把自己先弄高潮了。
於是我無視了她先前的勸阻,雙手搓起了她的奶子。
一入手,就有種快要融化的感覺,不像一般胸部有彈性,而是異常柔軟。
輕輕一碰,就留下了幾道指痕。
頓時,我明白了女士不給碰胸的理由,大概是因為她已經五百多歲的高齡。
雖然外表依靠冰神賜予的力量得以保存,但胸部不行。
好在小穴本身是肌肉,可以鍛鍊,只是這麼看來,女士實在是缺乏鍛鍊,小穴的緊度也就比年輕少女好上一些。
於是我又更加暴力的抽插她的小穴,並且用檔部撞擊她的屁股,發出啪啪聲。
而女士還沒從高潮中緩過神來,我又是一陣狂插猛送,讓她原本打算消息的小穴又興奮了起來,大吐淫水。
一時之間,她感覺自己要被玩壞了,陰道甚至有變成我肉棒形狀的趨勢。
只能摀著臉,暗自享受,避免讓我看到高潮到失神的面部表情。
下面抽插還在繼續,但我的雙手早就空了出來,因為不知道女士什麼時候已經用雙腿摟住了我的腰,不讓離開,真是一具淫蕩的身體。
我將目光再次看下了那兩團融化起司,剛剛抓的指痕只剩幾個小點,心癢難耐之下,我又抓了上去。
估計我真的是變態,抓著抓著我竟然還挺喜歡,整張臉貼了上去,埋在天堂之中。
由於柔軟度極佳,我甚至能夠一邊吸著她的奶頭,一邊用奶子洗臉。
女士感覺到胸口的熱度,心理也有些複雜,沒想到竟然會有男人喜歡她這個沒有彈性的胸部。
她之所以穿著暴露,不是因為自信,實則恰恰相反,是因為對身材的不自信。
她不是璃月的仙人,也不是本來就長命的獸人族,只是普通人,藉助了冰之神的力量才得以存活到現在。
所以,胸部成了她最大的競技。
甚至有需求的時候,都只敢用至冬發明的一些小玩具來自慰。
另一邊,還在用「洗面奶」洗臉的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我暫時先放下了一邊胸部,只抓起一邊,用舌頭去挑逗她的奶頭。
女士的奶頭意外的尖銳,乳暈也是小小的一圈,大概很少被吸,跟蒙德圖書館的某人不同。
我只是親舔了幾下,上頭的奶子就勃起了,硬了起來。
接著,我用舌尖繼續刺激她的奶頭,香甜的乳汁一點點的滲了出來。
女士也很慌張,怎麼讓妳舔乳頭,還舔出了汁來,但她可沒懷孕,又怎麼會有乳汁?
難道是神之心?
和西風騎士團的幾人一樣,女士也試圖從不合理找出合理,得出了結論。
這也為事後至冬國主動派人給我幹埋下了伏筆,當然,這是後話。
只有不知情的我,還在興奮的挑逗她的奶頭,貪婪的吸食她的乳汁。
沒多久,女士的奶頭,從冷氣滴水進化成了小水槍般的噴奶。
我大喜過望,終於看到了開口,於是我用舌頭尖端,不斷的向她的乳腺裡鑽。
女士終於忍不住,在上下刺激下,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迴盪在整個蒼風高地的松樹間。
同時也在心裡大罵,這個變態到底想做什麼?
隨後腦中閃過一個畫面,那是她不久前用舌頭撐開馬眼的記憶,面色一陣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