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了四十歲
還是有難以為人道的叛逆期
那結彷彿從青春期開始,就如影隨行至今
我沒有忘記2015年暑假六天的離家出走
那是多炙熱難受的傷
於是乎,孤家寡人的我選擇台東放逐六天
導火線其實很無趣
就是為了家裡的小孩一直跟爹娘槓上
關於管教、關於規矩、關於我所有看不慣長者的放縱
幾乎是被罵到臭頭的程度
因為白目的個性讓我藏不住話
因為沒大沒小的態度讓我橫衝直撞
然後,每天每天盡是沒完沒了的鬼打牆
等到忍受極限斷裂之後,我帶自己短暫離開。
因為是最愛的派派,所以我不能有恨意,但是有說不完的怨懟
那時,派派也說了很多狠話,傷痕之重切出一道記憶的深沉
幾個月之後,我認識了肯吉
於是乎,我的生活有了轉移重心的機制
不再看著那些烏煙瘴氣
但孩子的問題依舊,只是我不再視為己任
六、七年過去,那時受的傷依然未能釋懷
可這一切卻被清晰喚醒
因為派派希望我能在暑假幫孩子們進行課業補強
對我,那不是難事
但是那受傷的糾結刺得我渾身難受
一堆重調數次的早提醒可以避免後來的一連串問題
但是派派卻指責我以老師的身份在壓制他們
多年前的責難,現在不再心傷,但那道舊傷口依然沒有復原
。
不想讓朋友對派派有負面觀感
我知道她很愛我,我也很愛她
只是為了吳修和其後,我們兩個女人,完全就是相愛相殺
本來不想再寫了,怕又是一場重溫
但壓了幾天,我的心理梳化不及消化這些
我需要出動手術刀,除去那些已經生根的腫瘤。
原諒吧,她一定也是怒氣攻心才會口不擇言
沒事的,她是你最愛的派派