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處不知道哪的地方,有一小排的攤販,擺的都是食物。我和朋友大口吃著烤肉串,想到自己已經來過這個地方三次了。我又拿了一碗魚湯,小販看著我:「問道你們是從哪來的?」
「不重要,我現在正在作夢。這裡對我來說是夢中世界,搞不好下一秒我就會突然消失在你們面前。」
這時,有一位黑人面孔的小女孩跑了過來。她邀請我到前面的湖泊旁坐著聊天。
我問她:「這裡是哪裡?」
她說:「挪威。」
接著,我注意到她的牙齒很像前一陣子抖音上流行的鯊魚牙,便詢問她能否讓我看看她的牙齒?
她張開嘴讓我看,蛀得很嚴重,倒不如說為什麼這年紀就可以蛀成這樣?但看起來還是乳齒,她正在經歷換牙階段。
接著她帶我到她們家門口,隔壁是一個中國人住的地方,名叫張洵。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門牌上就大大方方寫著這兩個字。
她和我説這個中國人很古怪,每次進他們家門前,都要在地板上的這個圖騰繞一圈,但一次只能繞1/3。
語畢,她親自示範給我看。但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接著,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我現在是説中文吧?為什麼我可以跟他們溝通?
於是我趕緊又找了一個路人,用中文問她:「你聽得懂我在講什麼嗎?」
她點點頭,這時我切換成英文:
「Do you know what I am saying?」
她露出疑惑的表情,説:
「Have you at me?」
我聽不懂她這句話的意思,而且當她也開始用英文回答時,聲音好像出現了噪聲。難道我剛才説的話在她耳裡聽起來也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