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我,依然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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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簡當然不如雙向溝通。
能夠相濡以沫誰還想隔空抓藥?
我想著。
其實不是。
文字可以留下雪泥鴻爪,走過的小春日和杜鵑花的爭奇鬥妍,走過初夏裡蟬聲唧唧鳳凰木的緋紅,走過急切躁動,走過千千萬萬如果有沒有,像是今日晴空萬里燠熱難耐,走在樹下自遠處徐徐吹來掀動樹葉的涼風。
我看得到自己走過的腳步,彳亍的、顛簸的、輕快的、絕望的、如夢初醒的。
這一段時間還在悲傷裡的我,把所有可能會想起妳的線索決絕地拆解,我知道如果還來不及脫離悲傷的自己毫不猶豫地就直接面對另一個一籌莫展,將會如何的糟蹋自己。
從絕望中慢慢儲存起來的勇氣,我總知道那並不是真的,那只是個假設,因為我做不到。
張愛玲說:「不被你重視的每一秒,我都在撤回我的好,當熱情耗盡,我會禮貌退場,從此以後縱你閱人何其多,也再無一人恰似我。」
那樣的時光像是蟲繭,我不斷地吐出生絲,把自己包在繭裡,然後再繭裡頭不停地重新寫下自己的名字———其實是不爭氣地想著妳。
那一個蟲繭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贗品。
至少我記下了我的思念,回過頭去,我認得那一條自己走過的路,在迷惑悲傷中把曾經的自己辨識出來。無關乎是不是我一廂情願把妳想成什麼樣子,那又怎樣?像在Pacific Municipal Pier初夏晚霞滿天海邊清涼的沙子和火紅的波浪,妳就是那樣的存在。
我就是這麼認為也這麼想。
當然,還有清樾清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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