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3/31至4/15赴印度從事靈性之旅,真正「風塵樸樸」的參訪了Vrndavana、Jaipur及Risikhar等奉愛瑜珈教派視為聖地或與之有淵源的城鄉。這是她第二次去印度,比起前一回,她的信仰又更深入、堅定了!行前,我請妻把兒子的Panasonic DMC-TZ3數位相機帶去,並為幾乎未曾拍過照的她惡補了使用方法。「爾愛其『靈』、我愛其『異』」,雖然知道「絕對真理」的追尋不會僅止於這一、兩次,但去一趟畢竟不容易,總得帶給我一點兒「看得見」的東西。妻拍回來的照片不多,但還是抓住了幾些難得的吉光片羽,對所見所感也做了頗為完整的筆記,等有時間我會為她「側記」發表,這是後話了。
妻離家16天後,在4/15中午返台,那天星期四,我照常辦公,下班回家看到她,衝口而出:「啊!妳變黑了!」雖然不無用奎師那雨雲般的膚色調侃她的意思,但她完全没聽出來,卻把它當成結婚二十多年來我對她容貌的第一句批評,逮到機會就對朋友說,並且隔日起即順理成章的密集展開護膚、美白行動,讓我為一時的「口舌之快」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妻豈止變黑,還因腹瀉10天而狂瘦了4公斤,她固然「喜滋滋」的在我面前踮腳尖、轉圈圈,說:「看這腰身,簡直比少女還要少女!」不過仍誓言在恢復「面白」及若干體重前不出門見熟人,連她老媽及靈性上最親近的SHYAMA也不例外。可是「山不轉,路轉。」3天後的4/18早上,SHYAMA打電話說要到家裡來看她,順便拿從印度為她帶回來的書。妻當然無法「抗拒」!
我其實很樂見SHYAMA來家,但通常也只是禮貌性的和她打個照面、寒暄幾句後就上樓了,好讓她和妻盡情、自在的進行「超然」的對話,不過這次喜出望外的她帶了可愛的PADMA來,使我控制不住為她拍照的「心念」,遂從防潮箱中取出相機並換上可謂人像專用的85MM F1.4鏡頭,坐在餐廳長桌的一角,當一個「單眼」的隱身者。
兩歲半的PADMA很怕生,對男士尤其如此,SHYAMA說她只是需要一段時間暖身。所有見到這個中印混血的小女孩的人都會喜歡她,妻說她是胎裡素,自襁褓起就跟著媽媽JESICA參加奉愛瑜珈活動,而且在各種聆聽、吟誦、崇拜、祈禱的場合從來不吵鬧,非常有靈性,妻甚至形容她就像一個小奎師那。PADMA這個名字,是梵文的蓮花,在奉愛系統中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在系出同門的佛教中又何嘗不是?),從韋達經典中被視為比博伽梵歌還是更上層樓的聖典博伽瓦譚第1篇第3章第2節我認為宛如「創世紀」的文字敘述可知:
「主宰化身的一個完整擴展在宇宙之水中躺下,從祂的肚臍長出一根蓮花莖;
在蓮花莖頂部的蓮花上,宇宙中全體工程師的導師布茹阿瑪展現了。」
說到名字,在奉愛瑜珈中經過啟迪的奉獻者,都會有一個靈性導師取的具有神聖意義的梵名,像SHYAMA就是,但那其實是我們的簡稱,全名是Shyamasundara(如果是女性,最後一個a改成i?),它是人格首神奎師那至高無上的原本形象,所謂雙手持笛的夏瑪遜達爾。
幾分鐘之後,PADMA果真比較放鬆了,不再堅持要SHYAMA抱,我手中的相機似也喚起了她對「怪伯伯」的記憶,對SHYAMA指著說:「照相機!」在兩個……或更準確的說一個半奉獻者以各式專注的、驚奇的甚至是狂喜的表情交換著印度靈性之旅的感動與心得時,我也「肆無忌憚」的攝取了許多「超然」的瞬間。
PS.妻的名字末尾為「秀」,SHYAMA都叫她「秀」,PADMA則喊「秀阿姨」,因此我稱她們這次來訪為「SHYAMA帶PADMA來看秀」。
【PADMA看到了鏡頭】
【已能自在面對鏡頭的PADMA】
【吃著妻從印度帶回來的「靈性素食餅乾」的PADMA】
【SHYAMA專注地聽著妻的敘述,手扶著妻從印度為她帶回來的靈性書籍。】
【專注聆聽中的SHYAMA】
【吃著「靈性餅乾」的PADMA 2】
【吃著「靈性餅乾」的PADMA 3】
【吃著「靈性餅乾」的PADMA 4】
【PADMA與專注聆聽的SHYAMA】
【專注聆聽中的SHYAMA 2】
【專注聆聽的SHYAMA與PADMA】
【或專注或驚奇的SHYAMA】
【偶然發呆的PADMA】
【觀覽著妻為SHYAMA帶回來的靈性書籍面露喜悅的PADMA,封面照片中人為聖帕布帕德】
【PADMA與靈性書籍2】
【PADMA與靈性書籍3】
【PADMA與靈性書籍4】
【PADMA與靈性書籍5】
【手持靈性書籍的PADMA與背景中面露驚奇的SHYAMA】
【PADMA與靈性書籍6,看她讀得多專注啊!】
【PADMA與靈性書籍7】
【PADMA與靈性書籍8】
【PADMA與靈性書籍9】
【怪伯伯怎麼拍個不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