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戲，戲中有戲，戲外有戲，之後，還有……

阿勃勒。阿伯看到阿勃勒，阿伯很快樂；阿伯因為阿勃勒，打開認識的工作──認識，阿勃勒。…… 認識，偏的。放出探針，放出長條，儘量尋。總在某個邊緣。沒有一定的岸，沒有必然的邊緣。…… 邊，有邊，無邊。肉體的花朵，長出精神的芬芳。除奔奔跑跑，除摸摸找找，每天，記得聞香。…… 香。飯香，米香，肉在發燙；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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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馬，文的面容，武的蹄，鬚髮長過你。你對牠……

月桃。很村的名字，很村的……它讓你行氣、解氣。你現在胸口、肚子好些了。這叫做：村的品格。…… 村，生的，即原物料，即材料。你看來村著呢。你是一塊材料來著。被迎向著。…… 迎。敞著。毋須太大動靜。這兒安靜，那兒安靜，誰都不受驚。平凡地經過，平凡地下馬來。…… 馬，文的面容，武的蹄，鬚髮長過你。你對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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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見，一種能力；識，能力的結果。不是老天有眼，是你……

馬，老馬，識途老馬。看來老，要老得有見識，還得找得到路。所以，學習找路，認路，長見識。…… 見，一種能力；識，能力的結果。不是老天有眼，是你……要長眼。長出火眼金睛。…… 睛。焦點所聚，能量所在。一個內核。核裡面，大於核外面。人的眼，讓人的眼：目不遐接。…… 接。明著接，暗著接，你熟諳這個動作；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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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蝦，齊白石的蝦，昏倒在俺的筆下。俺也養了一坨……

蝦，齊白石的蝦，昏倒在俺的筆下。俺也養了一坨蝦。什麼樣的單位詞，什麼樣的蝦的品格。…… 一坨，說的是柔弱無骨。這四字強抱一起，宣說著一種看的理路、看的態度。莫要，與之爭競。…… 爭，競。你說自然法則？現象表述而已。沒多給出什麼。大地默不作聲的，你須自己詮解。…… 詮解。個人有個人的獨到處。除是……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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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關。關起門，還是內外相關？關與不關，後起的。首先……

影，蟄伏的日子多了，看似比你挺拔、健美。可否，在你的都心上市上櫃？…… 都心，圈圈。怎樣的圈？大鐘。你碩果很好的兩條腿，整點和你報告它之於你……乃天地間：自強不息的構造。…… 構造。天生，人成；又或，緣；又或，人格神。和各人的構造有關。…… 關。關起門，還是內外相關？關與不關，後起的。首先是你前庭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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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貴。什麼東西很貴？你要不起的東西很貴，你沒敢要……

荔枝的季節。一斤80，十斤800。不關斤、不關銀，如玉的串在嘴裡顆顆銜接起來。一陣「貴氣」跑出來。…… 貴。什麼東西很貴？你要不起的東西很貴，你沒敢要的東西很貴，你丟失的東西也貴；括，丟了太貴的自己。…… 丟。這年頭的流行。有個很美的名字：斷捨離。從被加工的字、詞、話語，到你在他人眼中的過份陳舊。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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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邊，有邊，無邊。肉體的花朵，長出精神的芬芳。除奔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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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馬，文的面容，武的蹄，鬚髮長過你。你對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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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見，一種能力；識，能力的結果。不是老天有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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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蝦，齊白石的蝦，昏倒在俺的筆下。俺也養了一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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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關。關起門，還是內外相關？關與不關，後起的。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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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貴。什麼東西很貴？你要不起的東西很貴，你沒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