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裡平淡的雲彩 讓小小的丘 更凸出 只是很單純的覺得 我就是很喜歡單純的人事物 一片天 一抺黑 就是全部了 簡單明瞭 雖然我也不吝於分享 但是過多的言語 就失去了 本有的意思了 用心感受 真的單純多了 當我發現自己真的能感受到 那個地方傳達給我的情感 還是與人的心產生了連結和感受 很不可思議 但是並未能帶來什麼結果 因為感受只是 我自己的心找到一個情緒 那情緒在心裡一直接收 原本不是很相信 但是 最近我真的相信了 只是有些事情 很難去印證 只有真的對方也在意了 才能產生連結 原來只要用心 再遠都能感受的到 我有時晚上在跑步時 感受到的卻是馬祖的情境和氣味。
每當我在這裡拍攝時 我就能很明確知道 如何帶出 給人的感受 一堆一堆的沙丘 是海風的產物 生長其上的草 有了落根的地方 每每走在這裡 我總是讚嘆它們 能在如此的環境生長 多麼利害的。
我常常會拍出一個單一的作品 交代了環境 那草就是攝影師 或許人們走過時不小心會踐踏了我 但是就算是倒了 我還是會再站起來的 因為生命本該如此 小小的一株草 也有自我保護的方法 有機會來 你走看看就知道 被刺痛了的感受 剛開始很痛 但是一直走一直走 那種痛並快樂著的感受 會輕微的浮上來 好有趣。
不知道你是不是看見了 一黑一白的藤 如果我說是一樣的顏色 你會相信嗎? 我覺得我們有時候連理解自己都有困難的 也會不清楚 我為何要去做 這樣的選擇 凡事的出發點都是 以自我為中心而言 不管再如何別人 永遠只能排在第二 我們在意的永遠是自己的感受和自己想要及不要的 卻很難去達到一個共識 如果凡事各退一步 會有更多的空間 會有更多的連結 不是一定什麼都要這樣子才行的。
有天我在彰濱的沙上 看見了它 才知道 我們有一天也會被遺棄的 雖然被埋沒了 但是未必不是件好事 至少不用再隨著洋流 飄呀飄的 所有的事只是解讀不同 被埋沒了 就是想安定了 還是在洋流裡隨著海和風的作用下 飄流著 如果能飄流著 就能看見世界的廣大 就能看見當風大時浪頭的高度 但是凡事都會平靜的 再難以平復的心 還是會慢慢的沉澱下來 但是時間是很惱人的 ... 唷。
我從這裡看出去 看見了另一種風景中的風景 轉換到心境時 原來心裡頭還有心 境裡頭還有境 那深度無法被測量 因為每一個人 感受外境及內心的力道是不同的 有時候很複雜的事情 其實可以變的很簡單的 但是人們總是要把它 說出個所以然 最後只會把那份美好的情境弄得烏煙瘴氣 是不是 我們都做過這樣的事情 再回想時 笑看自己笨得可憐。
在彰濱涉水拍攝時 我用一種很奇怪的方式 相機要低屁股要翹起來 身體要往前傾 有時太接近水面 褲子會弄溼了 但是不得不這樣去拍 海水只是海水 影子只是影子 竹竿也只是竹竿而已 其實它們都沒有變 是我們的大腦作出的判讀 在水面上的影子 應該是晃呀晃的 水應該是產生漣渏的 我們是不是應該去 想著一件事 凡事的本質是什麼 那份初衷的用意是什麼 我們就可以省下 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就像吃飯就是為填飽肚子 不然就會瓜瓜叫 所以叫靠妖 其它事就會產生其它的文字了.....
我一直很喜歡看見 這樣的燈光 天氣炎熱時的夏天 平靜的水面 能映照出燈光 我會在石頭的岸上 坐上很久 帶上喜歡吃的烤玉米 看著日落 慢慢的西沉 告別了今日的工作 對於燈而言 天黑了 才是一天的開始 而我卻是懶洋洋的看著燈 怎麼看就是覺得很美 好安靜 好安靜 ...
那些捕魚苗的網就卡在這裡了 有的也已經破了 對於這樣事情的解讀 對我而言到底有何之有呢? 我只能說 我看見的是一幅畫 把所有看見的東西 放在框裡面 選出你要框出的位置 這就是屬於你看見的眼界 有機會 我都會提及其實你可以學拍照的事 但是目前為直 只有雪芳師父 聽進去了 或許全部的因素 我只是一個推的作用力而已 在攝影的世界裡 會看見自己的心 會感受到細微的東西 會在框中看見 讓自己從未體會過的心 唯有自己走進去了 才會看見 那份影像後的魅力 不是被吸引 而是你吸引了 屬於自己的感受。
拍照的時候 有時可以站的很高 有時可以蹲下來 甚至是躺下來 也沒有關係 同樣的景色 你卻可以用 你自己獨特的眼光 拍出不同的面向 產生不同的解讀 剛開始的時候 不用去特別的想太多 其實現在的我 還是一樣 只是依著感覺按下快門而已 但是千萬別小看了 只是按下快門 這背後的種種因素 就是在一瞬間完成的 其實是很不可思議的。
其實我拍了很多張 但是我選擇的作品 只是我自己的覺得而已 或許你會跟我有不同的想法 這是一處污泥和水的作用 產生出的畫作 但是那又如何呢? 自然界的示現 本來就是無時無刻的 在任何的境地裡頭一直發生著 我們的心也是一樣 一直一直轉動著 就像是呼吸一樣 一直重覆著 在那適時的地方 我們只是適時的把它收錄了 我們對於自己拍過的影像做過的事 都特別有印像 影像是會說話的 當你看著時 心就開始產生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