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的眼淚》_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不過有人為你負重前行。」

2023/05/16閱讀時間約 20 分鐘
疫情再度爆發的那一刻,台灣陷入了病毒的深淵。確診案例數字一天天攀升,在台灣最艱困的當下,這部戲的出現,重重地給我們上了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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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部劇,讓我想到作家蘇心曾寫過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不過有人為你負重前行。」
套用在疫情嚴峻的當時,我們的疫情能夠被受控制,是因為有前線付出許多心血與勇氣的醫護人員、有每天辛苦在下午2:00疫情直播的衛生部長及相關人員、不畏風寒辛苦奔波於馬路上的外送人員,還有因為疫情安全考量被迫關店或是轉換營業方式的店家們等,有太多太多人,替我們負重前行著,我們的歲月靜好,是許多人努力穿越荊棘才得以換來的。
這部戲將一直默默為人民負重前行的消防人員們,他們的日常辛酸血淚寫實地呈現在觀眾面前,讓觀眾藉由這部劇學會尊重這世界上任何的職業,因為每一個職業就像是一個個齒輪環環相扣著,少了誰都轉動不了,所以我們要記住,因為有他人的每一分付出每一分血淚,才成就了無數個奇蹟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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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無數個畫面都讓我產生共鳴,經過一番取捨,選出十大我最有感的畫面,與大家分享,這部劇還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安排就是,幾乎每個事件都會與後面發生的事件有所關連,如蝴蝶效應般交互影響著。
第一幕:
志遠從火災冒著生命危險救回了一位老太太。
志遠因為創傷後壓力症候群而可以看見自己那個已過世的哥哥問他「聽說你救了那老太太,她都病得不能走路了,現在房子也燒了,人又受了重傷,要是她知道以後會癱瘓,會拖垮女兒,那她還會開心嗎?那你這樣救她還有什麼意義?」
志遠堅定地回答他「就算再痛苦,只要她想活下去,我們都應該要救她。」
我認為每一次志遠哥哥的出現,其實都是志遠自己和自己在對話,他不斷的質疑自己做得對不對,但又必須相信每一個生命都有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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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幕可以延伸到後面,錢小姐的事件,志遠負責到頂樓引導錢小姐不要跳樓,錢小姐說自己房子都被燒了,一切家當和工作都沒了,現在必須辭去工作照顧她行動不便的媽媽,連自己的哥哥都不願意幫忙,這世界上沒人願意聽她說,在多重壓力與挫敗之下,她承受不住了。
事情並沒有往好的方面發展,在志遠以為她要下來不跳了的時候,一瞬間錢小姐往後仰便直直往樓下墜而在志遠面前當場死亡。在那一刻不只志遠被嚇傻了,我的心跳也彷彿漏了一拍,原本的我也沒想到錢小姐會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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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志遠後續的幻覺、手抖及失眠的症狀都可以看出這件事對於志遠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因為職業的關係,消防員看過無數個生離死別,對於志遠來說這都是家常便飯,但這一次為什麼會造成他內心極大的傷害,我認為是當初明明救活了她的母親,怎麼真的就如同自己心裡另一個內心聲音所說的一樣,因為他救活了老太太,這一切反而造成女兒的負擔,又或是在頂樓時自己說了什麼刺激了她,自己做得決定和消防員救人的使命又是什麼? 還有因為自己玩火而意外過世的哥哥,這些事情堆疊起來,讓志遠的罪惡感又更重了。
從志遠的狀況,我更加了解什麼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而從這點來看,其實很多職業都會有這個問題,但是否正視與解決我覺得相當關鍵,在後面消防局長曾和市長及上層政府官員提到,需要申請一筆消防員心理諮商的預算,卻被駁回。我就在思考,我明白上層也會有相當多顧慮,但消防員的心理狀態是非常重要的,若心理狀態不穩定,就會像志遠在執勤過程中發生意外跌入貨梯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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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扣回最後邱sir在醫院和志遠說的「我們進火場,隨時會有生命危險,不管是打火戰技,還是心理素質,都要比一般人還要強大。如果今天救人的,反而變成被救的人,那是我們消防隊最大的失職。你是一個優秀的消防員,如果無法真實面對自己的問題,是沒辦法救任何人的。」真的超喜歡這段的對話,很謝謝邱sir告訴志遠要勇敢正視自己的問題,讓他願意去尋求諮商師協助。
在這個社會,很多人都被各種精神疾病所困擾,但不願去面對或是解決,因為害怕若自己得了會很丟臉或是奇怪,不願意尋求幫助。但我想說精神疾病,和任何疾病都一樣,沒有不同,也許面對的過程很辛苦,但總有一天我們必須接受它,並練習與它共處,希望大家在發現自己生病時,能不要害怕,勇於尋求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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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從第一集開始我印象深刻的是子伶在辦公室準備三等考試,國勝學長路過卻回了一句「吃不到兩把蕹菜,就要跟人家考分隊長,野心太大了吧?」
當時的我為子伶感到生氣,一想到又是女性備受打壓的片段,就覺得社會裡的偏見怎麼還是不斷在重蹈覆轍著呢?
子伶回學長「想當分隊長有什麼不對?上次阿忠也在看升等考試的書,學長你就說他很上進?」國勝學長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那不一樣,阿忠是男生。女生不要太強勢,也不要太有野心,很不可愛!」
看到這裡,我明白這也只是社會上女性遭受不公平看待的一小部分縮影,雖然時代一直在進步,大多數人的觀念也不斷在更新,但社會上終究還是有無數的性別議題值得我們正視及宣導。就連在戲劇中已經非常優秀的子伶,還是可以被貼上女性標籤,想當然一般在職場上的女性,會不會也依然存在著玻璃天花板或是其他不公的言語形容及待遇呢?
大多數對於女性理所當然的印象,是時候該慢慢被打破了,沒有任何性別,需要被侷限住應該呈現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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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裡面,我真的很心疼子伶,身為消防員,除了需要有體力與技術之外,她還要去抵擋外人對她的質疑。更多的是來自媽媽的態度,讓她壓力倍增。透過打119見女兒,透過言語去刺激子伶,老是告訴她,如果當初生的是兒子,爸爸就不會不要他們了,結果到後來才發現,原來是子伶媽媽的一廂情願,爸爸根本沒有愛過自己的媽媽,知道真相後,這對於子伶來說又是一次打擊。
每一次媽媽與子伶的衝突,都是一次拉扯,雖然每次都覺得媽媽太過於偏執,而讓人感到心累,但在媽媽說過的一句話當中「每次看到有火災的新聞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我好像漸漸能體會到她的心情,子伶媽媽這輩子真的只有子伶了,而且她就這麼一個女兒,每一次女兒出勤,都沒辦法接電話,對於媽媽來說不安全感是日積月累的,所以才會希望女兒能夠找個穩定的工作,至少安全上不用太過於擔心。
而有一幕特別觸動我的是有一段子伶和媽媽在餐廳吃飯,突然隔壁桌的客人倒地不起,子伶立刻冷靜專業的幫他急救,那時就注意到她的母親非常慌張,但看到女兒對於當下危機的處理,媽媽的眼神很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女兒,我相信那一瞬間她是非常以身為消防員的女兒為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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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的是,這世界上有很多很危險的職業,但因為有人有夢想有能力有意願,危險的職業有一些人幫我們扛著,這些職業所賦予的意義是難以言喻的,但我想對他們來說最大的鼓勵與撐下去的力量,是來自身邊人的支持。就如同,子伶渴望母親的支持、志遠希望能得到父母的認同、邱sir需要老婆的理解與體諒,在前線奮戰的人,最需要的就是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後盾可以讓他們休息與儲備力量。

第三幕:
邱sir是一位消防員,同時是一位丈夫,也是兩個孩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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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劇裡面,我好喜歡溫昇豪的演出,在每一個眼神與對話之中,我能完全相信,他就是邱漢成,他就是一位優秀的消防員、一位最疼愛老婆與孩子的爸爸。
在第一集,老婆第二胎羊水破時,邱sir剛好同時接到必須出勤的警報聲,當時的邱sir內心是無限的掙扎,但工作對他來說是使命他必須得去,但老婆生產也是人生大事,在救護車上的他,接著電話滿是著急與不安,最後還是必須匆匆掛上電話。
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是工作結束,成功救回吃東西噎到失去心跳的少年,爸媽在醫院特別和他道謝,而急忙趕到病房看老婆時,老婆早已生產完,老婆看到他並不是喜悅而是撇過頭,眼裡充滿失望,同樣一個人在他人那裡得到感謝,卻在最親愛的人身邊得到不諒解。
當時的我其實還挺難受的,邱sir辛苦的剛結束緊急任務,一心擔心著老婆,卻只能看到老婆生氣的背影,對於我來說是很心疼他的。如果是我,我想我也會和邱sir做同樣的決定,因為竟然我選擇消防員為一生的志業,那救人就是我的首要目標,理性來衡量,打電話需要急救的人已經休克了,若不緊急到現場,可能一條人命就沒了,老婆那邊還有親人的協助,至少是平安的。
但在此我若站回邱sir老婆的位置上來想,我也能明白她的失落與難過,在最需要老公的時候,身邊卻沒有人能夠陪伴,那種無助感是非常強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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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穎身為邱sir的老婆,她必須放棄自己的工作,待在家照顧兩個小孩,雖然沒人逼她這麼做,但老公的職業常常不在家,她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必須自己留在家顧小孩。有一次邱sir上山幫忙援助,家裡的小兒子發燒送急診,女兒又哭鬧著找爸爸,小穎終究抵不過孩子的吵鬧與壓力,崩潰著要離家出走,這時的她是非常脆弱的,一個人在這種情況無助感只會被無限放大,她對老公說出自己的感受時,已經被生活壓抑的喘不過氣了「我每次快撐不下去的時候,我就跟自己講,我老公很偉大,他在做有意義的事情,身為消防人員的太太,妳要堅強、要獨立,但我也是人,我也有需要你幫助的時候。」
這時候她只好用情緒去逼迫邱sir在家庭與工作之間做出選擇,雖然這種行為看起來很自私,但這的確是很多眷屬的心情,他們要隨時擔心害怕自己的親人,不知道哪天就會在值勤過程中受傷甚至失去生命,日夜顛倒的值班時間,在家裡有事時,不能隨時尋求幫助,因為自己的親人或許在做更緊急的任務,不能被打擾。在這些心情日月累積之下,人都會累都會有情緒,這幾個橋段,都讓我想起《82年生的金智英》裡的劇情所講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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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好像除了打火救人之外我什麼都不會,但我們這工作是有意義的,它有時候不是只救一個人,而是救整個家庭。
我永遠都記得邱sir說的這句話,為了家人,邱sir試過去小穎哥哥的直銷公司上班,但他不快樂,雖然能讓老婆放心,但他真的不快樂,在公司的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價值,在火場上、在急救中,他能真切感受到自己工作的意義,甚至是自己存在的意義。
在我眼裡的邱sir是最有義氣的,是最成熟穩重的,在最後同安分隊最低潮的時候,他說「我不能在他們最需要我的時候丟下他們」,也在最後一集鼓勵因為義陽過世,而感到灰心喪志的學弟們。我相信靦腆內向的他一定是同安分隊裡大家最信任也最堅強的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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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我也想感謝那些在前線背後默默付出的家人們,也許曾經心力交瘁,也許爭吵過無數次,但如果你們願意繼續支持在前線的家人們,那或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而我也要感謝在前端面對緊急事件的同時,也扛著對於家人的愧疚與兩難的前線人員,你們辛苦了!

第四幕:
在第二集的時候,看見一個身影緩緩走入湖中央,最後離開了人世。而沒想到志遠和護理師小辣椒看到那個在急診室爭吵的夫妻就是他們的國小老師,而從他們的爭吵裡面可以發現有一道議題值得探討。
那就是器官捐贈的議題,原本的古老師不接受兒子執行器官捐贈,而在現今社會上也的確有許多人深受傳統觀念所影響,認為死後要留全屍、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等觀念,保留遺體完整是他們對家人最後的感念,而現今出現的器官捐贈議題,讓許多秉持傳統觀念的人們受到非常大的衝擊。
雖然知道器官捐贈能夠讓其他需要器官的生命延續下去,但對於家人的心情來說是很不容易的。我覺得特別觸動我的是,看到古老師因為看到一對等不到心臟移植而去世的女兒,她們的父母在醫院痛哭的模樣,他改變心意接受讓兒子器官捐贈。
他站在門口看著救護車一台一台的把兒子的器官送往各個醫院,心裡的百感交集又有誰能懂,不過兒子的器官能救回其他人的生命,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了吧!憔悴的身影著實令人心疼與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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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遠和老師對話的那一段也超催淚,看到古老師鎮定的樣子被他老婆罵無情,志遠其實能了解。因為他的爸爸也是,在自己哥哥過世的時候,他說父母常常吵架,父親也總是一副沒發生什麼大事一樣,但他卻看到半夜父親會一個人抱著哥哥的大提琴大哭,所以他知道古老師一定比任何人都還自責還傷心,只是習慣去隱藏自己的情緒,習慣假裝自己沒事。

第五幕:
還記得一對老夫妻,義陽和子伶開救護車到家裡,奶奶已經癌末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奶奶說她想在離開前再去看看海,爺爺只好拜託救護人員送他們過去,但送醫有一定的程序必須遵守,子伶打電話去詢問卻被拒絕,要求子伶必須依照規定將病患送往醫院。
但子伶最後沒這麼做,她藉著要去廁所,把車開到了海邊,讓奶奶看看海,還撿了貝殼送給她,讓她握在手掌心裡,我相信對這對夫妻來說,比起到醫院接受插管急救,此刻的海風此刻的風景更讓人不留下遺憾吧!
這裡能看見的是作業程序和人的感情該如何去取捨與平衡?
而子伶和義陽也要擔起若這對夫妻在過程中出事,要反告她,其實是成立的,破壞送醫流程是要付出代價的,但如果是因為害怕這些,因而拒絕奶奶的願望,那這對夫妻必定會留下遺憾的,而到底病患真正的需求重要,還是為了保全自己不被體制懲罰而遵照指示送醫才是重要的,其實這沒有對錯,該如何權衡,套到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是一道解不開的難題。
這段海邊的回憶,我想爺爺奶奶至死不渝的愛情,也讓義陽和子伶在之後對彼此許下最幸福的承諾。
丁強爺爺和李璇奶奶,這對真正的夫妻在戲裡的夫妻情真的太喜歡太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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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
關於那些必須正視的議題,關於尊重與保障。
在火場,圍觀的民眾在一旁鼓吹著要消防隊員射水;一位媽媽因為兒子騎腳踏車跌倒,只是輕傷卻打電話叫救護車,子伶幫忙處理傷口還被嫌粗魯,查看完傷口並不用送醫,媽媽卻堅持要送醫,然後在路途當中,媽媽不斷催促嘉軒開快點,紅燈不應該停,要闖過去,沒想到卻出了車禍;路上的酒鬼,被民眾發現打電話叫救護車,到了醫院大呼小叫甚至傷害醫護人員與消防員;消防隊員並沒有接受過捕蜂的訓練,卻將這項工作交給消防隊員,嘉軒也因為捕蜂被叮傷,在這之後捕蜂的工作分配給專業的農業局來處理,但後來還是有民眾跑來消防局請他們去捕蜂,子伶和民眾說明一番,卻惹來民眾的一頓謾罵與羞辱;義陽去娛樂集團安檢,卻處處受到刁難,明明就不合格,對方還找議員幫忙關說,甚至惡意把義陽反鎖在房間內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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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整個制度上所產生的問題,在這部劇之中有非常多的片段令我印象深刻,也讓我更意識到社會架構裡所隱含的議題。
從嘉軒因為病患家屬催促他闖紅燈發生車禍,卻要自己賠償損失,要申請車保,還必須犧牲考績獎金;邱sir因為接獲社區管理員的報警,為避免火勢蔓延,他破門而入,沒想到只是聖誕裝飾的燈,讓大家虛驚一場,後來屋主竟要消防隊賠償門的損壞費用和精神賠償,完全沒想到是因為自己有許多不良紀錄,導致管理員沒搞清楚就報警,龐大的賠償費,讓邱sir一人扛起責任,明明不是他的錯,卻要自掏腰包去解決這件事。
半島鐵盒
在這之後,邱sir再度遇到報警,他說他的朋友在家裡情緒狀況不好,很有可能會出事,所以報警希望消防人員破門,但到現場之後,國勝學長說,破門必須要有屋主和里長都在,同意才可以簽名破門,否則之後的賠償誰要負責,於是邱sir在門外乾著急了好久,想要破門,卻怕再度發生同樣的事情,過不久屋主來了,問他們為什麼不破門,打開門崩潰地發現自己的男朋友已經上吊自殺了,一切都來不及了,此刻的邱sir也陷入了無限的自責與懊悔之中,不管怎麼做都不對;還有一次志遠在救護一位氣胸的病患,志遠電話通知需要立刻做急救,但卻被拒絕了,但志遠還是堅持必須急救,也幸好有他的義無反顧,雖然救活了,卻為自己惹來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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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預算審核上,也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上頭只給2000個,卻要求要發給民眾4000個,那缺少的哪裡來? 還必須擔任起募捐的責任;一場消防局長提出消防局需要的東西,也對市府秘書說「辦中秋晚會就花了1.5億,這些錢分一些出來買無線電,不行嗎?」,卻換來「買一堆無線電,民眾會覺得你有在做事嗎?重要的是要有政績嘛」的回覆,那些幫忙消防人員的心理諮商、無線電等,就因為民眾看不見而成了被推拒的理由,不過這部分會造成這樣,我認為我們都有責任,因為有太多人會說我繳了一堆稅務,請問政府做了什麼?請問成果成效在哪裡?而更剛好的是消防局長所申請的東西,民眾全都看不見。
最後市長雖然妥協,答應會把無線電列入明年預算,消防局長問「那消防衣呢?」,市長的回應特別真實也讓人覺得也許現實就是如此殘酷「還是你要把無線電換成消防衣?」,有太多的設備沒更新,對於消防人員來說都是一種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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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太多的片段就像是平常新聞播報裡會令人打抱不平、匪夷所思的事件,而這些違背專業的人們,在這個社會是層出不窮的,每每看一次就氣得令人跺腳,但無奈的是這些都是現實中經常發生的,而我們總是眼睜睜看著事情發生,卻無從改變。
套一句子伶說的話「我們是消防員,不是法官,更不是上帝,我們的職責就是好好地把傷病患送到醫院。」消防員不是神,他們不可能做好所有事情,也記得小辣椒對志遠說過「你們跟醫護人員一樣,辛辛苦苦照顧別人,一天到晚被罵!」
我希望在每個時刻,我們都能夠一起尊重專業,讓那些辛苦為我們奮鬥的人們感到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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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幕:
那就是在劇中甜甜的cp組合啦!
兩對組合都超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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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伶陽cp裡面很單純的直球告白,喜歡彼此心跳快OHCA的時候,義陽說還好子伶是TP,他不用害怕;你可以靠在我肩膀上,但好像靠不到,沒關係我可以把腳墊高讓你靠的甜蜜模樣;「希望我們也可以跟他們一樣,這個手牽起來就是一輩子」的承諾;在最後進火場時,子伶摸摸義陽的頭,誰也沒想到那是他們最後一次靠近彼此;最喜歡也最不捨的是最後義陽留給子伶的遺書,上面寫道
「這是我第一次寫信給妳,沒想到就是一封遺書,希望妳永遠不要收到,突然想到如果妳收到這封信,就代表我永遠都沒有機會知道妳寫了些什麼,不知道妳會不會跟我一樣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能跟妳在一起很幸運、很幸福,想跟妳說,妳不要把自己逼得那麼緊,一直武裝自己很累、很辛苦,我會心疼,如果有一天救人而死,請妳一定要忘記我死時的慘狀,因為我是壯烈犧牲,是很帥的,沒有比這更值得的事了,重要的是我愛妳,請妳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相信,未來我們一定會在更美的地方相見,到時候妳應該很會煮魚湯了吧?義陽。」很喜歡這封信的內容,但對於義陽的離開是加倍的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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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子伶最後沒有因此而消沉,我相信義陽在天上看著子伶所做得事應該覺得特別欣慰,子伶找到議員請他說出真相,子伶也說過「我知道這件事有困難,但這是我想做的事。」看到義陽離開後,她的努力,我在想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如子伶這股毅力般堅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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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志遠和小辣椒的曖昧,貼心的熱奶茶探班、一起約吃早餐,志遠幫小辣椒擋住酒鬼傷人的時候留下的傷痕,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粉紅泡泡。
有默契的他們,我相信不只是同學,雖然之間有了一些誤會及爭吵,但在病房和解的那一段,在志遠願意打開心門接受諮商後,互相給予彼此安慰與扶持,我相信小辣椒的陪伴絕對是志遠最大的力量。總之真的太愛這對「你這麼說我會心痛,需要CPR」的CP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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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幕:
就是關於同安分隊的革命情感,與消防員使命與初心的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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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邱sir需要幫助的時候,全隊都幫忙籌錢;在隊上需要幫助的時候,邱sir沒選擇這時離開,也點醒因為義陽離開而消沉的同仁們;身為分隊長的伍誌民雖然對大家嚴厲,但總是帶著出麻煩的隊員們去解決事情,雖然總是必須妥協現實的殘忍,但還是會努力想辦法保護自己的隊員,印象深刻是他口頭雖然叫國勝不能去參加抗議,但還是說他可以請病假,還有因為國勝和義陽的爭執,端了一盤水餃給義陽並說出國勝不為人知的過去,讓他們放下對彼此的成見,好多場面都可以看出他心裡最柔軟的一面;同安小隊也有好多畫面,包括大家一起幫彼此過生日、一起到天台抽根菸,最後志遠為義陽點燃的那支菸,也讓我想到以後,他們想義陽的時候就到天台去抽根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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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收尾想用,邱sir和大虎的對話「如果你今天救一個人,他可能可以幫助五個人,而這五個人之後可以幫助更多的人,那這個世界就會不一樣了。」
消防隊員不是神,也不是英雄,但他們是一群很棒的人們,因為他們不是為了得到感謝才救人的,也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為了救起一個生命,每個生命都有改變的可能與奇蹟。
我想這部戲,最喜歡也最感動的地方,就在於它可以影響大眾,讓大家更能同理各個職業的辛勞,透過,日常、遺願、SOP、兩難、深淵、陰影、暴雨、惡火、真相和初衷,讓大家知道他們可能會碰到的困難及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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