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戴王冠 07 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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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紳士
  她現在需要打通電話,她急需。她趕緊要轉身上樓…
  「等等!」老爸叫住她,「這件事是真的嗎?」她愣在原地。
  「這件事情很複雜,不是新聞說的那個樣子。」她努力地去說出一些話。
  「我只要知道,江澤是妳男朋友,是這樣嗎?」
  她知道她應該說謊,「不是,那只是表象。」
  「可是他牽妳的手,照片都拍出來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會把事情處理好,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和你們解釋。現在我需要去打通電話。」她變得有些焦躁,她努力在自己沒有失控前跑上樓梯。
  她迅速拿起在床頭櫃的手機,她迅速搜尋通訊錄,那個讓她曾經想要詛咒他的人、那個讓她煩惱要幫他電話輸入甚麼名稱的人、最後索性罵他Damn的人…電話沒響兩秒,他很快地接通。
  「喂!楊禹彤!」江澤的聲音頗焦急,「妳現在在哪裡?」
  「在家裡。」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鎮定。
  「這幾天先不要出門。記者有可能在外面埋伏,還有陌生的電話不要接。這件事我大概知道是誰做的,總之妳不要有任何動靜。」
  「我不可能不出門,我還要上課。再說我沒有做甚麼錯事,如果記者問我,我就說不是就好了。」她有些情緒。「記者的舉止不是妳能想像的,總之妳不要出門。」
  「我比你想得強悍且勇敢的太多太多,我一定會踏出這個家門。」
  「沒錯,妳的確很勇敢,但我很膽小。我會請人保護妳的安全。」
  「我自己會保護自己,不需要!」
  江澤沉默一會,「好啊,那妳說妳會怎麼跟記者說,妳要撇清我們的關係嗎?」
  「當然,我們兩個本來就是鬧劇,趁早結束對我們都好。」
  「那,那些照片妳又要如何解釋?妳要我們的戀情一天就結束,對於那些看我們笑話的人妳不會不甘心嗎?」
  楊禹彤一時語塞,「沒有什麼好不甘心的。」
  「何希真,妳也很討厭她的嘴臉吧。」
  「什麼…就算我討厭她,那也跟這件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
  「可是我很不甘心,楊禹彤。那個在後面操縱媒體的人,是何希真和她的家族。」
  楊禹彤愣住。何希真,為甚麼…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她做的嗎?」
  「除了直覺之外,何希真家族雖是時尚界和百貨界龍頭,但是他們也有收購一些媒體報紙。如果她要達到她的目的,可說不費吹灰之力。」
  她安靜,「所以她是討厭我?還是討厭你?」
  「都討厭吧。妳要出門可以,但是不要說任何話。」「不可能,這等於默認。你要我如何和我家人以及朋友解釋?」
  「就說妳愛我就好了。」江澤淡淡地說。
  「我不愛,抱歉。我掛電話了,掰掰。」楊禹彤迅速掛上電話,深深地嘆口氣。她有氣無力地坐在床緣上。
  電話又馬上響起。她以為又是江澤,一看是不明的號碼。
  ***
  陳宇傑相信她不會的。他希望她一切都好。坐立不安的他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來回走動,不時停下腳步望向外面的城市。他的眼神有說不出的愁悶。
  那天中午,希真和他約好一起吃飯,宇傑父母也一起共桌。希真很殷切地和宇傑父母談笑,他則是食之無味。
  「宇傑,你看到今早江澤的新聞了嗎?我昨天還在百貨公司遇到他們手牽著手耶,感情似乎很好。」她突然轉頭,微笑。
  宇傑握著叉子的手顫動一下。怎麼可能…禹彤,怎麼了…
  「恩。」他有點痛苦地回應。
  「這不知道江澤是不是突然吃錯藥了,喜歡的女生和之前很不一樣。」
  陳宇傑沒回應,拿起酒杯啜飲一口。
  「要是又始亂終棄,最後吃虧的還是女生。現在的女孩子真不會想。」陳宇傑的母親說。「對阿,這個女生的心態有點令人質疑。」希真笑。
  「你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生,在背後亂議論批評不太好吧。」宇傑開口。
  「就算不認識那女生,我們也夠認識江澤這個人了。」她說。
  「對不起,我今天吃完了。我先回辦公室了,你們慢用。」陳宇傑放下餐巾,起身離去。希真努力掩飾自己的訝異。
  陳宇傑回到辦公室。外頭敲門,「請進。」
  希真帶著甜美的笑容走進,隨手把門帶上,「你心情不好。」
  「沒有,只是太多公文要看。」他擠出微笑。
  希真走近,然後貼近他的上身。陳宇傑似乎有點嚇到,下意識用手抓住她的手臂。陳宇傑意識到她要主動吻他,但他不知怎麼了卻很抗拒。他表情有點尷尬。
  希真無助地站著,「你對我很疏遠,最近。」
  「我沒有,只是我必須要開始忙很多國家大事。妳先回去吧。」
  她神情黯淡,「掰掰。」迅速轉身離開。
  希真五味雜陳地在走道上快步向前,眼神冰冷。
  一個轉角,她看見江澤從前方走來。她訝異,但她無法轉身逃避。
  江澤很快地捕獵到她的存在,憤怒地向前。
  「你來這裡幹嘛?」她揚起頭。
  「妳要是願意接我電話,我就不會殺到妳家得知妳要來這裡。我勸妳把新聞撤掉。」
  她冷笑,「那些新聞干我甚麼事?再說你現在亂出來走動,不太好吧。」
  「妳不撤也沒關係。但我有話要和陳宇傑說。」
  她一手擋住他的去路,「說甚麼?」
  「妳也會怕嗎?」他低頭笑。希真瞪著他。
  「為甚麼要這樣做?如果針對我就算了。」
  「我只是幫我們家製造一些新的新聞題材而已。」
  「去妳的,妳聽不懂我的問題嗎?」江澤不耐。
  「我得先走了。」她要轉身離去,江澤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妳敢不敢跟我去見陳宇傑?」「無聊,放手!」
  「怎麼有妳這麼厚顏無恥的人?背叛徐以威,已經讓我很想殺妳。現在妳是在挑釁我動手是嗎?」江澤壓低聲音。
  「那個女生值得你成為殺人兇手?」她笑。
  江澤瞬間用蠻力把她拉向陳宇傑辦公室的方向,希真奮力掙扎。
  「我撤!我會撤新聞!」她努力抵抗。
  江澤連敲門都沒有就大力轉開門把,碰的一聲讓正在看公文的陳宇傑震驚。他把希真甩到地板上,希真重重地跌坐。
  「江澤,你幹什麼?」陳宇傑趕緊去攙扶她,憤怒地看著他。
  江澤看著她,「何希真,我希望妳記得妳剛才的承諾,確實兌現。妳應該了解我是很敢說很敢做的人,懂嗎?」江澤連陳宇傑都沒瞄一眼就要轉身走去。
  「站住,江澤!」陳宇傑怒喊,江澤停下腳步。
  「楊禹彤為什麼昨天會和你在一起?」他無法管在場希真的感受,他必須要得到真相。希真愣住,陳宇傑認識她。他知道她的名字、他在聚會的時候看著她笑、他在江澤生日會上直盯著她、剛才為她說話……莫名的不安席捲而來。他們三個人都互相認識?從什麼時候?
  「她是我女朋友,這很正常。」「這怎麼可能?你到底做了甚麼?」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他頭也不回地離去。
  他表情嚴肅地盯著門,一會後將跌坐的希真扶起。
  「你認識那個女生?什麼時候的事?」她望著他的瞳孔。
  「她是我朋友。請妳不要多想。」他壓抑自己的忐忑。
  「真的不能說嗎?我們要這樣嗎?」希真垮下嘴角。陳宇傑明白自己是個不會哄女生的人,說謊好像也不太專業。
  「希真,有機會我一定會和妳解釋清楚的。先回去休息吧。」
  她有點不情願地走,她必須搞懂這個女生的底細。
  ***  
  楊禹彤結束上課,從教室走出。她今天不時被路上同學指點,有點煩人。
  她前往側門的停車棚,一群女孩迎面走來包圍住她。她鎮定地看著旁邊一圈大約三四個的女生和三四個高壯的男生。
  「妳還敢來上課阿。」那個雙手抱胸、有著長長波浪頭的女孩以高傲的神情看像她。「我沒有做錯事,為甚麼不敢來學校?」楊禹彤面無表情地說,語畢就要直直走過她們。那個女孩擋住她去路,對她微笑。
  「你們要幹嘛?」
  「像妳這種一直裝無辜、置身事外的人真是無恥。」她露出不屑的表情,「我好奇,如果我們打妳,妳會反擊嗎?」她把頭貼近她。
  楊禹彤開始覺得情勢不對,但她已經被包圍,旁邊的人朝她露出詭譎的微笑。其中一個女孩迅速地推了楊禹彤一下,她有些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她沒有反擊,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因為自己的反應而驚嚇地睜著大眼。
  旁邊的女孩對她嘲笑。周遭的人開始聚集圍觀,有人冷眼地看著,有人緊皺眉頭,有人交頭接耳,有人笑,沒有人伸出援手。
  反擊阿,楊禹彤,為甚麼不反擊,妳可以反擊的,這些人根本不是妳的對手,為甚麼不反擊,看看他們的嘴臉,妳甘心嗎…為什麼要這麼懦弱呢,楊禹彤…
  誰快來幫幫我,誰都可以,拜託,她緊握著拳頭,撐著她眼部的肌肉…
  後方的男生狠狠地朝她小腿踢下去,她的膝蓋重重地跪在粗糙的地上。她雙手撐地,知道她的膝蓋已經挫傷了,小腿背部發燙。
  那個捲髮女孩蹲低身體,也壓低音量,「楊禹彤,如果妳想求我們放過妳,只要妳告訴我妳和陳宇傑是什麼關係,我就放妳走。」
  楊禹彤不解,「這跟陳宇傑甚麼關係?妳們不是因為江澤的事才來找我碴的嗎?」
  「兩個都有,總之妳要不要說?」
  「誰叫妳們來的…」楊禹彤話還沒說完,那個捲髮女孩一個緊握的手背狠狠地向她臉重擊過去。她被擊倒在地上,一側的顴骨瘀傷。
  那個捲髮女孩又湊近,「要不要說?」
  楊禹彤撐起上身,「我真的不認識陳宇傑。」
  「妳有什麼居心?」她身後的平頭男生對她說,「何必對她這麼客氣?妳看她的臉一點都不害怕,先把她痛扁一頓再說。」
  楊禹彤面無表情地望向那個平頭男孩。「媽的,妳看屁阿!」他吼。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大膽,她沒有理由去激怒一個敢光明正大欺辱她的人。
  那個捲髮女孩冰冷地凝視她,起身。後方一個大個子的男生過去揪住楊禹彤的衣服蠻橫地拉她起身,身旁的一群湊過來開始對她拳打腳踢。
  霎時,一個男子闖入,開始對那群人拉扯攻擊。原本抱著頭的楊禹彤抬頭一看,那是蔚若。那群人眼見不妙地轉身快走離去,她只是靜靜地凝視著他的身影。
  圍觀的人散去。
  她覺得自己很無能,無力。她沒有感受到太大的疼痛,可能是那群人才剛下手沒多久蔚若就趕來了。她只是靜靜地凝視著他的身影。
  蔚若走近,他站在她面前盯著靜靜望著他的楊禹彤。那幾秒似乎停頓了,他有點不知所措。他無法念她。
  楊禹彤和蔚若站在侍衛室內,回答一些簡單的詢問。
  侍衛室表示江家希望侍衛室不要有所懲處,會讓她暫停工作訓練一段時日。
  她的手機響了,這已經是第N通的未接來電。楊禹彤知道那是DAMN打來的,他還留了一堆簡訊,像是「妳在哪裡?」、「如果妳不接,我會衝到妳家」、「我限妳一個小時到我家」之類的。她已經打算去找江澤了。
  只是蔚若堅持要陪她回家,但是她拒絕。她不顧他地往前走,他仍舊跟在後面。
  她無法和蔚若解釋,她要去見江澤。這種混亂的狀況讓她覺得已經快不是自己,她整個思緒糾結。
(下章「緊握/放手」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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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雀,筆名發想自烏鴉多變歧異的文化意象,期許以智慧和靈性,書寫出奇幻、浪漫、寫實、厭世、黑暗、荒誕各類創作。目前正在整理自己過往寫給自己看的私藏小說,分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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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和她大學剛認識的時候,她是個很冷淡的人,不輕易送出微笑。然而,在熟悉之後,她就是一個很喜歡虧人,自然率性又真摯的朋友。他花了很多時間拉近與她的距離。 怎麼也沒想到,楊禹彤有一天會以一種敬畏的姿態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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