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間高樓裡的旅館,裡頭的設備蠻高級的,看來住一晚要不少錢。
一位穿著黑色緊身裙的女子走了進來,她的身體各處貼滿了OK蹦。
我有點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春夢?!)
「你身上的傷是?」我好奇地問。
「丈夫打的。」她意外坦率地回答。
「妳之前都怎麼做的?」
她沒多回答,逕自走到床邊,儘管身上貼了許多OK蹦,看起來仍相當優雅。像是受傷的天使。
(這裡是第一個疑點:通常丈夫毆打妻子應該是瘀傷才對,但她身上卻一點瘀青的痕跡都見不到,反而是貼滿了OK蹦這種受到撕裂傷才會貼的東西。
假設她的丈夫是用刀砍她的話,不可能只有這麼點傷。所以她身上的傷應該不是丈夫打的,也不可能是自殘。
自殘通常都是割腕,但她卻全身上下都有OK蹦。至今我仍不解。)
她招手示意要我躺到床上。
一躺到床上,她便抱住了我,我疊在她的上方。
(這裡是第二個疑點:她的身體沒有溫度……但夢裡的我被她所吸引,什麼不合理都被忽略了。)
她一腳頂住我的丹田,把我整個人撐到半空中,另一隻腳撫弄著我的下體。
(第三個疑點:她是如何用腳把我的身體撐起來的?而且腳竟然完全沒在抖,可見她用腳撐起我很輕鬆。沒有強大的腳力我馬上就會因為不穩而落下。同時我的身體僅被一隻腳撐著我竟然不會覺得丹田很難受,可能是因為被玩弄得很舒服吧……)
不久,她放我下來。我想與她有更多身體上的接觸。
這時,我注意到她脖子上的OK蹦。伸手想把它撕下來,用舌頭舔她的傷口。
「不要!」她試圖抗拒,但我沒理會,愈是這麼說,那傷口就愈誘人。
(第四個疑點來了:既然她有那麼大的力量,要阻止我輕而易舉。也可能她沒想到我還是繼續撕開OK蹦吧。)
我用舌頭輕輕舔了她的傷口。
這時,她的身體突然起了變化。有些片段的影像突然竄過腦海。
原本紅色的血液如河流般流動著形成許多分支,鮮紅的血液卻突然變成了紫色。
她的肌膚失去了人皮膚該有的顏色,變得如金屬般散發出冷冷的光澤。
瞳孔散發出墨綠色的光芒。
剎那間,我被轟飛到大樓外頭,身體在一股巨大的壓力下逐漸消失。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灰飛煙滅,至於我真的灰飛湮滅,則是在一瞬間的夢醒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